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昔日伊人……”
赵寒风正幸灾乐祸,白玉堂打来电话。
“耗子,什么事?”
“疯子……那个……孔文武吐血了。”白玉堂挠挠头,支支吾吾道。
“嗯?”
赵寒风一愣,疑惑道:“他吐血你怎么知道?”
孔文武是真有病?
还是想以假病历保外就医?
“就是我把他气吐血的啊!”
白玉堂哭丧着脸解释道:“知道他被逮起来了,我好心好意的去看望他,就只给他读了一遍报纸上的道歉信,哪想到他忽然就吐血了。”
“要不是因为我被隔离在外面没做什么攻击动作,警察就把我关起来了。”
“就这还禁止我以后踏进公安局一步,说不准探望任何人。”
赵寒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废话!人家才把嫌疑犯抓起来,你到那就给气吐血了,警察没追究你连带责任都不错了。”
“气吐血还算好的,若是孔文武真的被气死了,警察非把责任全都推给你这个二货身上不可。”
“谁让你闲的没事去读什么道歉信的?”
“还好心好意?我看你纯是幸灾乐祸!”
白玉堂气哼哼道:“太阳的!你不关心我还就罢了,你还幸灾乐祸!”
“你从哪儿听出我幸灾乐祸了?”
“以我的你的了解,你现在一定笑嘻嘻的吧。”
“没有!”赵寒风忍着笑,坚决摇头,“绝对没有!”
“太阳的!鄙视你!”
……
许是刘志雄弄出了一场闹剧的缘故,又许是金钱的力量作祟。
下赵村的村民搬家的速度超乎想象。
8月1日上午,整个下赵村的村民便彻底搬走。
而这也代表着赵家人彻底成为了这一片万亩农耕地、周围三万亩荒山,以及五百间房屋的主人。
从此以后,下赵村便正式命名赵家第二村。
“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收拾,打包全都扔了。”
“好好探查一下咱赵家第二村的土地情况,上等田下等田、水田旱田什么的,都整的明明白白儿的!”
在赵家人乐呵呵的整理赵家第二村的时候,赵寒风和朱思贤正站在一片还未收割的苞米地前,看着远处的山山水水。
赵家村和赵家第二村有很大的区别。
赵家村是最典型的沿河而居模式。
中间是赵家村所有人家的房子,四周才是土地。
而赵家第二村典型的有奶就是娘。
自家房子基本都盖在自家田地中间,五百户就散落出五百个棋子,播种车、采收车什么的想一趟线走下去都不可能。
“你的目的终于达成了。”
良久,赵寒风才开了口,一句话就点破了朱思贤一直以来的小心思。
朱思贤可是阳沈乡的乡长,并且还是一位有着雄心壮志的乡长。
他可不相信这一次二村合并的事情中,这人真的就只是一个参与提议的人。
估计这整个事情中,他是没少出力的。
朱思贤摇摇头,叹息道:“只能说半成,在我心里赵家第二村的土地和人口应该全都并入赵家村,他没想到这些人目光太短浅,只看中眼前利益却看不到未来的光明前途,直接都走了。”
事情已经办成,他也就不藏着掖着,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的计划中,两个村子合并后,赵家第二村的人在赵家村人的带领下,一点点的富裕开来。
到最后,这种富裕的情况将以赵家村为中心,扩散到整个阳沈乡。
哪想到他计划好了开头,得到的却是另一个结果。
赵寒风瞥过来一眼,淡淡摇头,“你就这么看好我赵家村?”
朱思贤一笑,“不止看好你赵家村,我还看好你,你知道我爷爷对你有什么评价吗?”
赵寒风一愣,希翼的点点头,“说来听听。”
说实话,他还真的想听听那样一位老人家是如何评价他这样一个小孩子的。
朱思贤淡瞥了一眼,撇撇嘴。
“杀伐果断,有霸者气度。”
“面冷心热,有仁者风范。”
“狡诈如狐,有智者头脑。”
“不惧艰难,有勇者之心。”
“四者俱全,有王者底蕴。”
“他说你放在古代的话,即便不是一个征伐天下的皇帝,也会是一名开创一番帝业的霸主。”
赵寒风皱皱眉,斜了眼面无表情的朱思贤,“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夸我,可为何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感觉你在骂我?”
这评价他听着挺开心,但不知为何,总感觉身边这人有些阴阳怪气的。
“我想你应该感觉错了。”朱思贤耸耸肩,也不解释。
爷爷竟然给这个少年这样一个超乎想象的让他羡慕嫉妒恨的评价,自己能对着他有好话才怪了。
赵寒风翻了个白眼,伸出小拇指,“鄙视你!传话还带个人情绪!”
“随便你鄙视吧!”
朱思贤回了个无所谓的笑容,视线在眼前这一片上下起伏的田地划过,“这一个合地的小目标完成,我很期待你能用这万亩农耕地做出什么大文章。”
并个村乡政府就赚了一个亿。
不知道接下来能再赚多少。
赵寒风瞥了眼,淡淡道:“你就不怕我撒手不管,就在这儿种苞米?”
“这钱若是你自己的,我或许会相信,但这里面有你赵家村父老乡亲的钱,以你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