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们没有任何损失的撤出了营地,虽然从各个方向,甚至是维堡最前线的机甲都大部回援,但是我们还是顺利脱离了。说来搞笑,雇佣兵们都是飞回去的,就我是被两台【加兰德】架着扛回去的,没办法,仅剩一台发动机再加上机体重创,我根本跑不出速度,只好将就了。另一个奇葩是怪事就是一帮人在回去的路上,用无线电里就欢天喜地叫个不停,还清一y一样,搞得通信函道一片乱七八糟,直到我威胁谁再多一句嘴就把谁扔下去才算暂停。结果一到我们的简易营区就更不得了,雨果一嗓子“队长把苍刃干掉了”,顿时还在不知道忙什么的阿猫阿狗们先是一楞,然后狂呼海喝着统统跑上来和我热烈拥抱,一股“热烈”的烟味酒味口臭汗臭等等乱七八糟的味道也一拥而上,这还不算完,我还被一群人像首开破门记录的足球队员一样,唰唰唰地几下丢上了天。我都忍不壮疑到底是我打下了“苍刃”,还是这帮孙子打下了“苍刃”,一个个乐成这样真是搞不懂。好不容易挣脱他们热情的怀抱(顺便还搁倒了几个)我找几个机械师统计了一个各机的残弹数,结果显示127火箭弹全部打光,70火箭弹只剩六枚,全部炮弹加起来还不到两个弹匣,这也意味着我们不但有伸手向老板讨账的底气,而且有一段时间可以带薪休假了。前提是“毛熊抵抗有限公司”不会被查封的话。交代完一堆诸如“老老实实呆着”,“前往别在这个这个点晃悠不然被地雷炸死别找我”,“特别是别在这个营边上晃荡,要是被老子看到,有一次打死一次,死完了还鞭尸”之类的注意事项后,我拍拍屁股准备撤退。废话,都凌晨三点一刻了,现在不走还等全营搜山找我吗?“队长,有个事您想想看。”希特勒突然一本正经的举手。“快讲!”我很不耐烦,因为任谁起立到一半又蹲回去都会不耐烦。“我觉得虽然我们这个队伍虽然有点……有点不正规,但是至少现在也算个有点名头的队伍了,应该有自己的旗号才对。”“旗号?难道就是新闻上那些zi you军虎豹师凶狼旅大刀会白莲教这种流逼玩意?”“大概意思没错,队长你帮忙想一个吧。”其实我一开始想叫养猪大队算了,但是看在这些兄台被我骂得没下限的自尊心和这一仗表现还算可以的份上,我努力把这玩意儿咽下去,但是同时我的懒筋也跳了起来,没心情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多浪费脑细胞。“就叫维堡she手联队得了。”一个称呼随便就吐出来,其实我原本的意思是“一群就会猛she的货”,但是雇佣兵们都觉得这个名字够拽,热烈鼓掌全票通过这个提案。我偷偷溜回教导团营地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距离起床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本来想抓紧时间睡一觉,但是刚刚空战的碎片却像喷泉一样涌上来,刺激着大脑皮层,反而让人越来越清醒了。“呼”我睁开眼睛,对着漆黑的顶部,伸出手,然后用力一握拳,一股强劲的力量顺着五指充满全身。能感觉到,只要保持这个风格,我就能赢。第二天,兔子们刚揉着眼睛爬起来的时候,一个惊人的消息就用不知名的法子传到了团里,准确来说是早在我们之前就传遍了第四集团军所有单位,甚至还包括附近的友军。集团局指挥部被反抗军机甲夜袭,遭到了严重破坏,四名作战参谋,两名情报参谋,一名少将军官和一名中将军官以及大量通讯人员和副官死亡,司令官隆德涅夫负轻伤,几乎完全失去了对所属部队的掌控能力,导致第二天从后方到前线都陷入一片混乱,纷纷挂来急电询问。毛熊有严重反应迟钝毛病的的官僚机关也发挥了应该有的碍脚作用,各路电讯七拐八弯好不容易接到相关部门,回答一律是不知道,问长官死活还是不知道,问下一步行动依然是不知道,最后主官惹急了大骂他们知不知道自己老婆被他睡了………此时,另一可怕的消息也在传播:被授予“青”e,“苍刃”奥尔洛夫少校,竟然被一个出身不明的杂牌机甲兵打下来了,少校本人阵亡。这个消息比上一个还要引起人恐慌,不但是军官,就连有点门路的普通机甲兵也在打探消息,上面一概用“事故受伤,还在治疗中”搪塞过去。让我一度怀疑少校先生会不会诈尸跳起来再和我干一仗。按理说也不太可能,不过有个万一的话我倒是很期待再和他战斗一次。相比之下我们得到的都是高清**版内部消息,当然都是教导团头号骇客鲍鱼的战果,我觉得这家伙跑来开机甲简直是浪费人才,弄到心理战部门干活绝对是把好手。“我提议给‘灰se微笑’同志发个五一劳动勋章,那么不辞辛苦找那**麻烦实在jing神可嘉。”铁牛老大总结所有情报做出重要批示,我则在边上翻了个白眼。“可惜还是没弄死,这小子命真他娘比蟑螂还能耐。”款爷不爽地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把排名前十五的‘苍刃’给干掉了,看来家伙有点扎手。”道钉皱起了眉头,看来还是有明白人终于担心到了点子上。“所以我觉得风险有点高啊。”
见有人点火,我马上扛来汽油助燃。疯子对此到是不屑一顾。“这样打下他才有挑战xing嘛,看以后谁还敢拿斜眼看我们教导团。”最后,一直在敲电脑的鲍鱼终于忍无可忍了,用力一敲回车键。“妈的,你们说了半天怎么都和扯淡似的,就没有人想到这事儿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我们的大脑同时停转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