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因为桑默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是平的。不是男人,难道还会是女人不成,况且,自己都快被他压成男人了。
桑默这一推,将原本捂住自己嘴的手移开了一点,也在这时,桑默发现不对劲。
“喂,你没事吧?”桑将捂住自己嘴的手拿开,然后再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这人脑袋垂在她的颈间已经不省人事了。
奋力的将身上的人推翻开,桑默滚到一旁,先歇口气先,实在是太久没吃饭了,没力了,也是这男人太重了。
气歇够了后,桑默才坐起身,刚想站起身,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居然被暗黑色的血给染红了一片。
桑默赶紧的坐起身,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发现不是自己受伤后,桑默才走到那男人身边看看,发现这人刚才捂住自己嘴的那条手臂上正插着一枚类似飞镖一样的铁器,伤口的周边都是暗黑色的血在流出,很可能那飞镖上有毒。
桑默看着这全身上下全是黑衣束缚的男人,就连头上和面上都是被一层黑布蒙着的,很明显是那种夜晚出来做事的行装,就不知道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了。
还有,刚才一定是有人在追他,只是,自己到底要不要救这人呢?如果这人是坏人怎么办?那自己不就是枉做好人了?
可是,如果刚才那些追他的人不是好人,看见她的话为难自己,那他不就是算是救了自己一回么?
“唉,算了,就做一回好人吧,只要我不竭开他蒙脸的黑布就好了,相信他也不会太为难我吧。”桑默想了想还是决定救人,毕竟也是一条人命,万一那毒性拖延久了会致命可就不好了。
决定后,桑默就蹲下身,看了看男人受伤的手臂,然后用力的将那手臂上的衣袖沿着被飞镖穿透的地方一把撕开,然后用撕下来的破布包住那露在手臂肉外的飞镖,桑默盯着那双闭着的眼睛看一眼后,手下一用力,就将那飞镖拔了出来。
看着被拔出飞镖的地方血依旧不停的在流,而桑默也看见了刚才拔出飞镖时,男人的眉眼皱了起来,可见一定是很痛。桑默也觉得很痛,因为她最怕痛了。
渐渐的,伤口处的血小了下来,但是,桑默发现那伤口的周围却愈见的发黑了,知道这是毒性在慢慢的向周围扩散,而自己连这是什么毒都不知道,更别说有什么药可以用的了,自己身上就只有追风给自己的那一瓶改变发色的药。
桑默没有多想的,直接低下头,用嘴巴附在那伤口处,狠狠的一吸,然后偏头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水,转首又低下头去吸一口,吐掉,。就这样反复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半个时辰后,桑默终于是看见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血变成了红色的。
桑默赶紧起身到小溪边弄了些水漱口,来回几遍后,桑默又将自己的衣摆撕下一块,放进水里打湿,拿出来拧干了,回到那人身边,用打湿的布条将伤口上的血迹搽干净。桑默又将自己的衣摆撕下一大块,然后撕成条状,将那人的伤口一圈一圈的包扎好。
忙完这些,桑默终于是可以歇一口气了。
休息完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桑默暗叹一声,从綉包了拿出一套衣服,当没人一样,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下,穿上新的衣服,将染血的衣服拿到溪边扔进小溪里,让衣服随着水流向远方。
桑默也实在是累了,这几天在海上也没睡好,没吃好,这会儿,桑默也实在是没力走了,也直接倒在离地上昏迷的人不愿的蒿草地上睡觉去了,也不管那些儿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先睡饱了再想那些。
所以,很快的,桑默就进入了梦想,熟睡过去了。
午夜,桑默有些冷的在睡梦里抱紧了自己,但没一会儿,桑默感觉旁边有一股暖意袭来,桑默在梦里忍不住的向旁边偎了偎,没再觉得冷后,继续沉睡在梦里了。
清晨,桑默是被自己的肚子饿醒的。捧着肚子,桑默百般无奈的坐起身来。桑默也并没有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也想起了昨晚上的一切,于是转首向一旁望去,却不想再一次的对上一双鲜红如血的双眸。
更让桑默吃惊的是,那双红眸的主人的面容。原先包住头和面部的黑布已经被拿下了,一头梨花白发垂在脑后,散乱在地上,一双红眸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挺鼻薄唇,面如刀鞘冷若冰霜,却俊美如斯。
看着这样的一个酷哥美男,桑默的心里却只觉得这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冰山美人’了吧。呃,冰山美人有点不符合这人的性格,应该用冰山酷哥就比较相称了。
“呃,你醒了。”桑默看对方坐在地上,似乎没有要开口的yù_wàng,只得自己先开口了。
闻人魄盯着眼前不远处的白发女子的银眸看了很久,怎么也不相信昨晚自己看见的是这样的颜色,明明是墨色的瞳眸,怎么再次醒过来对上的却换了颜色呢?
醒过来的时候,闻人魄发现手臂上的毒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也包扎好了,然后就发现睡在不远处的她了。想来是她救了自己。随后,也发现自己的面纱没有被拿下来过,不禁为这女子的行为感到一丝信任。
其实,闻人魄醒过来也没多久,也是在现在才看清楚女子的容貌,素颜朝天,明眸善睐,眉宇间隐隐有一股英气,整个人看上去清秀怡人,只是,昨晚上,明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