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三个人聚在一起,商议着一件绑架案。
“东家,人找到了。只要我们出多点人马,就能把人给绑回来。”
被称为东家的人,大喜过望,“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一队说:“他跑我就追,他跑我就追。”
另一队说:“他跑我们就堵,他跑我们就堵。”
“猎物已经进入圈套,只要我们在预定好的位置,设下埋伏,定能抓住人。”
躲在暗处的东家鼓掌说:“太好了。这次带要刮一笔狠的。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你们去准备一番,先用调虎离山之计,把他身边的护卫给调走了。再用mí_yào把人给迷晕。”
“是。”
密谋绑架的人,得到方案各自散去。
……
苏春提着小荷包,走在村道里,享受来自各个方向的目光,以及恭维的声音。
“客气,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好好干,过不了几年,你就能升职了。”
苏春一路走一路笑,承诺像不要钱地撒出去。
走过了村道,来到李大夫家门前,远远见着戴擎。
小跑了过去。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就心生欢喜,想要多与戴擎亲近亲近。
内心深处更是想要讨好他,抱稳他大腿。
与李大夫说话的戴擎,见着小跑过来的苏春,便停下了商讨,让李大夫到别处去。
其实李大夫那儿的事,比她的事要重要得多。
可就不知为什么,见着她就想和她聊聊。
遇到个问题,就想问问她,看看她有没有别的不一样的想法。
或许是她太灿烂的缘故,也或许是她年幼的原因,对她居然没有什么设防。
真是奇怪事!
“哥哥,哥哥,打算去哪?”苏春甩着小荷包。“这是给哥哥的礼物。”
戴擎接过巴掌大的荷包,这绿荷包上,绣着一条扭曲的泥鳅。
不怎么好看,但也没想过要扔掉,毕竟是她送的礼物,
“这泥鳅还算是可以,谢谢。”
五岁的苏春,立马横眉竖眼。
两手叉腰,哼哼地可爱地说:“这是鲤鱼。”
鲤鱼?
你确定这是鲤鱼?
左看右看都不像是鲤鱼啊。
接收到戴擎怀疑的眼神,苏春气急了,“这真的是鲤鱼,只是……只是被我养瘦了些”
看这跳脚的丫头,只能免为其那相信这是鲤鱼了。
“嗯,谢谢。”
见戴擎还是不相信,苏春生了闷气,嗡嗡地说:“里边有一万两银票,算是今年的分成,你自己收着。”
“多少?”
“一万两。”苏春继续说,“接下来的收益都是有安排的,不会再分成给你。
你且先拿着这些,等明年了会有更多。”
娘希匹,这才几个月,就能拿出一万两分成。
要是给她一年时间,不得要两万甚至是三万两的分账?
这个是什么人啊?
真的是五岁的丫头吗?
会不会是财神爷下凡?
戴擎看着这小丫头,见她白白嫩嫩的,不正是年画里的散财童女吗?
这就纠结了,该不该把她给供起来,日常烧株香,让她好好赚钱。
拿了她的钱财,他也想帮她一下。
“我走了一趟南边,见到了不少土司。那边的情况不是很好,粮食减产,又爆发了小规模的瘟疫。
你这里的工人,已经对种地不上心了,都是依靠对外买粮食。
你尽量囤积粮食,囤积药材,不然到了明年,怕是会买不到药材。”
这消息很重要,苏春点了点头。
“春姑娘,春姑娘不好了,我们又有一批货物,被七十二寨的山贼给抢了。”
一人急冲冲跑来,喘着大气说。
“七十二寨岂有此理,又抢了我们一批货物,真是把我们当病猫了。”苏春大怒,“你回去,让村长召集人手,好好训练一番,准备去剿匪。”
苏春大手一挥,“把二百火铳都拿出来,让他们好好练练。灭他们一个不留。”
“是。”
“好大的口气啊。你哪来的火铳?”
戴擎阴森森地问。
这下尴尬了。
她忘记了,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时代,火铳都是受监控品。
这里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严格,在这时代私藏、买卖火铳罪不至死,但也不好受。
一旦被官府发现私藏火铳,则要鞭笞二十,收缴武器,发银二百两。
私藏一百止火铳以上,需要收监三年,查抄全部家财。
私藏三百火铳以上,则被发配石矿,挖矿十五年。
许多大户人家,都有用火铳守护家宅,但武器也是在一百以下。
没有皇帝的允许,不得拥有二百火铳队。
这下好了,她在镇南侯世子跟前,暴露了家底。
这不就是在警察跟前,暴露自己是小偷吗?
纯属找死的节奏啊。
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此时苏春想起一个主意,说时迟那是快,一下子扑到戴擎脚边,抱着他的小腿。
悲伤地哭着说:“哥哥啊,好哥哥啊。”
“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欺负我。”
苏春左边摸一把泪水,右边摸一把泪水,演起大戏来。
也不知真的有泪水,还是假的有泪水,反正她就哭起来了。
“哥哥,你不知道,那秦家的仗着自己势力大,都给药草涨了价。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