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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日光正好,局面却很是硝烟浓烈。|经|dian|小|说||白玉族正式起义造反,长公主顾芜,亦是楚国掌权者之一当即颁布军令加派五十万楚兵前往东境,与白玉军战的不可开交。楚兵虽然人多,但白玉军胜在兵员优良,武艺超凡,单凭十万军队硬是与楚兵打了个势均力敌,并且兵员还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然而当天下都在关注南楚国国内趋势时,南楚国一向的宿敌大秦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因为敌国内乱而进一步蚕食南楚国边境,反而按兵不动,对南楚国内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同时,更令人猜疑的是,在这个战争的紧要关头,身为南楚国最高的军事统领顾离却只带了亲兵班师回京,日日闷在王府内,不问军事。然,只有明眼人通过一切蛛丝马迹看得出,这位顾帅手下的所有暗网通通出动,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
纵使天下如何繁杂混乱,南楚帝京一家不起眼的青楼后院亦是一片悠然的样子。
长安陪着长生在院子里逗汤圆儿,一身闷骚粉色的宁驰在花丛里捣着药材,时不时的与屋檐之上的梅一拌几句嘴。大家都为了同一个人聚在了一起,真的好似一家人,起码,表面上看来。
而秦欢此刻却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油发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自幽龙谷到现在将近半个月了,如今她的手上缠着沙包大的纱布,宁驰勒令她不许碰水,除非她不想要这双手了。可是日日夜夜的熏蒸药材,早已令她的头发奇痒无比,恨不得剃成一个秃子!
“不行,小爷不能忍了!“来回踱步的步子一停,秦欢转身便向屋外走去,不料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
宁驰提着一个冒着热气儿的木桶站在门前,看着想要出屋的秦欢眉头一挑。秦大爷呵呵一笑,步子及时一转又走回了屋内。
“手好些了吗?“宁梵将木桶放在了屋内的锦榻之前,立刻便有丫鬟尾随而至,将木盆、花瓣放下后又退了出去。
“好多了。“秦欢站在原地看来。不知宁王爷又要玩儿什么乌龙,自从从幽龙谷回来,他便一直如此阴阳怪气的,虽说不像之前那般喜开玩笑,但现在的他总让秦欢有些别扭。
“过来。“宁梵撩起袖子朝着秦欢勾了勾手。
“哦。“秦欢顺从的走过去。
“躺下。“
“?“
“躺下。“宁梵眨眨眼。
“哦。”秦欢很听话的作势躺在了锦榻之上,宁梵便顺势拔去了她用以绾髻的簪子,瞬间长发便倾泻而下。
一只修长的手立刻轻轻握起瀑布一般的秀发,放在早已调好水温洒入花瓣的木盆之中,另一只手便拿木碗舀起温水缓缓的浇在那三千墨发之上,感受到不烫不冷的水从头顶缓缓流下。秦欢闭着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
看着她舒服的双眼微眯的样子,宁梵低低一笑:“娘子,为夫的手艺可还好?”
一双洁净的手伸进满是油污的墨发里轻轻的揉搓,搭理。
“恩。还不赖。”
宁梵的手力道刚刚好,她很难想象得到这样一个养尊处忧惯了的人伺候起人来这般得心应手。以至于她都要舒服的睡去了。
就在她要睡去的时候,却听到头顶宁梵的声音缓缓的传了进来。
“东边白玉军和楚军正打的热闹。我已派梅魂卫潜入白玉军队,找到时机带走玄天石。”
“哦。”
“如今白玉竹跟顾离都在四处找你,我们还得在这儿先避一避风头。”
“恩。“
宁梵眉头一挑,:“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恩。。我一直很好奇,那天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宁梵又舀了一碗温水缓缓倒下,这才继续说道。
“我跟白玉兰做了个交易。承诺把她带到顾离身边,她则告诉我出谷密道。“
秦欢嗤的一笑:“那个女人真是不死心,不过倒是你,什么时候与她勾搭上的?“
“呵呵,娘子,是在吃醋么?“
“。。。滚。“秦欢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便听宁梵继续说。
“白玉兰先前想要杀了你而放你我进入古墓已是犯了禁忌,早已被白玉竹软禁起来。白玉竹为人凶狠,六亲不认,她留在谷内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到老情人身边。或可留得一条性命。”
“那你是怎么送她去顾离身旁?据我所知,顾离很恨她,非常恨。”
“没怎么,我就是教了教她你平日里走路的步态与姿势,顺便附赠了一副跟你原先使用的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可以暂时骗一骗顾离罢了。”
“。。。。”
怪不得,当日军队里出现的蒙面女子可以那么轻易的骗得了顾离的锐眼,原来是受了宁梵的指点,但是终究骗不了多久,不知白玉兰此刻的处境如何。她是真的不了解那个女人,为何要为了一个待她如草籽的男人如此拼命。。
宁梵此刻拿过桌边犀牛角梳子,从发梢轻轻的梳理着秦欢的发丝。
“娘子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秦欢躺在榻上闭着眼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没了。”
“没了?”
“恩,我说宁王爷,你不觉得自己很烦吗,能安安静静的伺候一下小爷吗?”
又是一声低笑,宁梵便真的不再说话了,安静的梳理手中那头浓密而天生发质良好的头发,渐渐的,由于长时间未曾搭理而缠绕在一起的秀发便在他的手中变得柔顺滑亮。
秦欢闭眼躺在锦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