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诱惑感,让她好想上去咬一口,试试味道是不是像火龙果的果实一样的甜。

这样想着,小小的苏韵惜还真往那诱惑人的唇瓣尝去,她掉下去了……

“啊——”

没有预料的疼痛感,甚至唇中还有热热的感觉,她吃到火龙果了,欣喜若狂的她,竟然张开小嘴咬了下去。

“啊——”这是男孩发出的声音,他睁大了眼,镜框已经歪在一边,人也被当了肉垫。

还好这小丫头不重,不然他可就成肉泥了!

“咦,怎么是软软的呢?”她还傻气地问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唇瓣。

男孩看着她的可爱样,被人无辜当成肉垫的气顿时没了。

轻轻推开她,身形不稳地站了起来:“笨蛋!”

“你干嘛骂我?”当时她觉得特别委屈,嘴里的味道告诉她,这个味道不像是火龙果。

男孩失笑:“因为你是笨蛋啊!”

小小的苏韵惜却委屈地哭了:“我不是笨蛋啦!呜呜……”

大人们闻讯赶过来,男孩的父母指责他:“罗毅风,你怎么把妹妹弄哭了?”然后又去安慰小小的苏韵惜。

男孩没有戳穿小苏韵惜爬树的事实,忍着背部的疼痛,对自己的父母说:“妹妹这是喜欢我呢!听说以后我要住在她家隔壁,喜极而泣了……”

这是她的初吻,当时她还懵懵懂懂的,直到岁数逐渐长大了,才知道,那是接吻……

那年,她五岁,他九岁。

后来,他们经常一起玩儿,直到三年后,他家宣告破产,一家人搬到国外他外公家住去了。

从此,了无音讯,再无他的半分消息。

那时,她总爱撒娇地称他为毅风哥哥,后来直接说‘疯哥哥’他不仅不生气,还笑嘻嘻地说这个外号特别,他喜欢。

“小惜,想什么那么出神?”

爸爸的呼唤,让她从回忆里抽了出来。

一瞬间,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不知道疯哥哥今何在,还好吗?

萧凌城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丫头,神游呢?

“没有,爸,我先上楼去了,你们聊!”

“这孩子……”苏堪盛的语气里,带着宠溺。

萧凌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刚才她失神的摸样,有一种看不清的美感。

这时候陈嫂给他们倒了茶,对苏堪盛说:“先生,萧少爷还真是客气呢!送了一袋大红袍。”

苏堪盛点点头,没想到他这么有心意:“有心了,希望这次拆迁,你能把这块地合理地开发起来。”

“您放心,我会的。”萧凌城挑眸,接过陈嫂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味道入口顺滑苦涩,可是不一会,便是一股甘甜。

可见,苏市长是有多爱茶,选的自然是很有韵味的。

楼上,苏韵惜躺在床上假寐,这时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苏韵惜吗?我是朱敏,我想,我们该好好谈一谈。”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苏韵惜眉头轻皱,怎么是她?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说完,她就想挂了电话。

那边,朱敏眉眼一冷,口气愈加不善起来:“怎么?你不敢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跟你这种人说话!”苏韵惜冷冷回道。

“呵,是么?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朱敏冷笑一声,对付这种死缠烂打别人男人的女人,她有得是办法。

苏韵惜不再言语,果断地挂了电话。

朱敏不可置信地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她竟然敢挂了她的电话!

“啊——”朱敏气愤地摔出手机,然后转身扫掉桌上一切物品。

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跟贤宇纠缠不清?为什么!贤宇只能是她的,那个卑贱的女人怎么可以还在他心上。

“小姐,你怎么了?”门外,听到动静的佣人连忙跑过来询问。

朱敏总算平静了下来,扯开嗓子问:“我爸回来了么?”

她要让父亲,尽快同意他和贤宇的婚事,这样才能留住他,把他锁在自己身边。

“先生已经回来了……”

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朱敏已经激动地打开了房门。

跑下楼,只见朱富然一脸苦闷地坐在沙发上,连连叹气。

而她的母亲,正在旁边安慰着:“那萧凌城权大势大,就让给他吧!”

“不行!我咽不下去这口气,眼看着这个案件就要尘埃落定,属于我的了,却偏偏中途插进了个萧凌城!”

“你咽不下去这口气又怎样?这苏市长也同意了,再说了,你别忘了我们的盈儿是怎么死的……”朱母叹息。

朱富然摇摇头,脸色阴狠起来,他们不仁,就休怪他无义。

“盈儿她是活该,自作自受……”想到他的大女儿,朱富然也是摇头叹息。

朱母哭泣:“可是他下手也太狠了……”

朱富然心里一揪,她这话说到自己心坎里了。

是啊!就算盈儿做错了什么事,那也是自己的女儿啊!

新仇加上旧仇,萧凌城,我要你身败名裂!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呢?”朱敏走下楼梯,问道。

看到朱敏,朱富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不孝女,真是给他家门丢脸。

他朱富然,怎么都生了这么两个败坏家门的女儿!

朱母见他脸色很差,对朱敏赶紧说:“快上楼去,女孩子家别多问。”

“妈……”朱敏拖长了音:“我和贤宇的婚事,你们倒是答应不答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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