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挟,我们的身份注定是要受伤的。睍莼璩晓
“挟,我……”
“不,若,不要说话好吗,先听我说。”慕寒钳住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打断她的话,不给安若依说话的机会。
安若依想要转身,但慕寒不让,用力的搂着她,不让她转身。
“若,在之前我说过会给你机会,让你慢慢接受我,那时我有信心让你接受我。曾今,我以为只要我努力,只要你肯让 我留在你身边,就一定会让你发现我的真心,发现我对你的爱。”
伤感的话语传入耳畔,一时间,就好像蛛网,在她的周身织出一张大网,将她紧紧地缠住,她的身,她的心,她的血液。
他的想法,他的心,他的行动,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又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若……”慕寒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发现那样远远不够,仅仅是留在你的身边,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一直以来我自认为只要我想做,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成,为了这个信仰,我做了很大的努力,但是,却被两件事打破了。”
“一是寻找姐姐,找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找到她,二是你,一旦碰到你的事,我就变得不那么确定,变得不自信,我相信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也一定会照顾好你,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当你在我怀里一次次倒下时……”
慕寒突然停了下来,手臂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像是要把她折断嵌入身体里似的。
隔着衣服,安若依感觉到他颤抖的身体,她的心,也是颤了颤,眼里氤氲着水雾,垂在伸出的双手,缓缓地抬起,放在腰间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上。
当她的手覆上来时,慕寒的身体震了震,那颗忐忑的心微微一颤抖,手腕翻转,将她的手握在手中,十指紧扣,然后继续搂紧在她的腰上。
“当你一次次在我怀里倒下时,我才发下,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我是多么的幼稚,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我都办不好,我堂堂男子汉,慕氏国际的主人,火焰门的……我竟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身边受苦。”
“当得知你在我眼皮底下被人带走时,我的多么的痛恨自己,两次,我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恨自己……”
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强大一点,为什么要让自己最在乎的人受伤,第一次,是因为自己小,没有能力,可是这一次呢,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足以保护一个人时,才发下,原来一切都是自我催眠罢了。
两次,人生中最最痛苦,最无力的两件事,两个人,却又是同一个人。
泪水,再也忍不住,流出她的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彼此紧扣的指间。
安若依心里很难受,很痛,似被刮骨,似刀剑刺入,又似被剜心之痛。
挟,对不起。
安若依心里不断说着,她知道,她都知道。
自己的失踪,自己的离开,让他痛苦了这么多年,让他在这些年里饱受煎熬,这些,她都知道。
她也知道他对姐姐的感情,知道那个女孩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十五年来,他从未放弃的寻找,对泰迪熊已经各式各样的娃娃的执着,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的装饰,和对房间的安排。
席夜曾说过,在英国的家里,也有这样一个这样的房间,在世界各地,只要是慕寒会居住的地方,在他房间的旁边,就会有这样的一个房间,两人相邻,十五年来,从未改变过。
这是慕寒对姐姐的执着,对她的思念,即便那个时候他还小,即便是过去十五年,他,仍然未改变过。
对不起,挟,这么多年来让你伤心了,让你担心了,让你受苦了。
但是,越是这样,我就不能。
你应该是幸福的,是快乐的,是坚强的,如果没有我,你将会过得更好。
挟,要我怎么告诉,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你,其实,我就是那个你找了那么多年的人,让你伤心了十五年的人是我,让你痛苦的人是我。
可是,这让我怎么说得出口,让我怎么忍心。
挟,你已经辛苦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忍心让你再次受苦。
十五年的时间,够了,才二十岁的你,就有一大半的时间或在痛苦悔恨的煎熬中。
我们的身份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世间的lún_lǐ不会容下我们这样的存在。
如若以后,我们再次见面时,希望你能谅解我,不要责怪我。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过得幸福……
不管是以姐姐的身份,还是以……
“所以,若,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保护你的机会。”
若,不要拒绝我,千万不要拒绝我。
“挟,你听我说……”
“不可以吗,难道,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可以吗?”慕寒悠地靠在她的肩窝处,失落地说道。
两个月前,他也曾这样向安若依乞求机会,一个让他爱她的机会。
当时,她心软了,给了他机会,然而,这一刻……
“挟,不要这样,你下听我说……”安若依拉开他的手,转过身来想说什么,却再次被他打断话。
“若,忘记告诉你,夜说,我们有孩……”孩子的‘子’字还未说出口,却被安若依厉声打断。
“挟,我们不可能的!”她的声音不大,但却重重的敲在慕寒的心上,她的心上。
安若依目光清澈不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