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训练地点就在关押张辽和高顺的大营外面。每天两次,每次两个时辰的操练。
士兵们滔天的气势,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张辽高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跟了他们那么多年的士兵,每一人的声音他们都清楚地记得。
又板又眼的动作,崭新的铠甲,亮闪闪的兵器,他们从帐篷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关押两人到了第三天,袁谭就命人把张辽和高顺的枷锁打开,让他们在军营里面可以随时走动。
“兄弟咱们今天晚上杀了看守,逃出去?”张辽喝着袁谭人送来的二锅头说道。
袁谭不是小气之人,他送二锅头来让张辽先喝着,免得把他们的嘴养的叼了。
“冲出去,晚上就杀出去!”高顺一边啃着羔羊腿一边说着。
高顺对酒不太感兴趣。
“兄弟,不知这袁谭将我们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张辽这几天二锅头喝的越来越对味了,有点舍不得走了。
自从第一次喝这六十五度的二锅头,张辽就爱上这酒了,太他娘的有劲了,短暂的不适之后,张辽喝了半瓶。
当天晚上张辽就呼呼大睡,呼噜声震天响,要是他想跑,他早就跑了。
一方面他觉得这酒好喝,另一方面,他觉得袁谭这人挺仗义的。心里面对袁谭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哪知道?”高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敌将,把人给抓来之后就一声也不吭,也不理,每天就好酒好菜地伺候着。
高顺虽然不喝酒,但是这烤羊腿对他来说却是人间美味。
“张文远,你不会是不想走了吧?”高顺一句话说道了张辽的心坎里了。
“高兄弟,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不想走么?”张辽半瓶酒下肚,早就醉眼惺忪了。
“那...那咱们今晚就走!”高顺说道,他三口两口就啃完了烤羊腿。
“走,今晚就走,高兄弟,你也喝点,这个酒我在其他地方从来没有喝道过!”
张辽站起身来,走到高顺面前给他满了一杯。
高顺勉为其难,喝了一小口,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了。
“哈哈哈,高顺兄弟,这酒力量怎么样?”张辽问道,又喝了一大口。
“这是什么酒?怎么会有如此力气!”高顺问道。
“二锅头,听送来的士兵说是叫二锅头!反正我这辈子离不开他了。”
“亨,张文远,你不是要和我跑吗。”高顺问道。
“走走走,当然走了!”张辽说着,两脚站立不稳,倒了下去,就伏地睡了。
半夜三更,高顺推醒了张辽。
“文远,文远,现在已经三更了,快走!”
张辽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懒羊羊的直起身来!
“快走,再晚了就来不及了”说高顺就扯着张辽,猫着腰往大营外走去。
张辽酒喝大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高顺担心张辽暴露行踪,走的更慢了。
然而大大出乎高顺意料的是,整个军营里面好像没有人看守他们,只有几队士兵来回巡逻。
两人很轻松地绕过了几队巡逻士兵。
很快他们出了大营,正欲向虎牢关奔去。
突然一队人马向他们奔了过来。
“完了,暴露了!”高顺大声喊道,“跟他们拼了!说着向他们奔去。”
“两位将军,两位将军!”高顺正要拼命,突然听得这声音非常耳熟。
两人一看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部下。
两人一阵大喜”
说着向众人奔去,“走快走!快往虎牢关去。”
说着转身就要往虎牢关奔去。
突然一条麻绳从两人头上套了下来,立刻将二人绑了个结实。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些混蛋,畜牲,叛徒!”高顺大声骂着。
张辽到现在还没有醒酒,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绑成了一个大肉粽。
“高将军息怒,袁公子想多留二位将军住几天!”
“混蛋,谁他娘的想住几天!”高顺大骂着。
众人不顾高顺大骂,将他们两人五花大绑抬进了军营大帐之中。
张辽进了大帐,倒头便呼呼大睡,高顺一夜如何睡得着,他大骂了一夜。
人最痛苦的是被人俘虏,比被人俘虏更痛苦的是还被手下人出卖。
比被手下人出卖更更痛苦的是,被部下出卖被部下五花大绑地出卖。
第四天,袁谭仍然没有出现,仍然是派人送来好酒好菜,当天夜里两人又是故技重演,结果仍是被部下五花大绑抬了回来。
这次高顺不仅仅大骂袁谭,他连那些投降的部下一起大骂。
骂他们狼心狗肺,骂他们忘恩负义,骂他们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张辽是贴铁了心不跑了,反正有酒有菜,这酒还是他最喜欢的高度二锅头酒。每天张辽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喝酒吃肉。
第五天,袁谭在虎牢关外汜水河边摆起了烧烤,天气日渐寒冷!
典韦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袁谭的烧烤,哈喇子如流水一般,只要一张嘴,那不知是口水还是唾沫就流了出来。
典韦把吕布的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插,就做起了烧烤,典韦这个惑木头,除了打仗勇猛外,烧烤也是做的一流。
“典韦,你不要烧烤了,去把张辽高顺两位将军给我请来!”
袁谭让两个部下烧烤,自己在旁边的汜水河里钓起鱼来。不一会张辽高顺都被带了过来。
张辽高顺一看插在地上的方天画戟,一阵心惊。
高顺故作震惊:“不知道,袁谭公子请我等来有何贵干。”
“没事,就是来吃吃烧烤喝喝酒!”袁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