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波文手上沾满同伴和上司的血，也是王然精心策划好的，作为彻底的叛徒。
波文比王然更担心和警惕柯蒂斯会反水，因为柯蒂斯要是反水了，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这个手上沾血的叛徒。
一个手上沾血，另一个没有，他们永远无法信任对方，自然也无法连手，王然做为老大才能随意使唤他们，而不用担心两人连手反噬。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狠的狠，毒的毒，甚至如果有机会，两人都有资质成为黑道上的一方枭雄，但那又怎样？
王然只担心属下没本事，不够狠，不够毒，办不好事情。
至于反噬，呵呵，如果连两个这样的货色都压不住，还想超凡脱俗走到通天的尽头？趁早洗洗睡吧。
王然自信不惧任何人，能镇压任何人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