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济一听,懊恼不已,早知道当初他应该留一个心,去问问李子昂这个小兔崽子,看看这个金烟斗是不是在他那里。
李成济压下悔意,冷冷的声音说道:“那又如何?单凭一个烟斗就说我对你爹下毒?”
李攸然拿出一个小纸包,含笑地说道:“当然不行,那时候在金烟斗里面正好就有些你给我爹的草药,就让大夫看看,这些草药里面有什么吧。”
李攸然说完,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子请了上来。
李恒看到来人,立刻惊喜万分地说道:“神医,你怎么来了?”
李成济听到李恒的话语,锐利的目光投在男子的身上,不悦的声音说道:“你们就请来一个江湖骗子就谎称神医,简直就是胡闹。”
“神医怎么是江湖骗子!”李恒听到李成济的话语,立刻反驳地说道:“李成济,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女儿就是被这个神医给救的吗?”
李恒的话一落下,李成济脸色更是冷了几分,看着神医目光更是不善,对着刘大人说道:“刘大人,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他被王氏请去救女儿,还骗了十万两银子,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就奇怪了,临城哪里来的神医,原来是李攸然安排的。”
李攸然淡定无比地看着李成济指责她,暗暗挑了挑眉头,没想到李成济如此聪明,没错,神医确实是她安排的,不过之前她让云棋去找一个有本事,识毒的大夫过来,她怎么把这个人带过来了?
李攸然有些纳闷。
就在这个时候,仵作看到男人,他眼睛发亮,快步地走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他,随后情绪激动地说道:“您可是容夜,容大夫?”
容夜听到仵作的话语,淡淡点头,“我就是容夜。”
仵作看到容夜肯定的回答,激动不已,兴奋地说道:“没想到小的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容大夫,真是小的荣幸啊!”
仵作这模样让一旁的知府大人有些奇怪,他出声而道:“唐仵作,你认识这个人?”
仵作听到刘大人的问话,转头,情绪依旧兴奋,对着他说道:“大人,您还记得江洲曾经发大水,突发瘟疫,曾有一名神医在江洲瘟疫中起了大的作用,让瘟疫得到控制吗?”
“当然记得!”刘大人点头,那个神医被皇上嘉奖,说让他进太医院当院使,可是却被那位神医给拒绝。
仵作指着容夜,脸色因为激动而发红,兴奋地说道:“他就是那位神医,容神医啊!”
仵作的话让在场大为吃惊,一个个看着容夜的目光不同了起来。
李攸然心里惊讶,她没想到她安排的一个棋子竟然是真本事,天啊!这让她太震撼了!
李成济张了张嘴,半响也未言一字,他刚才诋毁神医是江湖骗子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谁想到人家竟然是真才实学!
怎么办?他只能见招拆招了!
李攸然上前,将纸包递给容夜,对着他认真地说道:“劳烦容神医看一看,先父的药里面到底有没有问题。”
容夜深深的目光落在李攸然的身上,随后点头,接了过来。
在场人屏住呼吸,等待着容夜的答案。
没一会,只见容夜淡淡的声音说道:“这里面的药确实是治疗哮喘的。”
容夜才说完这句话,李成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把心放下,只听到容夜接着说道:“但是,这药却参杂了一味药!”
容夜手指在药里面挑了逃,随后手指夹起一根红丝,冷笑地说道:“这一味药叫陀罗花,陀罗花本就是生存在地狱的三生河畔的花朵,有迷幻人心的作用,直接服用,可使人当场命绝,但是如果将陀罗花燃烧,吸入它的烟雾,可以轻微地治疗一些疾病。”
“当时,如果长期吸入,它就如同慢性毒药,当毒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来,人也就下去见阎罗王了。”
容夜的一席话说完,李成济瞬间感觉到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急忙说道:“不!这个毒药绝对不是我放在德浩兄的药中的!单凭李攸然拿出的一个纸包就说这个药是我给的,谁知道是不是她诬陷我!”
李攸然嗤笑一声,“我诬陷你,我大费周章地搞出这些事就是诬陷你,你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李攸然说完,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你看看他,你还认出他是谁吗?”
李成济顺着李攸然的手指看过去,随后,他脸色刷地一下褪去,他万万没想到,当年事成之后,他派人去杀死的陈大夫竟然还活着!”
陈大夫被带上前,看着一脸血色全无的李成济,呸了李成济一口唾液,恨恨地说道:“李老爷,我还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李成济咬牙,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咯咯地响。
之前李攸然从李恒那里得知,帮李成济做事的陈大夫被李成济杀了,很是可惜,但是却让她大为惊喜的是,云琴派人调查这件事,却发现陈大夫的儿子有些鬼鬼祟祟,后来才知道,陈大夫躲过了死劫,但担心被李成济再害,于是躲了起来。
“来者何人?”刘大人沉声问道。
陈大夫听到刘大人的话语,跪在地上,垂头说道:“草民陈墨,曾是临城的一名大夫,两年前,李成济来到草民的药方,让草民抓一些药物,他给了草民一些银子,说如果李德浩李老爷请他去府上看药,就说这些药对李老爷的哮喘有帮助,后来,李老爷确实请了草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