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在这里胡言乱语!”
南琳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那人是冲着她来的。
顿时就张口反驳。
夫君?
什么夫君。
只要她不承认,就不算数。
她看上的男人,岂有让出去的?
不就是从前有过女人嘛,只要他老老实实跟从前的女人断了联系,乖乖待她身边,她可以既往不咎的。
有她这样温柔体贴的妻子,才是这位英俊公子的福气。
“你有意见?”
白夏禾从霍宴淮的后边走了出来,并肩站在了霍宴淮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南琳。
从看见白夏禾的那一刻,南琳瞬间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
渗冰渗冰的那种,连心口都忍不住抽抽了两下。
不怪她呆住。
今日的白夏禾,因为不必再赶路,所以换下了英气的紧身劲装,而是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绣鹅黄芙蓉长裙,虽然朴素,穿在她的身上,却自有一股别人达不到的美感,那绝美的五官之下,不带任何表情,那种高不可攀的矜贵,是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跟霍宴淮站在一起,那样的般配。
就好像,她们天生就是为对方匹配而生的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
南琳的气焰在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莫名的就好像被压下去了一样。
“奉拓是不能随便让外人进来的,你不知道吗?”
“你走,你赶紧走。”
南琳伸手指着白夏禾的鼻子,气急败坏的命令。
她不能允许比她漂亮的女人出现在她看上的男人的身边!
绝对不允许!
“你是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呢?”白夏禾唇角微微一扬,美的叫人炫目。
她慵懒的靠在霍宴淮的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南琳:“我是你们族长的救命恩人,你们族长的命尚且还在我手里,那么,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赶我走呢?”
“你是就是那个庸医?”
南琳一双美目怒瞪着:“如果你就是那个庸医的话,那就更加该早点滚出去,奉拓族长身子多么金贵,岂能由你胡来,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承担的起吗?”
白夏禾轻轻嗤了一声:“现在正在救治的过程中,你把我赶走,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又担得起吗?”
“你。”南琳简直要被气疯了:“就连南希都不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你一个外来者,居然敢嘲讽我,你……今天不管说什么,你都完蛋了,你走不掉了。”
“来人!”
南琳大喝了一声。
几个穿着短褂的侍从走了出来,将白夏禾等人围在了中间。
“把这个男人,带我房间去,好好招待。”
“至于这个女人……”
她的手指指在白夏禾的鼻尖处,气势汹汹的下命令道:“把她给我关在水牢里,我要把她的皮肤泡到发肿发白,要她变得奇丑无比!”
“啊——”
惨痛的尖叫声,顿时划破深夜的寂静。
地上。
一小节的指头滚落在地,沾染了一圈的尘埃。
狼狈,且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