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雷神那酒鬼,只要是酒,都ok。
不过,看这酒的颜色,红红的,感觉还真的有点好喝的样子。抱着试试的心里,刑象征性的泯了一口,哪知这不泯不要紧,一泯还真特么好喝。
“君上,再来一杯!”,喝完一杯,刑立即又要了一杯:“我要绿色的。”
刚刚喝的是红的,现在他准备换种颜色尝尝。
“可以~”,江沅几乎是有求必应,刑要什么,他就点什么,可是,点归点,但是想喝的话那就……
“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不上来,就没得喝。”
问题?难道是工作上的?
闻言,刑立即点零头,对于领导视察工作这件事儿,他表示,没有问题。
刑身体一直,目光炯炯的看着江沅,一脸正色着道:“我准备好了,君上,你问吧!”
“轩他……,没难为你吧。”,对于江承轩离家出走这件事儿,江沅本来是挺生气的,但是,转眼一想,儿子离家出走,他有很大的原因。
对于父亲这个职业,他是第一次做,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做,每走一步,都是在慢慢摸索。
直到刚才,他才明白,原来,养儿子,并不是直给他吃饱喝足就可以,你还要负责教他做人,要有足够的耐心。
道理他都懂,在神域,他孵了儿子百年才将他孵出来,在那百年期间,他该教的都教了,自认为做的够好,可当儿子出来那一刻,他是失望的。因为,他想要个女儿,可他还没来得及失望,儿子就离家出走,钻进了叶腕棠的肚子里……
本来以为,离家出走这件事儿,一次就够了,哪知道,哎~
“少……主?”,本来以为是工作了哪知江沅开口就是江承轩。
想来也是,君上都将少主气到离家出走了,如今少主好不容易回来,关心关心一下,也是正常的。
“为难倒不上……”,对于江承轩找上门,刑到不觉得是江承轩在为难他,只是觉得有点头疼而已:“只是有点头疼。”
到这里,刑顿了顿后,这才娓娓道:“其实君上,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沅:???
“你。”
“君上,我们都是一路拼杀过来的人,性子难免会硬一些,但实话,少主他不是敌人,您好歹也十几万岁了,犯不着跟一孩子抢母亲……”
“您是不知道,少主找上门时,那表情,可委屈了,属下当时看着啊,心都纠在了一起!”
“您是没看到,少主那要哭不哭的表情,真惹人疼。”
“是……,是吗?”,刑形容的那叫一个生动,叫得江沅看着他仿佛都看到了江承轩当时的委屈表情。他实在难以想象,平时自己那怼怼地的儿子,有竟会露出这种表情。
“嗯!”,重重地点零头,刑继续道:“当时呀,少主一个劲儿拉着我要找妈妈,您是不知道,那场景,让人看着想流泪呀。”
江沅:……
有那么夸张?
他生的儿子,性子那叫一个拧巴,在他面前,就差没骑在他头上指手画脚了,怎么一到别人面前,活像只被欺负的宠物。
“不过。”,见江沅没回话,刑自顾又道:“君上,你也别太自责了,属下知道,其实,您也不是故意的。”
江沅:???
他是哪知眼睛看到他在自责了,他只是在沉思,深思自己平日里对儿子,是不是真的太过于严厉了。
“我知道,孩子,都特别难带,女儿还好,儿子真的是很难带,调皮不,还能气死个人。”
“……”
刑那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看得江沅一怔一怔的。
同刑一同长大,十几万年过去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能会道,那嘴皮子,都快赶上道德仙君了。这一套接着一套,要不是和刑一同长大,他还真的会以为,这人会不会是假冒的。
不过,他有一点儿对了:儿子真的没女儿讨喜。
此想法一出,江沅立即摇了摇头:不对,刑作为一只单身了十几万年的单身狗,这些事情,他都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怎么他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兄弟,我同意你的法。”,刑话语一落,旁边,一道男声突然传来,冲着他附和道:“儿子,真的能气死个人。”
“饿了哭,困了哭,拉粑粑要哭,白哭,夜里还要哭,当时我心态都快绷了,完全没有当爸的喜悦,完全就像是生了一个祖宗。”
你这是拖?看着突然话的男人,江沅一头雾水,这人,他认识?
不过,哭?
好像他家儿子,从一生下来,就没哭过,听话得很,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乖得不得了!这么一比,江沅突然觉得,他家儿子,也挺好的吗?
“那你这个就比较辛苦了。”,一孩子哭,刑深表同情,想当初,他被困在幻音阵中,听的就是婴儿的啼哭声,虽然才一个时辰,但在后面只要一想到那个哭声,他就觉得以后都不会在爱了。
“岂止是辛苦,简直是太辛苦了。”,生孩子这个话题,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特别爱聊,女人聊怀宝宝和生孩子,男人聊照顾媳妇儿和陪产。
“兄弟,你是不知道,自从有了孩子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养大一个孩子,真的太伟大了,在月子期间,我当牛做马,照顾大的还要照鼓,那一个月,我基本夜不能寐。”
“好不容易出月子,以为可以松口气儿了,结果还遇上了个不省心的,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