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舅舅他想说什么?”林辛言试图从李静嘴里打听一信息。
“是毓秀的事情吧,他们兄妹感情好,文娴去世时,他关了自己三天,不吃不喝,我第一次看见他哭,就是文娴走的时候,看着钢铁硬汉,也有柔软的一面,他一直介怀宗启封再婚的事情,对那个毓秀成见很大。”
李静是在文娴去世前面一点嫁进来的,加上文倾也没特意和她说过,当年的内幕,她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李静叹了一口气,“到现在还没放下,我劝他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如今大家都老了,不要再追究了,可是他性子硬的很,我也说不算他。”
林辛言附和,“是啊,过去那么久了,该放下还是得放下,忧思过重对身体也不好。”
“谁不说呢,可是他不听,我看毓秀挺好,有时候觉得她挺可怜的,一辈子没生养,一个女人不孕育一个孩子,怎么还算是女人,一辈子的缺憾呐。”李静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