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是算了:打草惊蛇到不好了,这事急不来的,重头戏还在月末呢!这事容我再想想吧。
坐落在临安府的霓裳锦绣坊,掌柜的谭岫玉,是个姿容飒爽,乌珠顾盼女子,年纪上瞧着也就二十有余,此刻她双眉紧锁,玉手紧扣,来来回回地走动,听到叩门声。
谭岫玉面色一端道什么事;掌柜的,您要的炒栗子得了,说着推门进来一人,谭岫玉几步上前,压着声音问怎么才回,可有消息。
小七摇摇头道;没有消息,槽帮在办丧事,听说这次支援蔡州,折了不少兄弟,老帮主卧病,少帮主在疗伤不见人,皇城司的人日日蹲守在码头,瞧着形迹可疑的,就先抓起来,听说皇城司的牢房都人满为患,人好生生的进去,出来都少了半条命,爷每次包的那条船也不见踪影,据说是临时抽调到松江府,跟着船队拉粮食去支援山东,要不我沿路北上出去打探,人过留名,总会有些痕迹。
谭岫玉道:万万不可,连我们都不知道爷在哪里落脚,你去哪里打听,爷可是下了死命令,我们只在临安府受命,其他的事情不可以过问,况且爷对自己的事情一句不提,我们只尽好本分,把铺子守好就可以。
小七道,那也只能如此了,虽说城门可以自由出入,但皇城司的探子无孔不入,小心无大错,还是静等消息吧!亏得爷谨慎,每回都改头换面,不惹人注意,不然依着如今的架势,可真是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