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会比比的怒言,克洛克达尔只是径自走到寇布拉身旁,出声问道,“那么m.寇布拉,现在我们再换个问题,记载历史文本的地方在哪里?”
“历史正文,为什么连那个都知道……”比比的身子似乎更僵硬了点,连嘴唇都隐隐的泛起了惨白,因我离着她很近,所以几乎连她生气时粗重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有些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位坚强的女孩变成这副模样。
轻轻点了点她的手指,见她立刻缩回了手,还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有些好笑,我看着她问道,“你猜我在想什么?”看见她有些奇怪的望了望四周,我狡黠的对她笑道,“他们听不见我和你说的话,我稍微动了点手脚。”
“我……不知道,”她估计也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刻问出个毫无营养的问题。
“呵呵,我在想你心中要等的人,和我心中要等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说完这句又给她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撤去了周身的空气圈。
“你刚才是说真的吗!”待比比反应过来后,她开心的一把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问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比比突兀的声音立刻吸引了那边克洛克达尔的注意力,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克洛克达尔,又拍了拍比比的手示意道,是真的。
就在这时,一抹熟悉的气息荡漾在空气中,即使现在四周沙尘漫天,也丝毫不影响我对于气息的分辨能力,凝眸笑道,“克洛克达尔先生,你总给别人找麻烦事,这下好了,现在也有一个麻烦事要找上你了。”
说完,我立刻操纵着轮椅向后倒去,顺便一手拽着比比,一手拖着她身旁那名护卫,直直的从这个屋顶背跃了过去。
显然谁都没有料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比比更是吓的死死箍住我的脖颈,高声尖叫。
这屋顶距离地下少说也得有一百米之高,强大的气压伴随着重力加速度,在落地的瞬间席卷了一大片的气流,使我的降落地点形成了一道弧形的气压曲线,在隔着差不多半米时,轮椅稳稳落在地面,我才把比比和那名护卫放在地上。
“比比!!!”“比比酱!”
“啊!这个坏女人怎么也在这里!乔巴!我看我还是先走一步了……”
“啊啊!乌索普!!!你醒醒啊!”
来者是草帽一伙的五个人和一只骆驼,看来他们已经完败巴洛克工作社,虽然身上皆是伤痕累累,但我心里不得不对他们的实力重新评价了一番,眼眸幽深的特别看了那个满身创伤的剑士一眼。
就在这时,从高空中朝我们所在这里俯冲下来了一道身影。
我收回打量的目光,对比比说道,“看来我是等到我想等的人了,”伸出手指了指天空。
比比的视线跟着我的手势朝天空看去,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高兴的大喊道,“路飞桑!”她喊的这一声,把草帽一伙的注意力全都引上了天空。
我摸上奇诺软燥的毛发,看了那屋顶最后一眼,便带着它离开了这片战场,我喜静,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也不喜欢像这样嘈杂的战场,因为见闻色的深度觉醒,那些声音在我的心里回荡了太久,如此大规模悲戚的连我都觉得自己要被感染了一般。
推着轮椅朝一个不起眼的方形建筑中走去,半途少不了流弹乱枪这样的武器被随意掷来,我淡漠的从厮杀中的人们身边走过,叫喊声不绝于耳,我却充耳不闻。
眼前的方形建筑,虽然现在在炮火的摧残下有些破旧不堪,但也不难看出,之前它没有被毁坏的时候有多壮观,推开一扇铁门,又推开了一扇木门,我才进到了屋内。
“咱们下次的接头地点,能不能不选在这么荒僻的地方,”我进到屋内,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如果刚才耳边没有那些炮火声我倒更会觉得这样的场景才是真实的过分。
“小空,你的脸色怎么那么不好,”艾琳起身来到我身边,摸摸我的额头问道,“怎么发烧了呢,”言语神态间都是满满的担心。
我对她柔柔的笑道,“兴许是累着了,不过倒不影响斯摩格先生接下来对我的审问,,这男人从刚才起就是一副懒相,像极了某位大叔的神态。
“哼,”斯摩格只是冷脸对着我哼了一声,显然在雨宴地下室的气还没有消。
“对了,小空,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管辖这片海域的海军军官,人称黑牢缇娜,”艾琳也不理斯摩格,径直把我带到一边,搬了个椅子来坐到我身旁为我介绍道。
我们在的这间屋子只剩下了四周空空的墙壁和几把破烂的椅子,其他物件都已经不翼而飞,毕竟战乱时期趁火打劫什么的大家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则是有些开心的对着缇娜问候道,“好久不见了啊,大姐姐。”
但女人的神态却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