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蛇人没有再攻击。
远处那面大旗摇晃了几下,然后就见蛇人便缓缓退去。
这是为什么,怎么就退了?
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
这种事怎么说得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眼下,蛇人军虽说已经退了,但谁都知道它们还会再来。暂且退回,又不是不再来,想想,脑袋就觉得疼。还有,这蛇人分明……难道它们只是在试探。要真如此,那么久太可怕了。
茹毛饮血的怪物要是有了智慧,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虞铭想到这里,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不过和他不一样的是,城里的其他人此刻已经发出了一阵欢呼。这也没什么,毕竟……怎么看这都算是一场胜利。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最后可不得这样。
虞铭没有加入这样庆祝之中,他摇了摇头,就回去了。
这一晚可能是因为久违的胜利让众人都觉得很欢喜。
城中除了防守的人,大部分都在狂欢后熟睡了。
不知这样的好梦还能有多少,今朝有梦今朝睡吧。
说来也奇怪,本来回的时候很是疲惫,可真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长夜漫漫,要做什么,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这种事要是换了其他人,肯定不这样。外出行军虽说枯燥了一些,但只要想做,还是能有一些乐子的。就拿这里来讲,只要虞铭乐意,辎重营这边还是可以……平日里就有很多军士过来放松,找乐子。
也没什么,在外征战,要是不能舒心快乐,可是打不了胜仗的。
虞铭不乐意,他是一百个不乐意。
那种事,还是算了吧。
心中已经有了在乎之人,如何还能去那样的地方。
不过就在虞铭不知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响。
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蛇人已经攻入城了!
带着心中的震惊,虞铭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伤口被牵动,这时有点隐隐作痛。
虞铭冲出帐篷,只见锐健营里不少人都出来了,有人在议论着:“怎么回事?”
这时,虞铭听得方宇杰在大声叫道:“列位将军,没什么大碍,是辎重营里有人在烧炉子,炸开了。”
一听是这么一回事,众人在骂骂咧咧地回去睡觉。
这都是什么事,怎么能这样。
虞铭朝方宇杰那边望去,却见他骂道:“张呆子!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和你讲,平日里混账也就罢了。可如今是什么时候。妈的,这回我保不了你。来人,把他拿下,砍了!”
虞铭走了过去,道:“方大人,这是怎么了?”
方宇杰回头,见是虞铭,道:“原来是虞将军,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你也被吵醒了?我说,不要紧的。”
虞铭见方宇杰身边有两个士兵按着一个满脸都黑乎乎的人,这人衣服也被燎得都是破洞,脸上全是黑灰,却还看得出一脸的惊恐。
虞铭怎道:“这人是谁?”
方宇杰道:“他是辎重营的一个士兵,叫张陵,绰号叫呆子。他老鼓捣些怪东西,以前见他手脚麻利,我也没开革他。今天搞出这种事来,我非砍了他不可。”
虞铭说道:“他说怎么弄出这响动的?”
方宇杰道:“这谁知道。妈的,我和你讲,这个呆子整天都在烧东西,结果你也看到了。整出了这么大的声响,我是没办法了。按照规定,当斩。”
方宇杰虽不是上战场的人,但他是负责人。辎重营里,他也有生杀之权。虞铭走到那张陵跟前,他年纪很轻,矮矮的,一看便不像能成将官的人,天知道怎么会从军。只是他的眼睛很是灵活,看样子,却不呆。
虞铭道:“方大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让他去我那里吧,别杀他了。”
方宇杰道:“虞将军既然开口了,那么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张呆,赶紧起来吧,还不快谢谢虞将军。”
张陵一被放开,却不卑不亢地向我行了一礼,道:“虞将军,多谢。”
方宇杰怒道:“呆子,饶了你,你竟然还这般大模大样的,我看你是真嫌命长?”
虞铭道:“方大人,别和他一般见识了。张陵,你回去把东西整理一下,明天来我营中见我。”
说罢,虞铭打了个哈欠,就回去睡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虞铭倒吃了一惊,历次战役,从无如此平静的夜晚。我走出营帐,却见沈庆已在外面开始练着拳,他一见我,道:“将军,起来了?伤口好点了么?”
虞铭隔着纱布轻轻按了按。虽说还有些痛,但已经好多了,看来那大夫的医术确实不错。
虞铭道:“阿庆,昨晚再没发生什么事吧?”
沈庆道:“无事。”
这一晚上,蛇人居然没来骚扰,这倒也是怪事。虞铭舒展一下身体,说:“阿庆,你去把我的软甲拿来。”
穿着战甲,很是劳累。好在就算再战,也是守城,软甲也足够了。沈庆从里面取出了软甲,给虞铭穿上后,虞铭道:“叫他们集合,我们得去换班了。”
才走到城头下,有个只穿着战袍的年轻人忽然跑到我跟前,道:“虞将军,我来了。”
虞铭打量了他一下,只觉得好陌生,虞铭问道:“你是谁?”
也没尴尬,这人不卑不亢的说道:“在下张陵。昨晚因为一时不小心导致丹炉爆炸,昨晚将军让我今晨过来。”
原来是这样,虞铭到了此刻,完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