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人千万不能去做一座待喷发的火山,她会用最温柔的火眼去吞灭一个本不属于她的世界,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属于她。
然而在这一切来到的时候,男人只能去选择沉默,毕竟在现实中,男人在这一刻选择的权利并不是太多,虽然男人选择过反抗。
山谷中的风来得很快,它没有平野中的风那样温柔。
白裙女人就是一个特殊的女人。
特殊的女人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地时候,她们从来不会与男人去辩论,女人的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白裙女人的手中没有剑,也没有刀。
剑可以去杀人,刀也可以同样也可以做得到。
但是手中没有剑与刀的人,心就会比拥有它们的人更狠毒。
阿晨的心此刻特别的不爽快,在他的记忆中,未曾遇到如此敢对李清这样说话的人,不管她是否是一个女人。
无论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手中的武器是死的,但人是活得。
活着的人,从不愿意去宽恕活着的人,只要自己还能活着。
懂事的阿晨,手中拿着赶马车的鞭子,他的手瞬间疾风般挥舞而出,直接把李清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很少喜欢说话的阿晨,会去袭击一个女人。
眼前的白裙女人,就是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白色的衣裙束缚着凹凸的身材,人的鬓发间插着一个美丽的玉钗,这个女人在这里显得无比娇媚。
鞭子有长有短,用它做武器的人,都知道它的威力。
它只要落在身上,一道伤透心的疤痕,会让自己烙下永久的纪念。
鞭子当然是从上至下抽出,若是抽在脸上,李清都不忍心去想象。
懂事的阿晨鞭子很快,快如疾风,从马车上挥鞭而出,人的身影飘向了白裙女人,同时嘴里带着一声冷笑。
李清听到的却是两声冷笑。
“一个赶车的功夫也是如此了得,你是什么人?”白裙女人凌空而起,身影急速后退了四五步,才落了下来。
李清见过用鞭子的人,她是萍儿,可她的鞭法比起此刻的阿晨,逊色了许多。
白裙女人已经躲开,鞭子落到了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且抽出了一道痕迹。
无论谁能将鞭子在石头上抽出痕迹,都可以说明,这一招他用足了自己的力气,发招的时候,他也没有打算给对手留下活着的余地。
李清突然感觉今天的阿晨变了,他变得很怪,好像眼前的女人,与他有着很深的旧怨,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
阿晨在看到鞭子落空的一刻,人还在空中,他的手放开了鞭杆,右手一抖,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剑。
这是一把软剑,一直就藏在他的腰中,顷刻的时间,软剑变的笔直。
人到了鞭子抽过的石头上止住了脚步,用冷漠的眼神看着白裙女人,仿佛这个女人与他存在前世的嫉恨。
李清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制止懂事的阿晨。
只要阿晨出手,必然自有他的理由,李清不会去过问他的理由。
同时李清也不会去责备阿晨,在他的心中很明白,阿晨所说得每一句话,所做得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自己。
然而针对这个女人,从她的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李清就在猜想,她既然称呼绿裙少妇为师姐,她在山谷中的身份地位,肯定非一般人所比。
女人都有一个毛病,都不喜欢听到别人责备自己,也从来不喜欢别人对自己凶巴巴。
越是脾气古怪的女人,越是讨厌这一点。
“老太婆,你的话很大,有本事就莫要躲避。”懂事的阿晨瞪着眼睛冷声道。
站在山坡上的白裙女人,刚刚等到阿晨的最后一个字落音,手中的笛子已提起,笛子在手中至少变化了数次。
直袭而来的笛子,分别点向了阿晨身上六处大穴,并且都是致命的死穴。
懂事的阿晨仿佛没有看这一招,他变得更加冷酷。
软剑在无言中,直直刺出。
西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