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都说!求赵大哥您放小弟一命!回去之后我连夜就走,从此再不回阳沈市。”没等高壮小偷开口,那干瘦小偷连忙求饶,根本不敢身旁大哥的死活。
这个时候保命为先,义气不义气的,活下来再说吧!
赵寒风淡淡的瞥了一眼,眼神里面充满了对生命的漠然,“我问你了么?我需要从你那知道什么吗?”
“需要的,你需要的!”
没等干瘦小偷继续抢答,高壮小偷忙抢先回答,“虽然是那刘家村的刘不建联系的我们,但据我的跟踪,他把那些菜都卖给了孔府酒楼,他跟那孔府酒楼的总经理孔文武也有联系。”
听到果如自己所想的答案,赵寒风点点头,却给了二人一个更加冷冽的笑容。
“不好意思,这答案我早就知道了,去下面喝完孟婆汤后,你们记得要好好干活多赚点积分,争取下辈子投个好胎。”
“饶……”
嘭!嘭!
饶个字儿才出,一道黑影闪过,两个小偷眼前一黑齐齐倒地。
“你还真的挺有耐心的啊!现在才出来。”
赵寒风瞥了眼黑衣蒙面的展昭,用手中的银杏树树叶把百草枯的瓶盖仔细拧好,还用一旁的艾蒿擦了擦手。
“你算计我?”展昭眯着眼睛盯着赵寒风,很是不悦。
自己时时刻刻保护着他,他却算计自己,真是很无耻。
赵寒风耸耸肩,淡淡然道:“不是算计你,而是我找不着你,没法子询问。”
“问什么?”展昭依旧不信。
“若是有这两个小偷的供词,再加上刘不建的供词,能否像对付那孔文宣一样对付这孔文武。”
“没法子。”展昭摇头,眼神淡然。
赵寒风瞳孔一张,“为什么没法子?你这么神通广大都不行?”
“我只是zhen……”才说四个字,展昭忽然顿住。
赵寒风好奇,“zhen什么?”
朕、振、镇、真、震、阵、不知道是哪个字。
展昭白了眼赵寒风,淡声道:“没什么,我只是特殊部门的一个小小员工,只负责保护你。”
“那孔文宣违规对付你,且有重大危害迹象,所以才有那样的结果,可这孔文武明显不是。”
“据我所知,孔文武只是需要你家的蔬菜,喷百草枯是刘不建的意思,毕竟他跟你可是有仇。”
“而百草枯这东西,即便喷洒到周围的庄稼上,也顶多造成装着大面的死亡,我想你赵家村的人是不会傻乎乎的吃下去的。”
“如此一来,顶多是个经济纠纷案件,孔文武可以矢口否认这一切,对他可没什么效果。”
“更何况,真要把他们三个抓起来,恐怕不出一天半天,他们就真的得去喝孟婆汤了。”
闻听此言,赵寒风瞳孔一缩,讶然道:“孔家有这么大的能量?”
“孔家的能量超乎你想象,否则他们也不会为那大成至圣先师奉祀官的位置争了那么久。”想到枝繁叶茂的孔家,展昭也有些叹息。
赵寒风踢了踢两个小偷,皱眉道:“那我只能放了他们?”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可是很不甘心就这样放跑对付他赵家村的敌人。
“你要是有其他的办法我可以帮你,但不能是杀了他们,因为他们的危害性并没有那么大,你杀了他们的话我没法子应对上头的问询。”
赵寒风一笑,笑容很邪异,“那我只能故技重施了。”
“你还真有办法?”
“当然!”
赵寒风淡笑一下,把那九十多斤的干瘦小偷往肩膀上一抗,快步往刘家村跑去。
多日练武也不是没有所得,最起码自己的力气大了很多。
见状,展昭摇摇头,扛起那高壮小偷,跟着过去了。
果然被头说中了,这赵寒风就是惹事精,他不惹别人,别人也会惹他。
半小时后,正等消息的刘不建在昏了一分钟后醒了过来,身边多了两个黑衣蒙面的小偷。
三人对视一眼,双手在身上乱挠。
“痒啊!痒啊!”
“好特么痒啊!我受不了!”
干瘦小偷:“大哥,我喝了百草枯,我是不是要shi了?”
高壮小偷:“闭嘴!喝了百草枯的话你早就不能开口了!”
刘不建猛地一激灵,大喊道:“是赵寒风,是赵寒风下的毒!”
他想起来了,弟弟他们十二人当时就是中了这个毒,后来被赵寒风羞辱一顿后才解掉。
干瘦小偷:“大哥,要不咱们去找赵寒风解毒?我看他确实不敢杀咱们!”
越挠越痒越痒越挠,他现在已经痒的宁肯再次面对那个可怕的少年,也得让他解毒了。
“用……用不着!”刘不建一边挠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咬着牙站起,还解开了裤子。
高壮小偷身子一抖,连退五六步,畏惧的盯着刘不建,低吼道:“你干什么?老子不好这一口。”
“那赵寒风是用童子尿解毒,但我看是尿就能解!你们快点解腰带,咱们互相尿。”
瞧着屋子里面准备互相尿的三人,展昭皱了皱眉,“你那痒痒针上面的毒,真的用尿就能解掉?”
“痒痒针?这名字比七虫七花针霸气多了。”
赵寒风一笑,笑容很古怪,“上次的那十二针确实用童子尿就能解,现在的可就不一定了。”
“七虫七花针?十四种毒?”展昭才惊愕于刚才那根木针上毒药的数量,前方猛地传来大声哀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