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们在吗?”
听不见回音,心里越发焦急,埋头就打算往房间冲。
跟着白夏禾坐在角落,融入夜色中的霍宴淮,低头跟身边的娇小女人对视一眼,随机,眸光一凛,对着半空中招了招手。
“咻咻咻。”
齐嗖嗖的人影整齐的落下来,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将白贤安围在了其中。
兜头就是一张大网,每一根绳子都有婴儿手臂粗,无法挣脱。
“什么人!”
白贤安被打了个猝不及防,顿时气急败坏的大吼。
他时间紧迫,必须快速把妻女带走,不然……
就会被丢弃。
“白将军,别来无恙啊。”
一道玄黑的人影,从如墨的夜色中走了出来。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双方对峙。
“摄政王!”
白贤安咬牙切齿,随即,看见从霍宴淮身后走出的人影时,一张老脸气了个通红。
“白夏禾,你居然跟着一个外人来对付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白夏禾面不改色,不怒反笑:“外人?”
对上那双讥讽的眸子,白贤安哽住了。
在白夏禾的眼中,恐怕他这个当父亲的才是外人。
“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我的女儿,否则,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
“真的吗?”白夏禾眨巴眨巴眼睛。
白贤安见事情有了转机,猩红的眸子迸射出强烈而炙热的光芒,半哄半骗的道。
“肯定是真的,怎么说,你也是爹爹的女儿之一,爹爹能骗你吗?”
“那就好!”
白贤安顿时抬了抬脖子,挑衅的看了一眼霍宴淮。
终究,白夏禾还是他的女儿,肯定还要跟他站在一边的。
然而,下一刻。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龟裂。
“听见了没,还不把人给捆严实了,要是我跟他断绝不了父女关系,就怪你们。”
“……”
白贤安凌乱了。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白夏禾,我要是落狱,你身为我女儿,一样跑不掉。”
白贤安威胁的说道。
然而,白夏禾依旧无所动容,唇畔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你不是说,不放了你,就断绝父女关系吗,那你落狱,关我什么事?”
她半歪在霍宴淮的身上,懒洋洋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你……”
白贤安一双眸子充满了愕然。
按理来说白夏禾不应该是哭着求着喊他不要断绝关系吗?
怎么会是这样?
成为一个无父之人,逆贼后代,她难道就真的不在意?
“发生什么了?”
里头睡着的母女俩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走了出来。
门一打开。
白挽宁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人群中央的霍宴淮的身上。
“是你……”
那日。
她正是因为在大街上,对霍宴淮一见钟情,一路随着他到了那样偏僻的地方。
结果落进了黑衣人的手里,险些被辱。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她们家?
随即……
她的实现很快就落在了,整个人软绵绵靠在霍宴淮怀中的白夏禾身上。
“你……你跟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