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厉看出她羞于此,俯身便压在她背上,以唇齿吮/吻,腾出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了一侧软绵,随着身下一下下刺弄,磨人的弄揉挤压,指尖不时捏住已经红肿挺立的殷红碾戏。
悸动自唇下、胸口和身下同时窜起,急速涌向四肢百骸,天之佛喉间吟哦瞬间变了调子,身下一阵紧裹,内壁渗出了湿润,又到了欢愉极致。天之厉松开了手和唇,贴着她几个极快攻刺
,狠狠顶在了她深处洒出了滚烫的浊白,与她的情液相融在了一起。
天之佛恍惚迷离中,觉腹中一阵温暖的热流涌动,并非灼烧,想起了孩子若当真有灵识,岂不是对她和天之厉今日所为全部能感觉到,这温暖难道因为他也高兴?浑身陡然一烧。天之厉发觉满意半支着身子,俯首吻向她耳边低沉沙哑道:“再换个姿势。”
天之佛晓得他误解了,身子更烧,耳根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一转头死死埋在了枕头中不动不吭气。天之厉见她如此根本不打算等她同意,便一把将她抱坐在了怀中,交叉而坐,将尚硬热的浊物重新刺入,天之佛脸烧得搂住他的脖子,靠他支撑软酸的身子,毫无拒绝之力,任由他唇齿在胸口绵软肆意妄为,只能吟哦喘息着。
又是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辗转,不知不觉中,天色入了黄昏。
有事来陪殿找天之厉的咎殃被经过的景象震得骇然失色,飞身直落在了殿门紧闭的主殿前,满脸不可置信。
这是乾天殿 ?大嫂疗伤治病怎么还要毁掉宫殿?这是什么诡异的治病办法?
虽没塌了,瞧瞧跟蜘蛛网似的裂纹,基本这殿也跟废了差不多。大嫂你要么下手再重些,干脆震塌,这不轻不重的,刚好塌不了,还能住个百八十年,推翻重修有点儿浪费金子,可不修吧,又有碍观瞻,大哥也不能住个破烂寝宫,要么就轻些,还可修修补补,基本恢复原样,看不出来裂痕,偏偏现在,修不能修,推翻了重建他肝儿疼,那可是金灿灿的金子啊!早知道大嫂这么暴力,他就不负责管异诞之脉的账了。
刚想到这,“水之厉!”突来一声低语叫唤。
咎殃回身,见是乾天殿司殿从陪殿走来,见她面色心有余悸,愣了一会儿,诧异挑起眉头,也压低了声音嬉笑:“大哥训斥你了?”
司殿走近行了一礼,摇摇头,问道:“宫主可是来找王?”
咎殃点了点头:“自然。”
司殿叹口气,扫了眼殿门紧闭的正殿,道:“宫主还是先回去吧,王上这会儿正与王后生气呢,也不知道何时能出来,这殿就是被王上一掌震毁的。”
咎殃瞪大了眼珠子,竟然是大哥,他这是玩儿什么?蹙起了眉头狐疑问:“发生了什么事?”殿震塌的时候该是大哥用了功力封锁,震荡声才未让他们发现,否则别说他,所有人都赶来了。
司殿皱眉道:“属下也不知,上午王本在陪殿看折子,突然就满脸阴沉出来,震毁正殿强迫王后散去功力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
咎殃狐疑转眸又看了眼正殿,蓝发随风微飘:“大嫂做了什么,让大哥那般愤怒?”
司殿摇摇头:“王后就在里面治病而已,十几日也没跟王见面,如何会惹怒王呢?”
咎殃收回视线见她竟是在为天之佛操心,怎么得司殿也被她收买了,抬手按了按她的肩,想想她的话,灵光一闪,笑得意味不明:“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大哥怒就怒吧,也不会把你的王后怎么了,顶多”说着话音拖住,忽然又看向正殿,转而暧昧冲她一笑:“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之间的事你没成亲不懂,大哥进去这么长时间不出来,自然是怒气已消,否则现在乾天殿早塌了。”
司殿一愣:“乾天殿塌不塌跟怒气有什么关系?”
咎殃终于见到她蠢笨了一回儿,笑得灿烂至极,难得耐心解释:“你的王后可是曾经的天之佛,大哥跟她发怒,她也不高兴,然后两个人打起来,这乾天殿不是就得塌么?本宫主不陪你玩儿了,在这好好守着,莫让来找大哥的人打扰了他们兴致。”
言罢便化光消失,他该去安排工匠准备重修乾天殿了,大哥你可真是不管金子不心疼,毁起殿来一点儿不手软。
司殿应了一声后,才猛然又想起他话中还有一句没明白。床头吵架床尾和是何意思?
不由向霞光下的正殿望去,轻轻叹了口气,她还是第一次见王那般怒形于色,王后和王没事就好,水之厉也不会骗她。
天色渐渐入夜,卧房内燃起了晶石,天之厉未召伺人入内,也无人敢扰。
卧房内,安安静静,耳鬓厮磨声早已散去许久,只是j□j味夹杂着昙花香气依然久久不去。
二人皆已从情韵中恢复了神识,天之厉下半身却仍在她身子里,天之佛酸软靠在他汗水淋漓的肩头,双眸阖着,身子软得一动都不想动。
夜色一点一滴得过着,谁都不先开口说话。
虽然欢好时偶有言语,天之佛却晓得他还未散尽余怒,歇息许久后有了些许力气,手强抬起搂住他脖子,天之厉这才微动,就着二人亲密纠缠的姿势陡然抱着她一翻身,成了他下她上。
身体这一动,体内他身体的部分微微滑动,酸麻又起,天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