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谛魂听得出她声音中之悲喜交织,转眸对上她的视线,轻嗯一声:“绝无以后。”
昙儿晓得他要么不言,若言必然做到,眸底笑意满足更甚,轻放开他的手,伸手到他面前,慧黠一笑:“你的那本经书,也该拿出来让吾一看了。”:
蕴果谛魂不假思索翻掌化光,另一本写有《地藏王本愿经---昙儿所悟》十字封面的书册静静躺在他掌心,平静看向她道:“书已毁,只有此了。”
昙儿伸手拿过,骤占有抱在怀里,笑看他不容商量道:“以后就是吾的了。”
蕴果谛魂微露出丝温和淡笑,收回手,将佛珠带入腕儿间,平静出声:“若是不小心毁了,记得告知吾,还可以再写。”
昙儿见他如此敦厚认真的眸色,全是他此生都不可能如旁人般言说出口的情意,心头顿软,凝眸笑点了点头:“嗯。”
午膳后半个时辰,双天宫卧房中,伺人一字不差说着,昙儿、蕴果谛魂和皇绝音吩咐她们的话,说完后便为二人关好卧房门,退了出去。
天之厉这才笑看向站在床边正脱外袍的天之佛,挑眉出声:“吾所料如何?”
天之佛手一顿,轻叹凝向起身从桌边走近的他:“三人进展有些太出乎吾预料了。蕴果谛魂对昙儿当真有情?而皇绝音又真是为他们二人着想吗?”
天之厉走近停步在她身前,转手轻拉开她的手,替她继续解着腰带,沉稳不徐不疾道:“蕴果谛魂对昙儿之心思,不亚于吾当初对你,不必担心。而皇绝音,你吾是局外人,他如何,是蕴果谛魂和昙儿需要费心之事,更不必挂虑。纵使你对昙儿不放心,也该相信蕴果谛魂。他若连他和自妻儿都保护不好,龠胜明峦峦主和地藏圣者也不必再做。”
顿了顿,将解下的腰带放在旁边案几上,才继续道:“吾也该考虑是否还将昙儿许给他。昙儿与他一起,不能婚嫁,吾从小宠爱到大的孩子,不能正名,不能光明正大,委屈已足,连外孙亦要跟着隐姓埋名……蕴果谛魂若无相当能耐,妄想带走她。”
天之佛也晓得他心思,垂眸对上他望来的沉凝眸光,故意笑道:“既然舍不得,为何还要把蕴果谛魂邀来异诞之脉?你该是早就看出他心思了,而他之性情,一旦做出选择,必然也会义无反顾。如此一来,你自相矛盾。”
天之厉脱下她外袍放在案几上,见她如此拐着戏谑,眸光暗昧一闪,骤一把搂住她腰身往怀中带去,天之佛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压倒在床上,面色无奈,可又动弹不得,只能无力躺着,任由他手指解着中衣衣带。
天之厉解开了她中衣,以手指挑开些许里衣惬意抚弄着,才望进她懊恼看着他的眸中,俯首吻住她双唇,缓慢暗沉道:“吾可以同意昙儿与他之事,但这只是结果。过程如何,他必须让吾满意,若中途让吾和你插了手,他便妄想那般容易带走昙儿。”
天之佛胸前肌肤在手指下掠过一阵阵酥痒,身子不觉颤了颤,急动抵住他胸口的手,低喘避开他的唇,微微沙哑了声音:“纵使不考虑蕴果谛魂,昙儿……”
天之厉手指一顿,凝眸望进她略微动情的眸中,胸有成竹道:“皇绝音或许会杀了天下所有人,但绝不会对昙儿下手。”
天之佛闻言叹了一声,凝视他道:“若不对昙儿下手,当初她怎会一身伤回来?又怎会手沾无辜人之性命?怎会有邪力之困扰?”
天之厉眸中沉霸之气微凝,抬手轻抚在她面上,意有所指凝视她道:“如他所言,他变了。”
天之佛是关心则乱,一怔未曾想通其中关窍,见他眸色安抚一切尽在掌握,心里也渐渐安稳了下来,轻叹一声,暂先放下此事,轻推推他胸口,带着丝无奈道:“吾要午睡了,只是言语戏弄了你一句,方才该报复够了……”
天之厉闻言,一挑眉,骤沉声一笑,天之佛见此熟悉神色,他是要假戏真做,面色刷的一红,急用力推他:“吾要睡……”
天之厉骤俯首吻住了她双唇,堵下剩余的话,手下同时彻底拉开了她已经凌乱的中衣里衣,直到她气息紊乱,轻颤低吟着无力推拒时,才放开她的唇,缓慢吮\吻至她耳边,手指亦滑落至她身下,直接寻到已经湿润的花心,一指一指刺入揉\弄着扩撑之后,未脱衣物,便撩起衣袍下摆,露出早已灼硬的浊物,抵住紧\致所在,直刺入深处。
天之佛身子一颤,闷哼惊喘一声,还未来得及喘匀气息,身下已被急速几个刺弄,双臂只能搂紧了他脖颈,埋首在他脖间阖眸难受喘息,呻吟着,双腿紧紧盘在他腰身两侧,轻颤身子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技巧的舞弄。
天之厉见她在身下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眸色越发暗沉,加重了身下动作,陪着含住了她耳缘深吮细吻。
良久后,一声沙哑之声传出:“你吾现在所做便是那阴阳相合之……”
话音尚未落尽,浊物骤被她突然剧烈收缩的湿润激得一阵紧绷难耐,天之厉眸色陡暗沉至极致,话音一断,手指骤紧她腰身死固在怀中,开始了比方才更急更强猛的刺弄。
卧房内霎时一片浓重的喘息呻吟声,混杂着浓烈至极的昙花香味久久回荡。
三日后早膳前一刻,昙儿正坐在房中聚精会神读着那本经册,突被“大姐!”一声大叫吓了一跳,身子一惊,刷的抬眸。
三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