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差不多,在她表露完我们母子之间的一些微薄的亲情之后,她就开始指责我种种的过错。
进了房间以后,我请她们坐下,烧了开水。妈和保姆都不爱喝茶,于是我便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开水。
“你爸始终都是你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你不觉得的你现在这样的做法很不对吗?”妈难过的说。
“是啊!刘伯不知道多挂念你呢。”那个年轻的保姆顺着妈的意思说。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回答,“我不是一个提线的木偶,不是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有我自己对待生活的方式。
“这两年,没有在他身边,我依旧还是我,我没有饿死,也没有因为失去将伯之助而生活惨淡。我反而过得很快乐,很舒心。”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妈近似病态的说,“是谁给了你生命,是谁养育了你———难道养育你的人对你有所要求是不对的吗?”
“如果你是因为我是您的儿子前来看我,这我非常高兴,也非常感激您。但您如果只是为了对我进行说教,而从千里之外奔波于此,我还是希望您能早点回去,免得让我这个不孝之子,再伤你老人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