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山阴王就要进京了。
一旦山阴王进京,再联合镇北王,我们就能逼戴容杀了戴擎。”
“没有了嫡长子,我们便可把戴天明给推上位。
戴天明崇文,又是个不掌权的,这样我们就能从内部分化镇南军了。”
一旦起了内乱,就不怕镇南军造反。
皇上叫好,“立刻派人盯紧戴容,一有动静,立马汇报。”
想当年戴擎带兵上朝堂,直接斩杀了当年的左丞相,逼迫他立他为摄政王。
这些年来,一直受戴擎兵马的恐吓,又是受他的欺辱。
今天终于能出一口恶气了。
“这些年来,这些武将一日比一日嚣张。
要是放在以前,哪有他们说话的地?”新任丞相感叹道。
“正是如此,要是放在以前,哪有戴容说话的地。”
皇上问:“戴容去过牢狱吗?”
“没,都拦着不让他去。
没有皇上的手谕,谁也不让进天牢。
一旦有立马禀告皇上。”
“太好了,你立马暗示下去,让那些人在天牢里给戴擎吃点苦头。”
即便不能当众斩杀戴擎,也能在天牢里将戴擎给弄了。最好让他回去没两天,就病死。
“天牢里有个老狱卒,有各种逼供手段,最擅长让人无声无息地死去。
皮肉不烂,毫无痕迹人就断气了,无论他们用多好的仵作,都找不到证据。”
另一大臣走进永安殿,见到皇上就喊:“皇上大喜啊。”
“爱卿,如何大喜?”
“据说摄政王想要调兵,但给镇南军去信后,石沉大海,似乎那边的消息被压下了。
没人愿意救戴擎。还有戴擎的人已经被拆分了,现在都被带出了京都。”
这些摄政王手中的兵马就不足五万了。
即便是五万兵马,也做不了什么事。
只要把宫门落下,让镇北军上京都,让山阴王上京都,就没有摄政王什么事了。
正当皇上洋洋得意的时候,又一人急匆匆跑来。
“皇上,皇上。”应天府的大人踉跄走进大殿,“皇上,出事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出什么事了?”皇上问道。
“皇上,刚刚得到消息,御史台的陈大人死了。”
“什么!”吓得皇上跳起来。
新任丞相:“皇上这一定是摄政王做的,他在向你示威。”
“他定是逼迫皇上,好让皇上放了戴擎。皇上这时候需要坚持底线,等着镇北王、山阴王进京。”
心惊的皇上又坐了下去,是的不能乱,乱了就中了摄政王的圈套。
不能让摄政王得逞了。
“你,下去,将这事调查了,看是谁杀的,寻到一切有利证据。”
待到日后秋后算账。
定要一棍子将摄政王给打死。
应天府的大人下去,没过多久他又上来了。
“皇上,御史台新任御史大夫海大人死了。”
“死了,怎么又死了?放肆。”
“这个摄政王真是无法无天,一而再地杀朕的人。
朕立刻下旨再封御史大夫。”
新任丞相说:“皇上,不如让礼部的黄勇接任,黄勇跟海大人是同窗,又是同科进士。
资历够,能力也被皇上认可。”
“来人,拟圣旨。敕封黄勇为新任御史台主事大人。”
新任丞相说:“一定要盯死摄政王,掌握摄政王杀人的证据。”
杀吧,文臣那么多,你越是杀,就越能引起愤怒。
看你能活到什么时候。
皇上也有赌气的成分,这一战就看谁能持久。
有过了一天,京都城出了大新闻。
街面上人人议论纷纷,“你听说了没有,国舅爷最特爱的小儿子死了。”
“那可是皇后的亲弟弟啊?这些人位高权重,出入无不带侍卫,如何能死?”
“怪就怪在这里。在花桥流水的一处宅子里,有十三个侍卫,谁都没有发现什么。
第二天就发现那小九爷死在相好的床上,那鲜血染满了整张床。”
“啊!”好残忍。“那相好呢?”
“听说被打晕了,扔在柜子里。响午才被发现。”
一人压着声音说:“听说这事跟摄政王有关。因为前几日,上头把摄政王世子弄进天牢。”
一说起这事,他们更是说起来了。
一个个都在说这件事是摄政王弄出来的。
“我?你当真把我想得太高了,我要是有这个能耐,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给杀了。
杀那些人有什么作用,又不能让皇上屈服,我犯得着吗?
杀了他们,只会惹怒文官,我会这么傻吗?”
摄政王怒对国舅爷。
“你该去找找,他们都得罪了谁。
这必定是江湖侠客做的,你回去问问,他们杀了人家的谁。
能有这么大的仇,必定是杀了人家全家,不然不会冒大险回来复仇。”
说着摄政王往宗人府去。
没有确切证据,国舅爷拿摄政王没有法子。
但是摄政王的话点醒了他,要将京都的江湖侠客都筛查一遍。
宁可杀过,不可放过。
一队禁军冲进京都各坊,京都被弄得鸡飞狗跳,成批的江湖侠客离开京都。要不就是临时投靠大户人家。
摄政王去骂了一顿宗人府,威胁了宗人府,要是敢让他儿子出事,那就让他们不得好过。
同时摄政王叫来戴天娇,“你去见山阴王?”
“你让我去?”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