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战刚刚结束,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安排,你就静下心来好好养伤吧,等你把伤养好之后,咱们再做打算!”
杜霍摇了摇头,对后续的计划并没有过多的提及。
“喏!”
闻言,马超左右看了一眼,目光在黄忠和魏延的身上盘旋,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他们二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存在。
杜霍想要马超养伤,而在这养伤期间,他们倒也是乐得清闲。
在他们看来,现如今汉中已定,即便是他日打回西川,那也并非是一朝一夕便可完成的事情,所以稍作休整,那也是很有必要的。
然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可以稍稍,清闲一段时间的时候。
听闻汉中平定的刘璋,竟是当即,便马不停蹄的派来使者前来慰问。
使者抵达汉中城时,汉中城的攻城之战,才刚刚过去三天。而与其一同前来的,则还有张飞庞统等人。
据说自打杜霍率军,穿越栈道离去后。庞统便仍旧没有停止过对栈道的修整。
结果,经过数日的修建,如今葭萌关通往南郑关的栈道,已经基本修复完成。
笼统估计,这条栈道已经可以正常行军,并且总载重量,可达数万人。
此行刘璋的使者名为杨怀,是刘璋麾下的战将,生的很是勇猛,但却并不是什么能言善辩之人。
府殿内。
杨怀道:“玄德公替益州,清除大患张鲁,着实是劳苦功高。
我家主公,为向玄德公致谢,特在涪水城设宴借此犒军,还请玄德公能够赴会!”
“请问杨将军,此番赴会你家主公宴请的,究竟是诸将众人,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杜霍问。
“禀玄德公,我家主公特意嘱咐,请诸位将军一同赴宴!”杨怀道。
“哦……时间定在什么时候?”杜霍又问。
“设宴时间,以玄德公为准!我等会先行在涪水城内筹备好一切,静候玄德公!”杨怀道。
“好,既是如此,那我等明日便动身赴宴!烦请将军先行返回涪水城禀报,我等大概会在明日傍晚抵达!”杜霍决定道。
“喏,末将告退!”
目的达成后,杨怀便当即辞行离去。
杨怀走后,府殿内寂静如常,众人中没有任何一人,流露出想要离去的意思。
“诸位,关于此事,你们是什么态度?”杜霍顺势倚靠在座椅上,继而抛出问题,令众人分析。
闻言,一向以智谋为主的庞统,率先开口道:“主公,咱们如今仍旧与刘璋交好,今日刘璋派使前来,虽不知目的如何,但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他是在向我军示好!
另外主公你也同意赴宴,因此依在下之见,我军此行恐怕是非去不可!”
“军师,末将倒认为,刘璋并没有安什么好心!如若不然,前些时日他也就不会派刺客,来暗杀主公了!”马超插话道。
“有这件事情吗?”
听闻马超此话,庞统先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杜霍,然后又转而望向马超道。
“有!就在前几天,而且,我还与那刺客交过手!只可惜现在他已经死了!”马超郑重其事的回答道。
“哦……”庞统先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旋即又面露笑意道,“既是如此,那主公则更应该去了!”
“为何?”
闻言,杜霍不禁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一脸不解的问道。
“回主公!”庞统转过身形,面向杜霍,“既然刘璋已经起了谋害主公的心思,那么主公则需要更加谦恭,更加仁义才对。因为只有这样,方才能够显示出,主公是君子,刘璋是小人。”
“小人如何?君子又能如何?”杜霍再问。
“小人会受世人唾弃,君子会得到百姓拥戴,现如今汉中已定,主公也该出兵征伐西川了!”庞统道。
“征伐西川这是必然的,只是我一直以来都未能断定时机。莫非在军师看来,此时便是征讨西川的最佳时机吗?”
其实杜霍很清楚,当前庞统的态度,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
或许,只要他点头拍板,那么此事便可以完全确定下来。
只是,在确定这件事情之前,杜霍还有着一丝疑虑。
而这一丝疑虑,则是与庞统有着直接性的关系。
征讨西川,那便也就意味着庞统会身死于此,如今庞统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并且还在不停的为自己出谋划策。
一想到很快他就会一命呜呼,杜霍便不禁有些惋惜。
然而庞统,却并不知杜霍的担忧所在,甚至他还一度认为,杜霍是因为信心不足,所以才犹豫不决的。
“主公,如今刘璋的贪婪已经有所流露。主公征讨汉中之时,那刘璋便再也没有往我军中输送过补给,而我们也曾三番两次的派人去讨要,可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
由此可见,那刘璋分明是想趁机削弱我军的势力,令我军与张鲁两败俱伤,然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依在下之见,此小人之举,着实是为世人所不齿。在下相信,我们只消把刘璋恶行公诸于世,那便当即会得到西川百姓的拥护!
等到那时踏西川,破成都,则必将是手到擒来之事!”
针对于当前的局势,庞统做了一番彻底的分析。
当前他的这番话,既是为了说给杜霍听,同时也更是为了说给在场诸将听。
以他对杜霍的了解,杜霍应该最怕的就是师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