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这心动自确确实实,是能够见绿的话,虽说同样可以惹得道陀、蒙丹、蛇哥他们三大矿场主互相撕咬,最后落得一个三虎皆伤的局面。
可不管怎么样,到最后蛇哥、道陀和蒙丹,三大矿场主,其中之一必然会胜出,而胜出的那一个,也丁然就是那新洞子最后的所有者了。
换句话来说,如果那新洞子真的能够见绿的话,最后取得那新洞子所有权的人,必然可以凭借与此短时间内恢复元气,甚至于是更上一层楼。
要知道蛇哥、道陀、蒙丹这三个老狐狸既然够资格并称为德勒市的三大矿场主,他们徒有虚名的。
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可以拿到的也不单单是一个见绿的新洞子,甚至于还包括了对方旗下原本的矿场,到时候迅速扩张势力,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那一刻我看着眼前那几块鱼肚白的石头,眸子闪烁个不停,看石头用的强光手电筒都在我手掌心里缓缓发出了卡擦擦的声音。
脑子里拿一根神经,都像是马上就要崩断了一般。
不远处东森、莫哥他们一个个死死的盯着我,眸子里那贪婪而灼热的神情,如同豺狼虎豹,又像是阴狠的毒蛇。
而我就像是一只被架在了火堆上的肥羊,一步稍有不慎,立刻就会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罗飞,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到底看出什么结果了?”
脾气素来火爆的莫哥,这会见我一直僵在原地,只是抱着那块鱼肚白的石头发愣,不言语也没什么举动,便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我的跟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我吃痛,身体踉跄了一下,回过神来,转过头冷冷的。
“在不说话,信不信老子把你给活剐了!”
国内的一句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会狂吠,而那些第一眼看上去就龇牙咧嘴、气势汹汹的恶狗,不过是些狗仗人势的东西罢了。
,他不过是东森手底下一条忠心耿耿的恶狗而已,最后决定我是死是活的还是东森。
所以我并没有去搭理此时此刻在我跟前狂吠个不停的莫哥,而是抱着那块鱼肚白的石头,迈开步子缓缓朝着东森走了过去。
我和东森之间,不过是短短十多米的距离,可是那一刻走起来,却是如同天各一般的遥远。
那一刻东森虚眯着双眼,用那种既如同毒蛇一般阴狠、又好似豺狼虎豹一般的贪婪,可更多还是紧张和凝重的复杂眼神看着我。
我和东森的企盼,走到了这一步完全就可以用背道而驰来形容了。
若是那新洞子真的见了绿的话,对于我来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我不仅会因此失去所有的底牌和筹码,就连之前我和王大陆所做的一切周密计划,也会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东森期盼那新洞子见绿,因为只要新洞子见了绿,道陀必然会不留余力的和东森合作,一起对蛇哥动手,到时候东森自然能够从其中大笔的捞取好处。
在没有看到眼前这几块鱼肚白的石头之前,甚至于就连在我被关进地牢受尽折磨,过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我都没有放弃过,因为我一直觉得,那新洞子见了绿,不过是我的一个弥天大谎,甭管德勒市的局势在怎么混乱,我都始终能够玩、弄风云,以那心动自动额真相作为筹码,游、走在德勒市交错复杂的各方势力之间。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就好像是隐居隆中,不出深山却已经能够左右天下大势,说出三分天下这样狂言的诸葛孔明。
可此时此刻看着那几块鱼肚白的石头,我才知道德勒市这滩水,绝对不是我这样一个小角色能够左右得了的。
甚至于就连蛇哥、道陀、蒙丹这些巨擘、矿场主也没有办法改变德勒市这片天。
瞬息万变的局势,就好像是一条永远都崩腾朝前的大江大河,而我们不过是那大江大河里的一块石头。
蛇哥、道陀、蒙丹这样的巨擘、矿场主可能是一块巨石,我和东森这样的二流角色,可能只是一块小石头,而王大陆、阮家、白家、田家、三脉的人,就像是藏在激流里的暗礁,你永远不知道在露出的只鳞片角之下,它们还有多大的能量。
可不管是巨石、小石头还是暗礁,也许你能够暂时的阻挡住一部分水流,可一旦整条大江大河的水流都崩腾起来之后,所有的阻拦都会被瞬间摧毁。
“东森,你也是靠着石头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这几块鱼肚白的石头,有什么猫腻你看不出来?”
我把手里那块鱼肚白的石头放到了东森的脚下,抬起头咧嘴朝东森笑着,不紧不慢的反问了一句。
如果这些鱼肚白的石头,真的全都是从那新洞子里挖出来的话,那么那新洞子到底有没有猫腻,到底值不值得开采,就连我也不知道了。
因为眼前这几块鱼肚白的石头,从翡翠矿石这一行当专业的角度来分析的话,属于第一批开采出来的石头。
不管是彻底见绿,价值千万的新洞子,还是已经稳定成熟的老洞子,在最初开采的时候,那第一批石头只会出现两种可能性,而且还是极端化十分严重的两种可能性。
要么那第一批石头开采出来,随便一块都是皮相极好,切开来也是水头极好的翡翠,要么就是如同眼前这几块鱼肚白的石头一般,光晕斑驳,既不能说跨的一败涂地,但也绝对谈不上涨水。
至于继续开采下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