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通过黄夕,与鲁运成搭上了线。
李飞一度怀疑是不是这些稍微成功点的人,都喜欢早晨约饭?鲁运成和龙铭一一个样子。他也选择早餐时间约见李飞。
夜猫子李飞是个特别爱睡懒觉的人。这种时候,他都生不如死。
鲁运成在他为黄夕出钱租住的顶级公寓里,与李飞共进早餐。
精致的大理石餐桌旁,一身深红色丝质睡衣的鲁运成和一身名牌正装的李飞成为了鲜明的对比。预示着两人谈判开始,地位就完全不同。
“所以。”鲁运成擦擦嘴问:“你那边有什么计划?”
李飞心里很不爽。我是来谈判的!而鲁运成连个敬语都没有,甚至就穿着早晨起来这件睡衣。哪怕你换一件睡衣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我会向特定合格投资人募集足够的资金。我们会买入你受让的股份,成为股东。等到上市以后,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退出。这是常规操作。而我们的投资人,将给你带来各方资源优势。”
鲁运成用刀指向李飞,他的餐刀快要比划到李飞的脸上了。“我要控制权。”
“鲁总。”李飞说:“通常是资本要享有控制权的。但是……”李飞一摊手,“可以你说了算。”
“我不希望公司失去控制。”鲁运成表现的特别强势,与面对ng投资的时候完全不同。“我承诺回报,你们承诺不会参与控制。”
“对赌协议会详细约定的。”李飞切了培根。
“那好。”鲁运成说道:“今天这个意向就谈到这。”
鲁运成这是在逐客了。
李飞到现在连个煎蛋都没吃完呢。
黄夕看了一眼李飞暗暗运气的表情,她笑了笑,“还可以谈谈细节嘛。”
鲁运成说:“一会儿我想睡个回笼觉,10点还要去公司呢。”
李飞满脸假笑地说:“那详细的事项,我们明天再谈。”李飞起身离开,碰掉了餐刀,他也没有捡起来。
李飞走后,黄夕说道:“你这有点不近人情。让我很没有面子。他毕竟是我找来的。”
“你为什么能找他呢?”
“你这人醋吃得好没道理。”黄夕说道:“原公司见过他。他是投资人,找他也是让你多个选择。”
“没别的?”
“有。”黄夕怒道:“我和他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上小学了,一个刚上幼儿园。我和他二十的时候就认识,这些年天天在一起。”她说完起身就负气走了。
鲁运成则又换了一副面孔,他跟在黄夕身后说道:“我错了。我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非要挖出来我和他有点什么!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又不信。”
“你这明明是气话嘛。”
黄夕说:“我哪敢生气?我又见不得光。我得天天摇尾乞怜,才能让主人赏饭吃。”
“早晚能见光的。”鲁运成搂着黄夕说:“这张卡给你,里面有十万。花给你,总比给白小霜强。”
“呦。”黄夕将卡扔给鲁运成,“比不了啊。什么叫‘总比给白小霜强’?”
“我说错了。”鲁运成说:“这就是孝敬我家宝贝儿的。你花钱我高兴。”
“还算你识相。”
黄夕收了卡,鲁运成就凑了上来。黄夕用手挡住他的嘴,媚眼如丝。“今天早上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看我购物后,有没有心情吧?”黄夕转身走了。鲁运成自讨没趣。
黄夕是将“饥饿营销”运用到了极致了。
鲁运成上班后,黄夕挑了一件酒红色连衣长裙,带上遮阳帽和墨镜,挎上自己的大包,又拿上来一个袋子出了门。
这十万块钱,她是不会轻易花出去的。经过张雨这件事,她发现存在自己手里的钱,才是真的钱。
黄夕来到一家收奢侈品的店,将袋子递给店员,袋子里是鲁运成送她的包和丝巾之类的东西。黄夕将这些卖了,换了一些高仿的拿走。这些换了,鲁运成也是看不出来的。
换了东西,她又到不远处的金店里挑了一个钻石戒指。如果今天拿了鲁运成的卡一分不花,也不行的。
一切完成后,她就叫车去了张露的画廊。
战刀资本的餐厅内。李飞吃着战刀资本的午餐,就像是豚鼠进食一样,两个腮帮子都鼓着。
“很明显,鲁运成那的早餐不好。”对面的龙铭一看他吃饭的模样都饱了。
“不是好不好……”李飞咽下嘴里的饭,“是他根本就没让我吃。”
“那他很过分。”
“还用餐刀来回比划。”李飞喝口饮料说:“要是换成桃木剑,我都怀疑他在‘作法’。”
“我通常认为他在‘作’。”
李飞说:“他要求太高了。还要求自己有控制权。而且看他的表现,我们的退出方式和对赌条款,哪项都不好谈。”
“那这个孙子真的自视甚高啊。”
“完全不把我当个人啊。”李飞今天都觉得很憋气。“他以为我是上门干嘛去的?”
“所以我常劝你找棵大树。”龙铭一说:“你看看他们,一样自由。”
“是啊。”李飞看了一下别人说:“牌子小,真是到处掣肘。鲁运成没让我给他倒牛奶,就很给面子了。”
“所以。”龙铭一看着李飞的眼睛说:“想想我的提议。战刀的大门随时开着。”
“我考虑一下。”李思的筷子在盘子里戳了两下,他点了点头。有了战刀的牌子,融资不用愁,他可以施展空间更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