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谢嘉涵沉思了一下道:“龙总。简单和复杂很可能是一个饶两面。人并没有纯粹的简单和复杂。比如,我们会在家人和爱我们的人面前自由随意。想什么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而对外部的人,我们会笑脸相迎、三思而行,甚至不得不委屈自己。把真‘我’的一面给了家人,尽管这面不太讨喜。把修饰的‘我’送给并不太重要,却不得不交往的外人。所以很多人表里不一。”
很多人都是这样。有人在外面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可是回到家里,连奔向他的宠物都会一脚踢飞。
“比如我在家的样子。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冒着傻气。”龙铭一点头同意谢嘉涵所的。
谢嘉涵笑了笑,“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展现出简单或复杂,那么可能有两个情况。第一,她可能真的对你展示出简单,不设防;第二,她可能假装简单。”
龙铭一点头,心中有了答案。“谢谢你,谢博士。”
送走谢嘉涵,龙铭一回到办公室。他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思考着张露。
张露很明显是“混合者”。
龙铭一和张露不熟,她为什么展示出简单的一面?而如果要是为了用简单骗龙铭一的信任,偏偏在这中间,她又表现出了极高的聪明才智。
她应该想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展现在龙铭一面前。
张露从画廊回到家,换鞋,换衣服,走进浴室冲了个凉。一番下来,张露围了浴巾来到冰箱前,打开门看了看里面有什么食材。
“吃点鱼吧。”张露拿出了三文鱼,自己动手做了生鱼片。她的刀工很好,切得鱼肉很均匀。准备完毕,她自己又调了一点酱汁。
张露换了身家居服,美美的坐在桌前,吃起了自己做的生鱼片。伴随着震动声音,白霜的电话号码出现在张露的手机屏幕上,看来白霜确实离不开张露。
“霜。”张露接听了道:“我正在吃晚饭呢。你吃了吗?”
“露姐。”白霜道:“有个事情……”白霜的语气很为难。
“什么事情?”张露问道:“需要我怎么帮你?”
白霜声点:“能借我点钱吗?”
“怎么了?”张露笑道:“可以啊。需要多少?”
“十万。”白霜:“我出来住以后,手里没有那么多钱了。刚才缴了一些会员费用,自己账户就剩下几百块钱了。”
张露心道:经济封锁啊。鲁运成这个招式不算高明。
“可以。”张露道:“我先给你转一万你先用,明在转账给你剩下的。”
“露姐,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韩芸都不能找了吗?”张露放下电话,讥笑白霜。“看你日子过得,连个朋友都没有了。”
白霜确实没有什么患难朋友。她的一是吃喝玩乐,身边没有什么知心的人了。
许晨按照龙铭一的要求,又一次约了韩芸。两人家离的近,就在附近找了一家火锅店。
正宗的山城火锅,毛肚就着油碟。许晨和韩芸吃得大汗淋漓,好在韩芸防脱妆的化妆品好,而许晨平日几乎就是素颜,并没有影响。
“和你个老板的趣事。”许晨特别轻易的就“出卖”了龙铭一,“我们老板原来是不吃内脏的,后来有一次让我硬逼着吃了毛肚,从此爱上了这个。”
韩芸笑了笑:“看来,我得还一个我们老板的‘趣事’了。”
许晨放下筷子,擦擦嘴,静静的等着。
“我们老板准备开除我和一些人。”韩芸笑,“不找工作,别火锅了,我恐怕连涮青菜都没得吃了。”
“就因为白霜?”许晨摇摇头,“鲁运成不会为了一个廖琳琳,而让自己的公司陷入波动之中吧?”
“道消息。公司内盛传……”韩芸靠近许晨,轻声道:“有人给鲁运成提供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计划和新的人事计划。新金主入股应该是有新要求。”
“鲁运成答应了?”
“也许正在思考,也许为了展示诚意,处理一些人给投资人看。”
“这件‘趣事’,比我们老板的那件有意思多了。”
晚上九点,许晨开车来到了龙铭一的家里,龙铭一接她进来。
“有好消息了?”龙铭一问许晨:“这么急急忙忙过来。”
“消息很重要。”许晨道:“听你这里有新到的威士忌。”
“送你。”龙铭一无奈地:“现在你对酒的需要可是很危险。”
“我并不会怎么样。”许晨道:“一个人生活,是需要点爱好和点缀的。”
龙铭一拿了两个杯子,在杯中加了冰块。他去酒柜拿了新买的酒,将酒打开,每个杯子都倒上一些。
“你只能在我这醉倒。”龙铭一提醒她。
“放心。”许晨:“我还没那么随意,愿意给别人机会。毕竟我的要求很高。”
“贝贝。”这时沈宜人回来了。“今忙了一,我的脖子……”沈宜人看到许晨一笑,“许晨也在啊。”
“是啊。”许晨微笑,“过来混酒喝的。顺便为他提供重要消息。”
“等我一下。我今也高兴。”沈宜人去房间内换了衣服,也来到桌前席地坐下。
“宝宝什么事这么高兴?”龙铭一宠溺的为沈宜人也倒了一点酒。
“培训学校第一个月收入很多。”沈宜人道:“招生不错。这些学费扣除支出,负得很少了。”其实宜洋的账目上有很大的一笔租房支出,没有算进去。
许晨举杯,“那真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