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不觉得,我们请你吃烧烤,是想让你帮我们把妹呢?”
王富贵哂笑,说:“兄弟,你可以跟刚才一样,在十分钟内讲了我二十二声猪,但你不要低估了我的智商。把妹这种事,还要你们请我吃烧烤,然后再鼓动我去做吗?”
“好,你说的很对,够聪明。”
董哥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抬手指着路那边:“看到卖水果的摊子左边,那卖瓜子的没?”
王富贵回头望去,那边就是京州酒店的停车场,董哥所指的那卖瓜子的后面,停着一棕色的新车,劳斯莱斯的,点头说:“看到了。”
“两条路,任你选,第一,用这把锤子,把那车子的所有玻璃砸坏。”
咚的一声,董哥把一把锤子,重重的摆在了桌上。
“那是新款的古斯特吧?贵的很啊,这一锤子下去,没个万的搞不定啊。”
王富贵说:“我现在穷的囊空如洗了,你还是说第二条吧。”
“你还是个识货的。”
董哥点赞了一个,说:“另一条路吗,就是你刚说的打人,用这锤子,给那车主放点血……兄弟,以后我们就是嫡亲兄弟,以后在京州市,谁要是欺负你,就报我董哥的名字,铁铁的会没人怎么样你的。”
王富贵很虔诚的样子,听他讲完后,问:“要是,这两条,我一个不选呢?”
三子抓住一个空酒瓶,咔嚓一声就砸在了桌子上,长短不一的瓶口,阴笑道:“简单,剖开你的肚子,把你刚才吃下去的再拿出来。”
王富贵笑了,他喜欢男人对他动手……这样,他就有白吃一顿的借口了,手一抬正打算抓住三子手腕时,有人从路对过急急忙忙走来。
哇,还真是凑巧了,刚准备打架遇见了老文。
王富贵心里笑骂了声,刚要跟他打声招呼呢,就听文父小声道:“董哥,董哥,他们吃好了,立马就要出来了,你们准备好了没?”
王富贵可真没想到,老文居然认识董哥,而且还是一条战线的,心念一动,垂下了头。
现在天已全黑了,大排档前青烟腾腾的,和刚认识老文那时相比,王富贵的头发长长了,再者他又和董哥等人坐在一起,老文也没留意他。
刚才还要对王富贵动怒的董哥,叹了一口气:“哎呀,老文,不是董哥拿钱了不替你分忧,问题是很棘手啊。你说,那辆车的主人,是你女儿公司刚来的策划部总监,因为老缠着你女儿想那什么的,你才在万不得已之下花钱找兄弟揍他一顿……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老文愣住:“那,董哥你说,什么才是大事?”
董哥反问道:“那个姓肖的,今晚有几个人一道吃饭的?”
“五个。”
“对呀,昨天你找兄弟我时,就说只揍那姓肖的,可没有说他身边还有别人啊。”
董哥为难的说:“你仔细想一想啊,我们不问是砸车,还是揍那姓肖的,其他人会不会上手帮他呢?”
老文家破产后,也算是在江湖上走过一遭了,立马就晓得董哥说为难的意思了,咬牙又拿了一把钞票,放在桌上了:“再加五千块,肯干就干,不肯干就只当我没说!”
董哥收起钞票,猛地站起来:“干了!走。老文,你就在这儿看好结果吧。说,砸车玻璃,还是打人?”
“打人。”
老文又咬牙:“砸断胳膊或者腿的再好不过,我再给你们一万。”
“爽快。他么的,一口普通话的外地人,想纠缠我儿女,真是活够了。”
董哥很气愤的骂着,手一抬抓住王富贵肩膀,拽着他快步过马路,从后腰抽出一根铁棍,在他面前亮了一下,恐吓道:“小子,今晚你要不下狠手,就别怪兄弟我要你好看了!”
其实,不要董哥吓唬,听到老文说的那些话后,王富贵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了,有意装出豁出去的样子,一把夺过棍子:“哇,我本来就好看,好不好,不就是打人吗,老子干了!等一会儿,你跟我说一声谁是那姓肖的,敢欺我京州儿女,我打不死他!”
“好,这才是条汉子。”
董哥很开心:“老文说,穿花t恤衫的就是,你只管打他,砸断胳膊就逃。”
说着话的时间,五个人已到了卖瓜子的摊子前,能看到几个大声谈论着什么的男人,脚步有些飘飘然的朝车子走来,穿着花t恤衫的男人,被围在中间,很是醒目。
“看到了没,他就是那个姓肖的,你把棍子藏在身后,装着没事人一样的低头走过去,陡地间动手,最好一下子就能得手,然后趁着他们惊呆的时候回身就跑……不要怕,去吧,我们在这里给你观敌瞭阵,事办成后你只管跑,我们在此给你断后。”
董哥推了王富贵肩膀一下时,三子在一旁奸笑道:“当然了,你也可以借机溜走,但兄弟我敢发誓,你就算溜到西方,也休想溜出我们的手心!”
董哥等人拿了老文的钱,却找人来帮他们办事,出事后他们肯定跑的比什么都快,反正老文又不知道他是不是董哥一伙的,他即使脱不了身,也不会牵扯到董哥等人。
董哥所花费的,也就是四五十串烧烤,几瓶冰啤,如此而已,算盘打的可谓叮当响。
王富贵心中冷哼,伸出手。
董哥问:“什么意思?”
“至少二千块,给,我就干,不给,随便你们把我怎么办,我也不干。”
“哇,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