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给这次机会,听主公放心,我肯定能够自证清白!”
从杜霍那里得到了一个肯定之后,魏延甚至连说话都变得硬气了很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具备了什么有利的信息。
“但不要忙着说大话做承诺,我现在需要让你给我的是一个答案。而不是那什么所谓的保证!”
杜霍丝毫没有给魏延留面子,此时在这关键时刻,那些毫无意义的话,基本上不需要多说的。
“主公教训的是!其实也不仅仅是主公,即便是末将自己也觉得必须要这样做!
毕竟还有一个人,在等着末将出丑呢!如果末将不能谨小慎微的话,恐怕这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了!”
魏延似乎已经有了新的想法,不管此时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带有什么目的性,但他的主要目的却从未有过任何变化。
“魏延将军这句话,说的可就有些过分了,难道我就这么愿意看到你败露吗?
尽管你的退出,对我来说算是一个机会,但我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让你在我的陷害之下,白白遭受冤枉…
我现在所需要的,与主公相同,只不过是一个真相而已!如果此时魏延将军,你能够自证清白,那么这件事情自然是皆大欢喜!
所以我希望魏延将军你不要怨恨我,毕竟我从一开始所针对的目标就不是你,我只不过是针对于这件事情而已!”
马超简单做了一番解释,其实魏延对马超的态度,则根本就不会对马超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只不过现在是当着杜霍的面,马超则觉得自己必须得站出来说这么几句。不然的话,这件事情恐怕就显得有些尴尬。
另外,魏延刚才的方法,则也的确是有些惹人不快。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虽说,此时你的表达,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说服力!
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选择相信吧!毕竟现在主公还在这里,所以我也实在是没有必要与你去纠缠什么!”
魏延选择了主动放弃,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魏延这是故意为之。
但无论这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魏延的放弃对于杜霍来说,那则终究不算是一件坏事。
甚至在某些时候,这还能算是一个好事,至少事情可以顺利的进展下去,而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插曲发生拖延。
“你们两个竟然已经说通了,那魏延你就赶快进入正题吧!但如今是紧要时刻,我可不希望这件事情拖延太久!”
杜霍冷着一张脸向魏延催促着,此刻在魏延未曾自证身份之前,杜霍的表情,恐怕是不会再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了。
“喏!回禀主公,稍后我就会让负责统计的记录军官,将军中的数据全都传递上来,到时候只要主公您能够看到准确的数据,那么您就能够明白,我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另外除了这些数据之外,我则还有一个要紧的事情。需要向主公汇报!
那就是目前咱们的征兵情况已经统计出来了,虽说现在正处于交战的要紧时期,但目前由我所负责的那些领域,此刻却仍旧在源源不断的为我们大军提供兵力!
而且正是因为这些方面兵力的出现,所以才支撑着我们大军没有因此战役,而出现什么太大的伤亡。
如果有谁说,我所占领领土只是为了拥兵自重的话,那则只能说明,他自己并不知晓蛮夷之地的规矩。”
魏延越说越激动,甚至到最后都开始呈现出一种呐喊的姿态,那半躬的身形,就像是那在山野上呼唤群狼的猎户。
“说得理直气壮,并不代表就是真话!有些人也能够把假话说出花来,如果一直是看态度的话,那些奸臣佞臣,倒也能够像那些大义凛然的勇士!”
马超旁敲侧击的说着,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针对魏延,杜霍拧着眉头观看着二人的表演,其实此刻他也足够烦恼,两边都是重臣要臣,无论是放弃哪一个,似乎都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主公,末将的话已经说完了,信与不信自有主公,您自己做决断!
反正现在末将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恳请主公,千万不要随意听信他人谗言!
如果主公是因为听信他人谗言,而令末将平白受冤的话,那末将即便是死了,那也心有不甘!”
魏延言语激动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气急败坏,而他越是这样马超便越是冷言相对,两个人似乎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对付!
“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吧!既然魏延有自证清白的证据,那咱们就等一会儿,等把这些弄来之后再做定论!
还有马超,你也不要把自己放得太高了,毕竟现在的情况还没有确定,如果你就直接断定魏延有什么问题的话,那这也的确是有些太过鲁莽!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魏延是被冤枉的话,你该如何收场?你们是同僚,日后还有很多共事的时候,难道你就打算从此以后再也不跟魏延说话,从此以后成为敌人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们两个我恐怕谁也不能再留在身旁了!
因为我担心终有一日自己身边的人会起内讧,最终把我连带其中!”
杜霍倒也并不是主要针对马超去说这句话,虽然更多的部分是在暗指马超,但魏延却同样没能得到幸免。
“主公教训的是,末将的确是有些鲁莽,但末将也实在是有些压不住自己的脾气,毕竟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