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皇上杀了戴擎没有?”皇后问皇上。
皇上一脸的气,“杀不了。”
“戴容这个老匹夫,一上朝就哭诉自己教子无方,要父皇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他们这是放弃了戴擎了。”皇后不可置信地问,“戴擎聪明过人,兵法了得,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皇上惋惜地坐下去,“摄政王这是断臂求存啊。”
“呸,什么断臂求存,分明是以压施压。”
皇上将朝堂上的一切说出来:“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当时情形:
朝堂之上,摄政王站出来哭诉一番。
“皇上,臣教子无方,让那孽畜做出如此不忠不臣之事。长子已经目无尊卑,毫无悔教之心。
还请皇上好好责罚他,不要顾及老臣颜面。老臣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皇上一派听了大为高兴啊,终于能让戴容这老贼吃一亏了。
上上下下设了这一大计谋,才逼得摄政王以退为进,真是天大的好事。
皇上当即说:“摄政王教子无方,让戴擎做出污秽宫廷的事。这是全程由宗人府依国法处置。
摄政王你也放心,一切都依国法,若是罪不该死,就绝对不会让戴擎死。
毕竟戴擎是功臣,是名将。培养一名良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多谢皇上成全。”摄政王抹着眼泪回去。
当时皇上就想往这老贼身上唾一口,可惜忍住了没有唾下去。
还没等其他人出列,蔡大人就抢着出来。
“皇上,皇上。”蔡大人哭得比死了老母亲还要伤心。
“皇上,鸿蒙开天地,自汉朝一来,都是以礼治天下,朝堂选用品行端正之人。
可如今……呜呜……让皇上蒙羞啊。”
“这话说得不对。戴擎做的事,何止蒙羞,简直就是打皇上的脸,让天下人嘲讽皇上。”
“戴擎必须死。”
“皇上请下旨,将戴擎拉出午门斩首。”
蔡大人含着泪水,愣愣地说:“丞相大人,臣说的不是戴擎,而是你啊。”
“我?”
“蔡大人,你在胡乱攀咬什么?”
蔡大人站了起来,以手袖擦脸,说道:“皇上,你且听臣说来。”
说着蔡大人将陈大侠一家的事,夸张地都说了出来。
当场就陈家娘子的挣扎描绘得有声有色,将陈大侠的恨意,传达到每个人心中。
“丞相大人,听说你家四公子,当初也在场。”
听得一愣一愣的丞相大人,手指蔡大人,颤抖地说:“你胡说。”
“这事非同小可,本官怎么会胡说?陈大侠就在宫外,等着与你们对峙。
当年他可是查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乱攀咬朝中大臣。
当年他可是投去刘老先生门下,求刘老先生作主的,刘老先生手头上也有一份名单。
好些人至今还活着,在一旁观看的人,虽然没有参与进去,当也是同谋。
丞相大人,不知你家四公子是参与的人,还是同谋的人?”
摄政王一派当即走出来,跪求皇上:“恳请皇上彻查此案,还世间清白。”
皇上心中有气,“这事稍后再议。”
摄政王出列,“皇上怕是不好了,这陈大侠是被押到宫门口外的,这一路上大喊大叫的。
他家的事,怕是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
……
皇上从回忆中醒来,拍着桌子说:“本来就是以刘老先生的门生,压迫戴容这老贼,可如今不仅不成,还让那些为刘老先生请命的人缄默。
这还如何成气候?”
“那皇上,山阴王可有说到哪了?”
最可气的就是这个。
皇上捏着拳头,“这个贪得无厌的东西,怕是临阵倒戈了。
派出去盯着他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没有谁能知道山阴王的行踪。”
山阴王的兵马也不见有动静,现在倒好,不仅要防备戴容造反,还要防备山阴王捅刀了。
“陈大侠的事都宣扬了出去,京都百姓义愤填膺,都去责骂刘家。如今这京都,是乱成一锅粥了。
那个陈大侠还说:要是没人给他主持公道,他就将自己去复仇。带着他徒弟,一个一个杀过去。”
“皇上,不能任由这人胡来啊。”
眼下各家自保,没几个真正愿意支持他这个皇上,愿意去监斩戴擎了。
以前杀不了,现在更杀不了。
皇上:“空恨,朕除了皇上这名头,还剩下什么?”
“皇上息怒,总有见天日。”
……
“山阴王?”摄政王不敢相信地看女儿,“你把他给绑回来了?”
“绑回来了。”戴天娇很无所谓地说,“这老家伙不仅贪财,还好色。”
“我就跟他说,我今夜会走小路回京都,然后他就在小道上拦截。我再来个黄雀在后,就把他给抓住了。
我还逼他写了一份告戴氏子侄书,只要把这封信给公布出去,上面就没有由头逼迫父亲了。”
不仅如此,一路上无聊,还让山阴王把这封信给背出来了。
不说倒背如流,在公堂上与诸位大人辩驳,还是可以的。
戴天娇颇为得意。
“哈哈哈,为父果然没有看错你。走,我们去看看去。”
虽说山阴王是被绑来的,但一路上也是好吃好喝招待。
不见得瘦了,反而因逍遥自在长胖了两斤。
摄政王与他见面后,两人相谈甚欢,一提当年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