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万里很清楚，哪怕自己开口，苏玄依旧会杀死叶凡。
不会给自己留面子。
“爸……”
叶凡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跪在韩万里的面前：
“对不起爸，我明白了。感谢您二十年来的养育之恩，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做您的儿子！”
韩万里的话，彻底的让叶凡醒悟，他眸子透露着真诚、悔恨、无奈……
然后。
“碰！”
“碰！”
“碰！”
磕了三个头。
下一秒。
他看向苏玄，真挚的道：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也醒悟不了。”
“动手吧，给我个痛快！”
苏玄看着他，叹了口气，惋惜道：“你本来可以成为他的骄傲。”
“不要说了……”叶凡强忍着泪水，对韩万里道：“爸，照顾好自己，保重！”
说完。
叶凡看向了苏玄。
闭上眼睛，等待苏玄的动手。
“凡儿！！！”韩万里悲痛交加。
苏玄深吸一口气，下一秒，一剑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