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伶这段时间就开启了学校医院两边跑的日常。
早上坐公交车去学校,下午下课之后就回到医院,如果有空的话,还会帮他做个饭,顺便煲个汤。
其他的时间,就窝在他的病房里写作业。
有时候还会请教他。
毕竟他们是一个系的学长和学妹。
每次姜幼伶问的问题,男人都能给他一个完美的解答。
简直比学习机还要好用。
自从她戴上了那个戒指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未婚夫的主意了!
现在就差那条项链了。
两人平时在病房里窝着,各干各的事,也是岁月静好。
男人有时拿电脑办公,有时拿起一本书随手翻看,更多的时间是靠在床头盯着她。
气氛也格外的和谐。
此刻太阳快要落山,落日染红了半边天空,夕阳从窗口投射进来,女孩的周身都染上了红色的光线,还能看到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姜幼伶写了一会儿作业,抬起头来,第n次问起:“我的项链要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啊?”
江屹北懒洋洋的靠在那儿,轻笑:“等我出院了就去拿。”
姜幼伶点了点头。
江屹北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顺便,什么时候去跟我见见家长?”
姜幼伶手里的笔突然停住,怀疑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他一眼。
过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见家长?你是要我跟你出国见家长吗?”
在她的印象中,他家里人已经移民到国外了呀。
江屹北扯了下唇角,散漫道:“不用,他们回来了。”
“……”
姜幼伶顿时有些紧张,挺直了背脊:“啊,不会是特意为了见我回来的吧?”
江屹北笑得漫不经心:“嗯,我说我要结婚了,让他们回来见见儿媳妇。”
姜幼伶:“……”
?
她的眼睛睁大,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是这么说的吗?”
江屹北有些无奈:“回来也有一个月了,打算求婚成功之后就带你去见他们。结果……再不带你去见见他们,估计以为我是在骗人了。”
姜幼伶咬了下嘴唇,有些紧张:“怎么这么突然啊?万一万一,她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江屹北偏头笑了声,安慰她:“不会的。你这么可爱,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姜幼伶哭丧着一张小脸,紧张到指甲都要扣桌面了。
虽然她妈妈和江屹北的妈妈是闺蜜,可上次见面也是十多年前了吧。
自从母亲生病之后,脾气越来越差,化疗的时候甚至连头发都被剃光了,大概是不想被熟人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她跟认识的人关系越来越疏远,几乎跟所有人都断了联系。
就连她去世的消息,都没有透露出去。
在她的印象中,江屹北的妈妈好像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可是可是,还是紧张!
毕竟都那么久没见了。
姜幼伶有些苦恼,小声嘀咕:“我还没有准备好。”
江屹北低声安慰:“没关系,我还得在医院呆一个星期,你可以慢慢准备。”
姜幼伶:“……”
就一个礼拜了啊!!
更紧张了!
就这么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姜幼伶每天都在搜索,如何跟未来婆婆相处,以及和未来小叔子打好关系。
毕竟他弟弟比他小十岁,算起来也才十一岁。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会不会很调皮?
真是愁人!
到了周六周日,照常放假。
周五下课之后,姜幼来到了医院。
经过这几天的调理,男人的脸色总算好看些了。
虽然姜幼伶天天往医院跑,但两人待在一块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白天她要上课,晚上她要写作业。
男人又不敢打扰她,只能用那种深邃又幽怨的眼神盯着她。
好不容易放假。
周六那一天,吃过午饭之后。
在男人控诉又危险的眼神下,姜幼伶总算放下了试卷,打算陪他看一个电影。
毕竟这男人跟她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了黏人精。
她非常自觉的踹掉鞋子,爬到男人的身边去,靠在他的怀里。
“哥哥,你想看什么?”
江屹北搂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摸她的头发,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亲近。
“你想看什么?”
姜幼伶拿手机找电影:“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恐怖片吗?要么看鬼片?”
江屹北的眼眸动了动,低声道:“你不是害怕么?看别的吧。”
“……”
他拿起她的手机,随便找了一部电影,然后投屏到电视上面。
俩人就窝在病床上看电影。
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谁陪在身边。
随便找的一部电影,竟然意外的还挺有意思。
一部悬疑片,正在找谁是凶手。
姜幼伶靠在他的怀里,很认真的正在分析着剧情。
“看谁都不像好人呢,哥哥你觉得谁是凶手?”
“……”
身后的男人一直没有声音,她以为男人也正在很认真的看电影。
电影正好放到激烈的地方,凶手好像要露面了。
姜幼伶也紧张了起来。
直到侧腰处传来轻微的酥麻感。
姜幼伶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倏地回过神来。
男人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顺着她的衣摆探了进去。
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肌肤。
事实上,她现在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