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宁氏一愣,连她也没想过事情会急转直下,那欧阳柔岂不是戏耍了所有人,并且恶意栽赃,陷害杀亲,还要来一招污陷无辜!
红姨娘,明姨娘,欧阳华皆愣住了!
喜妈妈这个老贱婆子,从哪里冒出来的!
“凭什么你说的就是真的!二小姐绝不会做这种事!”嘴上这样说,红姨娘头上直冒冷汗!
喜妈妈抬起头,看着红姨娘面露深意……
“红姨娘,因为事发的经过,是奴婢亲眼看到的!”
红姨娘心中发寒,这红妈妈竟然给欧阳月作证,这绝对是她们没有想到的,因为在这大厅中人没有人不清楚这喜妈妈做证的效果有多大!刚才欧阳月一直不承认她推欧阳柔下潭水,而欧阳华故间晚了一些时候带人前去,就是为了造成现场只有欧阳月欧阳华宁庄学三人的效果。
欧阳月名声一直不好,与人出了事,本能让人觉得是她闹事在先,再加上欧阳柔与宁庄学的的证词,必定让欧阳月吃尽苦头!谁知道这喜妈妈竟然会看到?
红姨娘有些慌神,她旁边的明姨娘欧阳华同样很意外,看着喜妈妈垂着头模样恭敬,心中却转了多番。
要这么放弃?那怎么可能!
没有人比她们清楚,为了这件事她们付出多少,先不论请艾嬷嬷的银钱她们与红姨娘对半出,就是这宁庄学也是明姨娘找人联系的,那钱可也没少给,再加上收集欧阳月的手稿给宁庄学临摹。为了借此拖宁氏下水,让下人故意找李妈妈玩牌,故意输了不小的一笔银子,让李妈妈有了贪念。那可不是一日两日,至从她们有这计划,她们便一直命人陪着李妈妈输钱,这才达到今天的效果,这些银钱都是她们出的啊!
甚至为了这个计划周密性,她们几日夜研究,就在关健的时候就被将一局,马上要到手的中馈权力就要这么放开,换作谁会甘愿!
明姨娘淡声道:“喜妈妈一面之词,也同样无法为三小姐作证吧,虽说喜妈妈是老夫人身边最可心的人,可到底是个下人。二小姐乃将军府小姐,宁先生也是受宁家族学培养的人才,有他二人作证,足以证明三小姐心怀不轨!喜妈妈这般证明,难道说宁先生,宁家这个百年家族族学教育出来的人才,在族学受到良好教育的人撒慌?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先不说宁家的男子,便是女子,哪一个叫出来不是各顶个的顶尖名门闺秀,喜妈妈你莫不是受了什么人挑拨,或者是……”
喜妈妈抬头看着面容平淡的明姨娘,立即摇头解释:“奴婢绝对没有质疑宁家族学与宁家名声的想法,奴婢不敢!”
老宁氏面色微沉,她以身为宁家女儿为荣,向来听不得有人质疑宁氏的一切,老宁氏能信任宠爱喜妈妈,也是因为喜妈妈以往做事分得轻重,更知道她在乎什么,从来不会做让老宁氏对她生厌的事,可不代表她做的一切老宁氏都能容忍!很显然往往牵扯了宁家的事情,老宁氏都十分严厉的,这也包括她身边的人!
“喜妈妈您可是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我们自然十分信任您的,只不过您到底只是个下人,被有些人一逼迫威胁就妥协之事也很正常妈不是吗。张发妈别怕,你就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威胁你,让你做这假证词就行。您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谁还能越过你去吗?是不是啊夫人!”红姨娘阴阳怪气冲着宁氏说道。
老宁氏瞬间眯起眼睛,这府中一直是宁氏管着的,上一次便是因为欧阳月三人的事被夺了中馈的一部分权力,老宁氏十分了解宁氏,同为宁家出身,本身都有着一种傲气,是绝不想输人的。老宁氏从她手中夺权,宁氏岂会甘心?她若是因此设计这一阴谋,让欧阳柔与宁庄学以丑闻之态爆光,这便是实实打着老宁氏的脸面呢!
这宁庄学之母老宁氏认得,并且这宁庄学也是她同意招进来的,若是此事被宁氏得逞了,那老宁氏在将军府将大失脸面,下回再想从宁氏这里得了好处,就困难许多了!
好一个宁氏,真是她的好侄女啊,竟然算计到她的头上来了,好啊!
宁氏一听“唰”的站起身,狠狠瞪着红姨娘:“红姨娘你也不用意有所指,我绝对没有指使过喜妈妈做任何事,喜妈妈既然会说柔儿推月儿下潭,定然是事实,红姨娘在这里上窜下跳的,难道忘记了欧阳柔给我将军府带来多少耻辱吗!未婚先失身,与在青楼当龟公的表哥不清不楚,在皇宫里冲撞二公主被教训,那洪亦成根本不承认与欧阳柔有半点关系。当日你们哄骗本夫人,说欧阳柔与洪亦成是两情相悦,本夫人为了将军府的声誉才没有追究,可结果是什么!红姨娘出身再怎么低,也是个低卑小官之女,也算是官家女子,成日里二小姐二小姐的叫着,在我面前做小伏低,我见你爱女心切也由着你们了。可惜啊,你们所做的一件件实在令本夫人失望,这二小姐放在你身边教成如何下贱的女子了!”
红姨娘被气的面色涨红,双目外爆,双拳紧握,贝齿轻咬唇瓣,可见她如何生气,又是如何忍耐。
半晌红姨娘冷笑出声:“夫人说的是,贱妾出身与夫人无可比较,夫人是被重点培养要成为一府掌家的女主人,可惜您这女主人,呵呵……三小姐行事越发嚣张狂妄,常常不将两位庶小姐当亲姐姐看待。夫人推荐进府的下人却惯会偷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