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姜幼伶没有被蛊惑,还惦记着自己的事业,很轻的吸了吸鼻子:“不行,约好了的。”
江屹北的嗓音哑的厉害,忍了那么久,不想再克制,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那哥哥用别的地儿?”
姜幼伶的头脑还空白的,没能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男人的掌心覆盖在她的手背,慢慢往下带领。
那双桃花眼深不见底,带着浓重的暗色,就这么直盯她,带着强烈的暗示味道:“行吗?”
姜幼伶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不说话,江屹北当她默认,桃花眼勾起好看的弧度,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她。
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喘息,格外的性感。
“……”
大概是距离上一次太久了。
这次逮到了机会,他就像脱缰了的野马,毫不克制,放肆又张狂。
只要是能用的地方,他用了个遍。
除了没有真正的交融,其他能做的,他做了个全套。
折腾了大半宿,姜幼伶困得不行,浑身脱力的趴在床上。
她的侧脸深陷进枕头里,小声咕哝着:“……你为什么不进来?”
江屹北侧躺在她的旁边,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她的长发,薄薄的眼皮还是懒散的耷拉着,心情看起来却好了很多,拖着腔调:“真要了你,你觉得你明天还能去公司?”
“……”
姜幼伶绝对有理由相信他的话。
就这样的程度,她都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手腕好酸,腿好疼。
他果然不是人!
只是有点奇怪。
都这样了他竟然也能忍得住。
兴许是太困了,说完这句话她就闭上了眼睛。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姜幼伶就沉沉睡去。
昏暗的房间里,江屹北却毫无睡意。
女孩细密的眼睫覆盖下来,在眼睑下方投射下小片的阴影,红唇微微张开,呼吸清浅,睡得很沉。
江屹北眸光沉沉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指腹轻轻的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若有似无的叹息了一声。
-
隔天,姜幼伶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
蒋正玫约了她今天要去公司签合同,还有保密协议。
她不得不定了今天的闹钟。
可她起不来。
大床旁边空荡荡的,男人不知道去哪了。
姜幼伶费劲的睁开眼睛,一动都不想动,挣扎了良久,终于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拿衣服套上后,去了一趟卫浴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姜幼伶想骂人的心思都有了。
身体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还好他还有一点良知,只在被衣服挡住的地方留下了痕迹,脖子上至少还是一片光洁。
可即使是这样,姜幼伶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把衣服放下,挤了牙膏开始洗漱。
洗漱完毕后,正准备从房间出去。
房门被人推开,江屹北刚好从门口走进来,桃花眼微敛着:“醒了?正要叫你吃早餐。”
姜幼伶站在原地,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男人神情松散,食饱餍足过后脾气格外的好,朝她走近了两步,微微俯下身来将人打横抱起。
姜幼伶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把自己抱起。
走到了餐厅,江屹北把她轻轻放在椅子上:“看看想吃什么,刚刚出去买的,还热着。”
姜幼伶坐在餐桌前,没什么表情,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
江屹北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等会儿哥哥送你去公司。”
姜幼伶没有睡饱,整个人都恹恹的,很轻的哦了声。
江屹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探了下她的额温:“不舒服?”
姜幼伶有点轻微的起床气,不太想搭理他:“困。”
江屹北语气悠悠地:“等会儿到车上还能再睡一会儿。”
姜幼伶咬了一口油条,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你昨晚不可劲儿折腾我,我应该能睡得不错。”
江屹北舔了下嘴唇,神情散漫,低笑出声:“那不是你要的么?”
姜幼伶莫名哽的慌,瞪着他,郁闷地纠正:“我要你来那么多次了?”
江屹北挑了下眉,剥了个鸡蛋放在她的碗里,语气轻佻又暧昧:“这么久没做了,理解一下?”
“……”
姜幼伶一点也不想理解。
吃完早餐后,两人便出了门。
姜幼伶背了个帆布包,把上次林泽野借他的伞也顺便放在了包里。
车在公司楼下停稳。
姜幼伶松开安全带,正要下车,手腕冷不丁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攥住。
她不解的回头看他一眼:“干嘛?”
江屹北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揉了下她的脑袋:“我要去一趟公司,结束之后给我打电话,哥哥过来接你。”
姜幼伶讷讷的应了声。
江屹北盯着她看了两秒,微微俯身朝她靠近,抬手指了下自己的唇角:“亲一下。”
“……”
那张俊脸白皙又瘦削,桃花眼的弧度很好看,眼眸深邃,盯着人看时,总是让人觉得深情。
姜幼伶对那张脸确实是毫无抵抗能力,凑过去,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她轻声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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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公司就是签个合同,然后了解一下拍mv的细节。
mv也是有大概剧情的。
这首歌是林泽野自己作词作曲,讲述的是一对恋人从相爱到分手的过程。
虽然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