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托尼·斯塔克没想到，王然口一开，就一点面子，都不给罗斯将军留，近乎羞辱的抽罗斯将军的脸。
这样的事，是托尼·斯塔克早就想干了，但又不能干的，他并不是一个人，他的背后有集团，他要为背后的人负责。
更重要的是，上流社会，就算骂人也不能直接骂，无论心里怎么想，有多恨对方，总要讲究个体面。
但是托尼·斯塔克是真觉得，王然是个爽快人，对王然这个朋友的认可，又加深了几分，因为王然做了，自己不能做的事。
被科尔森扶着的娜塔莎，嘴角也浮现了一丝微笑，就是王然的这种桀骜不驯，近乎肆意妄为，不顾后果，才引吸了自己投入其挥下，为他做事。
娜塔莎不得不承认，以她对王然诡异谋算的了解，做他的敌人，时刻要担心，不知在那里，王然又挖了坑，等着有人跳进去。
不担心，没有防备的人，十有八九已经在坑里了。
但做王然的手下或战友，却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比如这个时候。
娜塔莎就压抑不住嘴角的弧度。
科尔森虽然也觉得，王然说的很对，但神盾局的身份，让他心都在颤，生怕一个不好，就要打起来。
一直跟在后面的金并，虽然没有围在跟前，但他高大的身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刚开始心里还有些想法。
想着怎么拥有弗兰克那样的力量，想着道门中人似乎有些不和，该怎么利用才能利益最大化。
但现在，金并只想成为王然这样的男人。
因为那怕他最巅峰的时候。
那怕他实现了，建立黑道帝国的梦想，他依然不敢，对一位还在位，统领着军队的实权将军，这样说话。
众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两人身上，呼吸间都不由统一放缓，压抑的沉默，等待着，期待而又惧怕的暴发。
“王然！”罗斯将军暴怒的喊道，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雄狮，眼中阴冷的可怕。
“嗯，我在！”王然嘴角带着微笑的应道，面容依旧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