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梵山有真佛作化,曾有万千彩霞,亿道佛光普照,也有梵音环绕,万鹤来朝之景,可传说毕竟是传说!
在这一天,钟声伴随着梵音从山颠传来,在人们脑海里轰鸣,在天地间扩散,不由得人们不信佛的存在。
梵音钟音携着圣洁之力与天地间一股堪比天地的邪气对抗着,其中还伴随着雷霆声横扫而去。
璎珞体内的天地邪物爆出层层叠加的威压同时瞬间蔓延整片大陆。
“桀桀桀……”
笑声异常邪恶,不男不女,不人不鬼,不妖不仙,不神不魔,不佛不道……
邪笑声罩过之前所有声音在大陆上每一个角落里飘荡。
一时间恍如灭世,人们意识里硬生生烙印上天地间最为邪恶的笑声。
源自本身发出的璎珞最为清晰,仿佛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发出一样,邪物,邪物,邪物,以众生为养料的邪物,就藏在自己的身体里。
此时的她,双眉紧紧皱起,桃花般的脸微微泛白,朱唇轻轻颤抖着,双眸间点点水花像似要溢出去般,一身雪白的长裙,长发及腰,腰点挂着碧玉双子壁。
全身如玉雕般清透,如荷花般玉洁,看似可怜几分却又多添半分可爱。
“真像璎珞!”
这句话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也不知璎珞所衣着何物,竟也随着身体变化而变化,像是本为一起一般。
……
就在所有人痛不欲生的同时,离白意识中两道身影骤然飞出,现身于天地之间。
顿时。
天地一片宁静。
天雷息、钟声静、梵音止、邪音寂。
似乎他们的出现,令天地间所有都声音都戛然而止。
无风无雨。
一丝暖阳照在人们脸上,扭曲的脸温暖而惬意的安静起来。
众生屏住呼吸,静静的感受那两道虚无缥缈的身影。
他们没有任何气息,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安静的站在虚空。
没有任何突兀。
万阙玉门,爆出剧烈红芒,化成一张巨大血口往两道身影而去。
两道身影并未有任何动作。
仿佛与整片世界隔绝,一切攻击都不能接近身旁。
那张巨口在万米高空中合拢。
但那两道虚无缥缈的身影还在站在那,一动不动。
紧接着便是玉门化作飞灰消失于这个世界。
两道身影什么都没做。
他们只是显身于人世间,一切自然而解。
他们站在哪里,侧身面相苍穹,苍穹便为之暗淡。
他们站在哪里,哪里的一切皆归于平静。
突然。
他们缓缓睁开双眸,双眸如同望穿苍穹一般。
残阳映衬下,血红的天空。
突兀爆出万丈星芒,星芒随着那两双漆黑无光的俊眸而转动着,在天际尽头形成一个覆盖整个大陆的符文,符文转动间,无数星辰幻灭衍生……
……
“呼!”
压力最大的便是天地邪物,那两道身影一出现,他便感到来直灵魂深处深深的恐惧。
天地间仿佛有种若有若无的东西注视着他,但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内心深处那种不安更为强烈。
谁说天地生成的邪物便是脑残,不怕死,至少他感觉到死亡并不好。
在那两道身影面前,他感觉自身连蝼蚁都算不上,蝼蚁况且偷生,自己肯定得苟。
若是想,他相信两道身影一念起,世间所有都将化为灰烬。
因此。
他害怕、彷徨、恐惧、绝望。
直到最后,两道身影消失,他才感觉全身轻松。
数日后到黄昏。
天地重新归于平静,昕杨城西边挂着一轮火红的暖阳。
暖阳下,银金黄色光芒闪烁着,一队队身披银白色符文铠甲铠的星月国军队,正在迈着整齐的步伐撤退。
昕杨城北有苍狼国,西有星月国,南有南越国数百万大军整浩浩荡荡往回撤退。
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敢下?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
那个敢弹?何人敢下?
大陆上没有那个国家的子民敢违背上天的意愿,这次浩浩荡荡的攻势因这次天地异像暂且止戈。
不止?不行,环绕于众生脑海的邪笑还在他们头里回荡,那两道震慑天地的身影,像行走于人世间的神灵,那是人能起半分不敬。
残阳如血,江山如画,残阳下昕杨城内,那座高耸入云的梵山被残阳映衬下散无数金辉,整座山圣洁而神圣。
城内百姓纷纷朝梵山朝拜。
自前几天那件整惊天地后,梵山便封了山门,一切内外人员都不得出入,封山的结界每被残阳映衬都会散出无数金辉,使人们看上去无比神圣,内心更加崇敬。
山上金碧辉煌,山下残阳似血,残阳下灰青色的瓦,更显得有些,老年迟暮。
城主府内,假山池沼,林木鱼鸟,长廊壁画,莲藕彩绘,长桥侧卧,玉台白棋因有尽有……
假山旁,长桥边,璎珞一身洁白的身影站在练凡尘的身旁,微低着头,眼含着泪花,不知有何思绪。
“璎儿,爷爷……”
“爷爷,父亲母亲还活着吗?”
“你父母当然还活着!”
“那璎珞还能再见到他们吗?”
这只是简单的孩子对父母深深的思念,但练凡尘却感觉无比沉重。
璎珞没有关心自己体内的天地邪物,练凡尘回来之后,她首先问的是父母的一切。
听着父母的种种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