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走着,有小沙弥穿着蓑衣急匆匆向他们走过来,走近看到哆啦a梦,正惊骇的欲张口大呼,被大雄拦住,“小师傅,这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妖怪,他叫哆啦a梦。还请小师傅转告其他师傅们,以免再弄出什么误会来。”
小沙弥神色怪异的梦,双手合十,“既然是大雄施主的朋友,那小僧之前多有失礼。”
小沙弥向哆啦a梦道过歉之后,转身向大雄说话:“大雄施主,主持请你过去。”
“叫我……额,好吧。”大雄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奇怪,我和主持不熟啊。带着困惑的神情,向牛若丸道了别,朝主持所在的僧房走去。
哆啦a梦亦步亦趋跟在大雄后面,见他总是揉着眼睛,以为他眼睛受伤了,“大雄,你的眼睛怎么了啊?是不是不舒服了。”语未毕,他突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高声说:“大雄,你没戴眼镜耶!”
“我的眼镜摔坏了,早就不能用了。不过最近感觉眼睛一直有些痒,虽然看东西好像更清晰了……”他说着,突然反应过来――哆啦a梦一直跟在他身后,便停下脚步。
“哆啦a梦,你先不要跟着我。我要到主持房间去,主持没说要见你。你先跟着牛若丸,我回去找你。”
“好吧,那大雄你快些。”哆啦a梦不舍的和大雄道了别。
敲门进去,便看到成寻主持端坐在一席榻上,面前摆了一方座供盘,盘内放有一书。
成寻主持请大雄坐下,开口说道:“大雄施主,本来早该请你前来一叙,未想前日有事耽搁,再者老僧心有顾虑,所以导致此事一直推迟。今日才得此机会与施主面谈,真是罪过!罪过!”
大雄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人家一个高僧向自己致歉,自己一个小屁孩哪里来的这么大面子。慌忙摆手,“您别这么说,大师,这都没什么。说起来,是我无理,没有早日来拜访你,应该是我向你致歉才对。”
成寻主持一抚胡须,呵呵一笑,“大雄施主真是豁达爽朗之人,是老僧着相了。”
大雄有些不自然,“哪有,大师才是有道高僧。我还听你神力擒强人的故事呢!”
故事是牛若丸讲述给他听的。
说是有一年,成寻主持在京都以西的仁和寺担任僧官。是年春天,惊雷把正殿的一角霹坏了。待雨停了,寺院组织工人进行修缮,为方便维修,工人搭了个脚手架。
这日傍晚,成寻主持吃了晚饭,穿上僧衣,系上腰带,踩着高脚木屐,上脚手架处查看施工进度。
走到脚手架处,看到一身穿黑衣之人蹲伏在那里,身形消瘦,脸庞被帽檐挡住,天色昏暗,看不十分清楚。
成寻主持呵斥他,“是什么人躲藏在那里?”
黑衣人站起来,面对着他。成寻主持看得清楚,他右手持一把尖刀,藏在背后,刀尖向上,寒光闪烁。
“在下只不过是一流落他乡,连糊口都难以维持的农民罢了。”
“至于名字,只不过是一小人物,就不要提了。”
“那你在此地做什么?”成寻主持喝问他。
“向您借一件东西,请您把身上的僧衣脱下来递给我。”黑衣人扬了扬背后的尖刀。
“原来你是强盗!”
黑衣人差点没忍住扑上去。
他原想说出这番话语,若是成寻主持惊慌失措之下呼救或是逃跑,他定能扑上去制住他。没想到这和尚如此镇定,反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咬了咬牙,索性亮出尖刀,向成寻主持刺去。成寻主持一转身,转到强盗背后,伸出一脚,踹在强人屁股上,“你去吧!”强人便“哇哇”叫着被踢到远方,不见踪影了。
成寻喊来僧众,大伙打着火把寻找强人的踪迹。最后终于在脚手架上找到了痛的“哎呀”乱叫的强人。
成寻主持差人把强人叫到跟前,呵斥他,“你若是直接来到我跟前,坦言四处流浪,生活艰难,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求我僧衣。我又怎会吝惜一衣物?你现在抢掠于我,既非君子行径,又另祖先蒙羞,这岂是正道人士所为?”
说完,便脱下僧衣,递给强盗。强盗羞愧连连,再三拜谢,仓皇而出。
众僧拜服,皆称成寻主持为有德高僧。
我是大师小迷弟的分割线。
成寻主持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世人皆是以讹传讹,这强人是被我赶跑以后夜里又来寺院偷盗,不小心踩空了脚手架,掉下去,被困住,呼喊来了僧人。非是老僧神力。”
大雄尴尬一笑,“大师不要谦虚。至少……至少……大师您真的把强人制服了,还感化他。反正我觉得您很厉害。”反正马屁不要钱,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该拍就得拍,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还要跟着人家混呢。
成寻主持果然乐的脸色笑开了花,“大雄施主真是颇具慧根!”
大中正得意着,不妨成寻主持突然正色,说道:“说到正事,大雄施主,你的来历我虽不知,但知你非是普通人士。你既非贵族,又非平民,既非妖物,又非魔物。老僧请京都好友――贺茂保宪占卜,贺茂保宪言说:”即心变化不思议,心魇作之莫怪猜。万法自心本一体,不知此义尤堪哀。”老僧似有所得,今日这一谶语便送与你,也送与老僧自己。
大雄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暗暗记下。
成寻主持接着说:“老僧暂且不去探究你的来历,但一观你最近之表现,也知你是一良善守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