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魔、攻贫魔、反盗版、支持正版阅读。
露露见状,赶紧挽着婆婆回到厨房继续吃饭,淼淼父子俩带着刘鸣去抓鹅,因为第一次购买淼淼家的果园鹅,不知道消费者反应如何,刘鸣这次没敢抓太多,只抓了30只鹅。
抓鹅时按照通货价格购买,刘鸣没有挑肥拣瘦,按照谈好的价格将钱转到淼淼微信里,临走前,他抓着淼淼来到一边打听事情。
“淼淼,当初打群架,你为她出头的那个景诗妍在哪里?”刘鸣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提起景诗妍如同大姑娘一样显出一幅娇羞的神色。
淼淼听到这个让他反感的名字,停留在刘鸣脸上的视线转移到别处,不悦的低声道:“不知道。”
刘鸣抓着淼淼的手说着心里话,不甘心得问道:“兄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惦念着她呢,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咋样,你们是同学,还不知道景诗妍的情况?!”
望着半信半疑的刘鸣,不愿提起景诗妍的淼淼说道:“不知道,刘哥,下次啥时候来抓鹅,见了黑豹别害怕,它不咬人。”淼淼巧妙得岔开了这个让他堵心的话题。
识趣的刘鸣见提起景诗妍,淼淼一幅不悦的神色,见好就收,也没再多问,吃过午饭的他谢绝了淼淼的挽留,跟淼淼告辞后开车离去。
淼淼洗手,拍打完身上的灰尘进厨房吃饭,望着神情不明的儿子,爸爸顺口问道:“刚才那小伙跟你嘀嘀咕咕说啥呢?神秘兮兮的。”
望了眼正低头吃饭的露露,淼淼不自然得回答道:“没说啥,老爸,看样子咱家这鹅还不够卖的,听刘哥的意思,这两天他试着推销下,如果顾客反应好,剩下这些鹅也就十天功夫拉完了。”
没想到鸭鹅的销路打开,生意竟然这么好,爸爸开心道:“卖光了好呀,省的你老妈风吹日晒赶着鹅到果园吃草。”
情绪稍稍稳定的妈妈,头埋在碗里,低声提示道:“别全卖光了,给亲戚们留点。”
露露神色担忧得注视着情绪低落的婆婆,心里盘算着怎样让婆婆的病情好转起来。
午饭后,淼淼洗完碗筷,回到自己屋里,只见露露双手抱肩透过东面的窗户,默默凝望着在菜地拔杂草的妈妈。
菜地里的妈妈边弯腰拔着草,边自言自语得低声嘟囔着什么,不管头顶上的烈日毒辣无比,也不管爸爸在旁边喊她回屋。
她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同一个机械的、没有感觉的木头人般麻木得拔着稀稀拉拉的几根杂草。
爸爸走进菜地伸手拽着妈妈朝小院走来,望着菜地连一根杂草都没有了,他神色泫然。
看着外面的情形,露露仿佛明白了,原来,婆婆一直在通过拔草和写书法来纾解内心的郁结。
淼淼从身后搂住露露,下巴颏放在她的肩膀上,伤感的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妈现在强多了,基本上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妈妈的主治医生说过,让妈妈多接触大自然,慢慢来恢复,不能再经受任何刺激了。”
露露知道这是一种医疗界探讨的“大自然治疗法”,让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在大自然中寻找平和安详,看来,婆婆的病情程度符合这种治疗方式。
于是,完成了每天的学习任务后,露露会拉着婆婆的手一起到果园里、玉米地头溜溜弯、说说话,谈谈心,不时得从医学的角度来开导她。
有了医学高材生露露的陪伴和潜移默化的心理疏导,婆婆的情绪稳定许多。
这天,露露跟淼淼陪伴着婆婆来到宁西河分支流的河边,三人坐在渠边的草地上望着潺潺西去的河水和不远处连绵不绝的乌孙山。
早已将宁西河的发源地记得如数家珍的妈妈指着面前的母亲河,讲述着宁西河的发源、支流和宁西市发展的历史。
淼淼欣喜万分望着妈妈,激动得说道:“老妈,你又记起来了?”妈妈在治疗疾病时,曾多次采用电击疗法,许多往日的记忆已成碎片,残缺不全。
妈妈拍拍脑门,笑着说:“咦,是呀,儿子,我还没忘光。”
一老两少随意得坐在宁西河边,遥望着美景,远处的乌孙山在蓝天的映衬下呈一片黑蓝色,近处到处是绿油油一片。
妈妈听淼淼坦白他在北京打工的经历,听露露讲述她在江宁市跟班学习的情景,三人谈笑风生。
露露知道生病前的婆婆一向知性温婉,带给家庭的是祥和安宁,如今病情好转的她,虽然情绪还不稳定,有些沉默寡言,但一直在跟病魔抗争,脾气仍很温和。
现在,婆婆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原来那个知性体贴、善解人意的婆婆又慢慢回来了。
这段时间与婆婆交流,露露发现,婆婆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浓厚的文化积淀,是个有深度的人,从她普通平实的话语中,露露在潜移默化中感悟到许多人生的真谛。
露露相信再进行一段时间的治疗,心中仍残存着迷茫自闭心境的婆婆又会豁然开朗的。
她还发现婆婆是个很好的聆听者,她的头脑开始随着述说者说的话而思考,不时流露出赞赏或惊讶、欣喜的表情,而不像以前那样呈现着呆滞木讷的神情。
三人相谈甚欢,温馨而感人,回到小院时才发现已经在外面溜达两个多小时了。
淼淼采摘了一个西瓜来到厨房外的小桌前,只见厨房八仙桌上摆放着一些礼品,酸奶、营养品,还有一些新鲜水果。
“老爸,厨房里的东西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