战疫魔、攻贫魔、反盗版、支持正版阅读。
果不其然,被浓烟熏得无处可藏的野兔子纷纷朝没有烟雾的洞口仓惶逃去,这正好是自投罗网。
一个多时,守在洞口的老陈等人一连抓了8只大大的成年野兔子,纯白色的、灰色的。
老陈等人知道傅老板的儿媳露露怀孕了,就没打算要野兔子,今晚他们纯属来帮忙的。
大家辛苦半,总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归吧,在淼淼死拉硬扯的强塞下,几个人每人提着一只肥硕的白色野兔子趁着月色喜滋滋回家了。
一夜的忙碌收获颇丰,淼淼留下了三只体型最的灰色野兔子,提着三只野兔哼着曲儿推开爸妈的屋门。
正在看手机新闻的爸爸放下手机,看着自家傻儿子裸着上身兴冲冲走进屋,他在朝兔子洞口扇烟雾时,脸上不心沾上了黑色的烟灰。
淼淼双眼发出熠熠的光提着三只不大的野兔炫耀着,“老爸,瞧,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把狡猾的野兔抓上了。”话语中浓浓的欣喜和自豪。
在爸爸的提示下,光着膀子淼淼走到墙壁上的镜面照了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嘿嘿得笑着,边用脸盆的清水擦洗着脸上的黑灰,边情不自禁地摇头,叹了一句:“唉,谁叫这个傻女人这么喜欢吃火锅呢?”
傻儿子在背后提起露露时,脸上甜蜜而无奈的微笑,看着儿子对心爱的女人又疼又爱,感叹着、幸福着、矛盾着……
儿子此刻傻乎乎的样子犹如年轻时的自己,爸爸深受儿子的感染,情不自禁地朝里屋已昏睡的老伴看了一眼,内心充实而满足。
“走,咱爷俩趁新鲜把兔子收拾出来,明儿早上再收拾,味道就变了。”爸爸是个勤快人,见野兔子被棒子敲打的半死不活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他再探头看看熟睡的妻子,对着淼淼摆摆手,爷俩轻手轻脚得走到院,连夜开始剥皮收拾起来。
爸爸边利索得剥着兔子皮,边对着双手固定野兔四肢的儿子道:“儿子,露露吃火锅,会不会上火呀?你给她多泡些荆芥蜂蜜茶,败败火。”
“老爸,你跟着我们吃火锅,是不是吃怕了?”淼淼忐忑不安得询问爸爸,他知道爸爸平生最讨厌吃火锅,让老爸吃火锅,他心里有些发虚和愧疚。
老爸低着头忙碌着,乐呵呵道:“没事,为了孙女,让我一年吃365的火锅,我都乐意,呵呵呵---”
听着爸爸美滋滋的话语,淼淼心里暗自想到,自己从到大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看来“隔代亲”这话真的一点都不假。
第二中午,露露吃上了野兔火锅,淼淼爸妈看着露露大朵快颐的神色,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
这清晨,爸爸站在屋后的敞篷下,一声不吭得打量着着屋顶和地上的数十只野鸽子,有的在屋顶咕咕直叫,有的悠闲自在得在空地上散着步,有的在低头觅食。
十几年来,自家的这座敞篷一直是野鸽子栖息的地方,喜欢动物的淼淼一家人与野鸽子和平相处,从未捕杀过一只野鸽子来吃。
在方圆几千亩的果园里,其他果农都有捕抓宰杀野鸽子的习惯,颇有灵性的野鸽子知道哪里是最安全的,它们早将淼淼家的果园当成了它们安逸栖息的家。
昨日爸爸去交电费时听相邻果园的李老板,孕妇吃野鸽子对身体大补,这话被爸爸听进耳里、记在心上。
库尔班江骑着摩托车来果园上班时,淼淼爸把库尔班江拉到大院一边,悄悄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一下。
捕杀野鸽子这事千万不能让老伴知道,否则酷爱生灵的老伴一定会责怪他的。
中午,露露和婆婆坐在餐桌旁,望着锅里翻滚的火锅,妈妈开心问道厨师,“儿子,今是什么肉火锅呀。”
淼淼跟爸爸相视一笑,早就通好气的父子俩不敢对各自的妻子实话实,午饭吃的是野鸽子肉火锅,“老妈,今我把鸡肉剔成肉片熬的高汤,你跟露露尝尝味道怎么样。”
为了避免妈妈和露露察觉出这是野鸽子熬制的高汤,淼淼早就把骨头挑了出来喂给了黑豹。
用5只野鸽子肉熬的汤自然是鲜美无比,被蒙在鼓里的露露和婆婆吃了不少。
毫不知情的婆媳俩一个劲儿夸赞淼淼做火锅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竟然能把土鸡做得这么鲜美。
听着家里俩位在生活上憨傻的一老一少女人一唱一和的评论着,爸爸神色淡定得吃着火锅,淼淼使劲儿憋着笑。
学霸露露在外人眼里是高不可攀、孤傲优异的女神,在同学心里她是一座遥不可及的高峰,在医院同事眼里她是那道最美的风景。
可是在公婆二人眼里,她就是一泓清泉,纯净的孩子气添加女孩的柔情,学业上坚韧、与淼淼温存相处、为人处世通情达理,淼淼一家很庆幸淼淼遇到了这样一位美丽优秀的女孩。
很少喝酒的爸爸这高忻跟淼淼提议,喝酒吃火锅来助助兴,爷俩喝着啤酒,开心的聊着。
吃饱的婆媳俩在院子里溜溜食,俩人逗着俏皮的黑豆玩耍,如同一对好友没有芥蒂。
一直想跟黑豆亲近的露露要触摸它的脑袋,傲娇的毛孩子对着露露汪汪两声表示抵触。
婆婆笑着道:“黑豆身子太脏了,已经一个星期没给它洗澡了了,待会儿我给它洗完澡,你再摸它。”
对洗澡二字格外敏感的家伙突然弓着身子,蹑手蹑脚悄悄得从婆婆脚下离去,一幅鬼鬼祟祟的模样,大概离婆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