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师娘不师娘的，别乱说，该下狠手就下狠手，有什么事，我兜着，她也受得住，把你们知道的汤方给我。”
三人商量了一下，拿出几张他们觉得效果最好的药浴方子。
白羽收剑回鞘，看了几眼这些方子，皱了皱眉。
“先生，这方子能用么？”
“太软，有内服药护着，尽可重些，只不过很痛，让你们那些女弟子说，老皮蜕尽了再换方子，如果她叫痛，跟她说，换出来新皮肤叫琉璃香，自带芬芳，忍不住痛就算了。”
白羽刷刷刷几笔减了几样药物，又加了好几味，把方子还给了他们。
“老师……别的弟子能用么？”
“没我给的内服丹药，汤药的药性攻入内腑非死即残，等这次大赛之后，我把丹方给你们，再拣些心性、资质好、忠心的弟子，当功赏吧，你们自己也可以用，不过……一个老爷们儿一身喷喷香的冰肌玉肤，你们不介意就行。”
“多谢老师！多谢老师！”
当晚，白羽就接到了华五的音频通话。
“天杀的白小猪，你让我泡的什么药！我起了好多红疹！还漂了好多白色泡沫起来！味道很难闻！”
“起红疹就对了，那是你体内的毒在逐渐排出，等出了疹还要起泡，脱掉一层皮就对了。”
“你这是想毁了我么？”华五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会不会，这药浴好得很，等你这层皮蜕掉之后，以后什么螨虫、什么毛孔粗大、什么青春痘都找不着你！要不凭什么叫琉璃两个字，皮肤会细密得象细瓷一样！”
“你一定是骗我！你烦我，把我弄丑了，就不敢来见你了是不是？”
“保证不是！你相信我，到时候你换好的皮肤叫琉璃香，还自带香味呢！”
“我不信，白小羽，你个死没良心的，我一个大姑娘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你利用了我对你的信任，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一心一意帮你打理生意疏通关系，你拿这药来糊弄我！毁我的容！你没良心！没良心！没良心！！”
“有些话说不得，说了要挨雷劈！”白羽急道，这娘们儿怎么这么死心眼！
“好啊！好啊，你咒死我算了，我这就去挨雷劈，没雷劈我都去捅电门我！”
“放心好啦，保证没事！”
“要有事怎么办？我丑成癞皮狗了，没人要我怎么办？”
“我要你，我要你……”白羽急道。
“真的么？老公！不准说话不算话！”华五忽然声调一变温柔无限地说道。
“你套路我！还有，不准乱叫！”白羽叹了一口气，我真傻，真的，我真傻，这老娘们儿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跟我要死要活。
“没有啦，人家怕嘛，你比赛怎么办？我不敢出去见人啦。”华五柔顺地道。
这妖女！白羽哭笑不得，华五的变化多端实再让他吃不消。
“你晚些过来吧，也晚不了几天，最近因为皮肤损伤，可能你练功的时候会很辛苦，但扛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每天往死里练，练到昏死最好，等这段时间一过，你就知道好处了！”
“昏死？”华五打了个寒噤，练到昏死是什么概念？
“不破不立，你年岁偏大，所以要换腑换肤，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尽快打好基础，你放心，换肤完成，你会变得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能和你的皮肤一样好？”白羽一瞬间脑海居然浮现出华五眼前一亮的表情。
“没事和我比什么皮肤，你无聊啊？”白羽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