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美好的幻想慢慢消散以后，他才颤颤悠悠地问道：“二牛是谁？”
一颗心瞬间掉了下去，林火好像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是前院的杂役，奴婢刚被卖去做丫鬟的时候我们两个就认识了，那时奴婢什么都不懂，笨手笨脚的，一直都是二牛在照顾我，他对奴婢很好，奴婢也喜欢他，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准备等到岁数够了能出府了就成亲。”
夏荷托着下巴讲起了她的感情，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林火拿起桌上的一碗水，手抖得厉害，碗里的水洒出来不少，可他浑然不知，一口气全喝进肚子里，这才稍微平静了一点点。
“夏荷，那你把我当什么了？或者说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林火咧开了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还是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