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她的话完全让我有点大跌眼球,“我说的是实话,你不去当编剧真是有点可惜了。”
“可你要知道的是现实生活中的有些事情,远远要比编剧编出来的剧本更加离谱。”雨甜穿上拖鞋,走到厨房给烧水壶里接满水,然后将其开关打开,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可你确实说的有些离谱。按你的意思说,我这辈子就不应该结婚,凡是和有关的女孩都是提前做好了和我分家产的准备。我和阿珍好的时候你和爸就这样说,说我不该和她去交往,应该去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交往才是———那你刚才说的又是什么?“我看中的并不是对方的家庭条件,而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将来能创造什么。”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情,阿珍跳舞跳的很好,没有任何一个舞蹈演员比她跳的更好、更认真;而爸最后又说什么?说她是个戏子,根本就不会对人存在情感。嗯,就他一个人有情感,情感丰富到看见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就想挥洒些情感在她们身上。”
“爸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完完全全都是为了你好。”
“嗯。他可是真的好。自己做的错事不算做事,别人无论做什么都不对。”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为什么会这样说?你的耳朵也真是好使,想听的就可以听见不想听得就可以听不见。”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雨甜非常淡定的说,“如果你有爸这样的能力,保证没有人去管你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爸有分寸,而你没有。况且,妈生前对这样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又何苦拿这样的事情去和爸较真。”
“那你是觉得他做的没有错了?”
“从宏观的角度来看,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难道要看到爸和妈离婚,你才觉得妈不委屈吗?爸是个聪明人,妈也是个聪明人,但妈从来都不向别人展露自己的聪明。这几十年来,曾想坐妈位置的女人层出不穷,但都坐上去了吗?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相处方式,我们做儿女能看到的事情,他们自己会看不到吗?”
我以为关于爸沾花惹草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妈和雨甜都被蒙在鼓里。没想到的是,蒙在鼓里最久的那个人是我,而她们早都知道了一切。
“所以,你让我怎么做呢?”我说,“让我趁早推开小芸,避免她分我的家产或是把我当做台阶踩在脚底下吗?”
“不是我让你该怎么做,而是由你自己去判断自己该怎么做。我只在这里呆二十来天,我走了以后,你就用不着那么烦恼了。可人生本来就是来一个烦恼,解决一个烦恼之后,在等待下一个烦恼来,然后再去解决掉。你现在有没有烦恼我不知道,但我猜想近期你可能会面临一些麻烦。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就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说着雨甜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开个玩笑。那你确定一下到底要不要和我打这个赌?”
“你说就是了。到底赌什么?”
“好吧。那我就说了,如果我赢了的话,你给我投资二百万,我想开个餐厅,到时候我给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如果我输了的话不用你给我投资,我就开个小一点的餐厅,然后给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怎么样?”
“你不是学的服装设计吗?开什么餐厅?”我对于她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有些不解。
“你不要问这些了,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
打赌这事到没有让我感到惊讶,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钱的。
“这没什么,我同意就是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么多钱的?”
“我猜的。”雨甜笑眯眯的对我说。这时水壶的水开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我倒了一杯。然后接着说:“你在这儿爸不可能不给你钱;就算爸不给你钱,妈也一定给你留了钱。这个是一点都不难猜到的。”
雨甜一说到这里,我才想起妈在我遇见阿珍的那个晚上曾交给我一张卡,说里面有三万块钱,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可那三万块钱早都用来保养那辆法拉利了,卡都不知道被我扔到了哪里。在我卧室的抽屉里,还是在法拉利的储物箱里,我早已想不起来了。可那张卡里到底是不是三万块钱呢,我是不知道的,我只是刷了三万块钱而已。
“两百万也不多,就算是白送给你,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对雨甜说,“反正我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你有用你就拿去用好了。”
“这个还是得分清楚,公归公,私归私。你我都能赚上钱难道不好吗?”
“是很好。那你说说题目是什么?”
“题目就是:我猜你这两天,最多一个星期之内就会惹上麻烦的事情;而你是不信的是不是?”
“对。我是不信的。”
“但你一定要按照我的意思行事,不然的话,你就无法看到一些人的真实面目。”
“好。那我要做些什么呢?”
“你要做的就是,无论是小芸,还是那两口子,无论和你张口要什么,你都不要同意。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无论他们向你索要什么,你都要选择拒绝,哪怕只是和你借一毛钱。”
“那要是明天早上他来问我要车钥匙呢?这我都答应了人家。”
“也不要同意。但你不要说是我的意思,就说是你自己决定的。”
“真不知道你的葫芦里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