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亲家平身。”
刘邦坐在龙椅上,缓缓地说道。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林火扭头一看,又是萧何。
“萧卿家有事请讲。”
刘邦抬手准奏。
“臣启奏陛下治林火的罪。”
萧何伸手一指林火,恶狠狠地说道。
“要治他何罪啊?”
刘邦面无表情的问道。
“治他的死罪,他既无功名又无官职,竟敢站在这个位置,是对陛下的大不敬,还请陛下治他死罪。”
萧何指着林火站的地方,咬着后槽牙说道。
“朝堂之上的群臣们立刻议论纷纷,早就觉得林火站的这个位置不太合适了。”
没等刘邦开口,林火立刻反驳了:
“陛下曾准我台前听事,我站在此处有何罪之有?”
一句话朝堂之上立刻安静下来,刘邦抬手揉了揉额头,忽然笑了笑:
“呵呵,确有此事,朕曾许林火台前听事,萧卿家,仅凭这条朕无法治他的罪呀。”
萧何咬着牙退了回去,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林火,朕今日宣你上朝,你可知所为何事?”
刘邦低头看着林火,仍旧面无表情地问道。
“草民知道,是萧丞相被打一事。”
林火立刻跪下说道。
“萧卿家说此事与项卿家和你有关系,对此你作何解释?”
刘邦点了点头问道。
“草民想问问萧丞相,因何会怀疑这事与我和我大哥有关系。”
林火转头看向萧何问道。
“启禀陛下,当日小女下葬之时,林火口出狂言,惹怒府上亲兵动手打了他,臣怀疑他怀恨在心,因此报复臣。”
萧何又站出来跪下说道。
“都平身吧,站着说。”
刘邦抬了抬手,萧何和林火都站了起来。
“启禀陛下,草民那日被打之事确实不假,可并没有因此报复过萧丞相,所以草民认为萧丞相是故意污蔑草民。”
林火拱着手说道,虽然刘邦让他站起来了,但还是要讲点礼数。
“萧卿家对此你又作何解释?”
刘邦又看向萧何问道。
“回陛下,臣做官清正廉明,做人刚正不阿,并无仇家,除了他兄弟二人真实在是想不到会有谁会做出这种事来。”
萧何一脸委屈地说道。
“这一点朕相信,林火,你又如何解释自己没有做这件事呢?”
刘邦又看向林火问道。
“回陛下,草民向来与人为善,从不会轻易与人发生口角,更别提动手了,虽未曾与萧丞相之女正式拜堂成亲,可在草民心里一直把他当作岳父看待,又怎可对他下此狠手。”
林火说得更委屈。
“林火,你的话还算堂堂正正,可并不足以服众,你要如何证明这事不是你做的?”
刘邦又问道。
“启禀陛下,萧丞相被袭之时,草民正在家中和我大哥下棋,府中之人都可以作证。草民有不在场的证明,当然如果萧丞相能拿出证据证明是我打了他,那草民甘愿接受惩罚,但草民必须要能够服众的证据。”
林火忽然抬起头,看着萧何说道。
“萧卿家你可有能服众的证据?”
刘邦扬起嘴角笑了笑,看向萧何。
“这...”
萧何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虽然他很肯定这事儿就是项羽两兄弟干的,可问题他拿不出证据来。
车夫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打晕了,自己更是没有看清动手之人相貌,而当时街道上也没有人经过,所以这证据是找不出来的。
“既无证据,那朕也不好判林火的罪,即便他只是一届平民,但朕要做到公平。”
刘邦挥了挥手,宣布结案陈词。
“萧丞相,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与其费心冤枉我,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去找真凶呢。”
林火挑衅似的看着萧何。
萧何的身形晃了晃,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退朝之后,刘邦特意留下林火宣他进偏殿。
进了偏殿后,刘邦坐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火:
“你跟我说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陛下不是都已经结案了吗?”
林火拱着手反问道。
“结案那是给大臣们看的,朕想听你一句实话,究竟萧丞相被袭一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刘邦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是。”
林火犹豫了一下,点头承认了。
“哈哈哈哈。”
刘邦忽然仰头大笑起来:
“你放心,朕已经结案,不会再因此事惩罚你,不过你又因何要对他下此重手呢?一把年纪被打成那样,实在是很可怜。”
“回陛下,萧丞相实在是欺人太甚。”
林火面露委屈地说道:
“本来与她女儿成亲一事就并非我所情愿,他却一直苦苦相逼。我惹不起他只得接受,可去他府上拜访,却被他各种挖苦讽刺。这些事我都能忍了,可是去给她女儿下葬时,他竟然要杀了我,若不是我躲得快,恐怕这条命早就没了。”
“成亲之事怎能不是你所愿呢?朕有些听不明白。”
刘邦忽然皱起了眉头问道。
“回陛下,我和萧丞相的女儿相识于街头,当时她女儿突发心疼病,是我出手救了她。从那以后就一直以朋友相处,可谁知丞相的女儿假借聊天之名,将我骗入一家客栈,在酒菜里下了药,导致我失去意识,从而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