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可知,皇后娘娘宣我何事?”曲丽雅边走边说。
“回娘娘,奴婢不知,不过刚才左贵妃娘娘也在。”传话丫头如实说道,刚刚在皇后那,离得有些远,话没听太清楚,但左贵妃娘娘确实呆的有些久。
“左贵妃也在,真是奇怪。”曲丽雅有些不明白,这大皇子大婚之日,皇后请她们进她宫中为那般?
“奴婢离得远,好像听见说萧世子来着。”传话丫头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毕竟丽妃娘娘对她真的很好,从来不摆主子的架子,关键还总有赏钱。
曲丽雅笑了笑,不再言语,眼瞅着马上到了皇后宫中,确实不易多言,毕竟隔墙有耳。
“丽雅给皇后娘娘请安。”丽妃娘娘进得门来,紧忙开口道。
“不用多礼,就座吧。”李皇后收起了笑脸,倒也不似平日里那般严肃。
“谢皇后娘娘。”曲丽雅说完,走向一旁。
“原来贵妃娘娘也在,丽雅见过左贵妃娘娘。”让人感觉她似乎刚瞧见一旁座上的左贵妃。
“丽妃娘娘快坐。”左贵妃一脸和善,指着一旁的椅子,开口道。
曲丽雅坐在一旁,等着李皇后开口。
只是上座的李玉嫣只是静静地喝茶,多时不曾开口。
丽妃瞅了瞅上座那位,又看了看左贵妃,这是何意?
“丽妃今日可有见到萧家外甥?”李皇后终于开了口
“回皇后娘娘,托大皇子的福,今日在婚宴上瞧见了辰轩。”曲丽雅假装一愣,半天才开了口。
“不知你家姐姐,萧邑王妃可还好。”李皇后又开口道。
“回娘娘,今日见了灼雅姐姐,看起来气色不错。”丽妃娘娘有些不解,这皇后到底何意,难道要给辰轩定亲,不对,萧太后已将夕沅赐婚给辰轩,想来不会是亲事才对。
“萧世子前些年在寺院受了不少苦,邑王妃定是思子心切,这些年也真是苦了她了。”李皇后接着说道。
曲丽雅瞅了瞅皇后,又看看左贵妃,谁能告诉她,这皇后到底想说啥?
“回皇后娘娘,辰轩小时候身子弱,送到寺院实属迫不得已,姐姐确实跟着上了不少火,现在好了,辰轩已回府一年有余,承蒙皇后娘娘挂念,明日见到姐姐,一定转达皇后娘娘的爱意。”曲丽雅虽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却也不是愚笨之人。不然在这偌大的宫中,如何能生了皇子,还能获得圣宠而不衰。
“听说当初辰轩是被了尘师傅收了做弟子,可有这事?”左贵妃见二人说了好半天,才开口道。
“是做了了尘师傅的弟子,不过是俗家弟子。亦可随时还俗。”曲丽雅并不知左贵妃何意,只是如实回道。
“俗家弟子?确实,不然太后也不能为萧世子定下亲事。”李皇后淡淡地说着,让人猜不出语意。
“弟子能成亲,那了尘师傅可有家眷?”左贵妃再次问道。
“了尘师傅是远近有名的大师,是得道高僧,何曾有家眷一说?”李皇后未等曲丽雅开口,便接过话来。
“皇后所言极是,臣妾亦不曾听说了尘师傅有家眷。”曲丽雅不清楚李皇后和左贵妃之间的猫腻,只是说了自己知道和该说的话。
“能得皇上赏识,确实是得道高僧。”李皇后再次肯定。
“皇后慧眼。”曲丽雅被她们搞昏了头,这俩人到底意欲何为?
“今日见了尘师傅还带了一位女子来,不知妹妹可认识?”左贵妃瞅了一眼李皇后,抿了一口茶,装作若无其事的朝一旁的曲丽雅瞟了一眼。
“不认得。”
“可曾觉得熟识?”
“似乎在哪儿见过。”
“见过?”
“想不起来,有些模糊。”
李皇后只顾低头喝茶,似乎不曾听不到二人之间的谈话。
曲丽雅瞅了一眼上座那位,今日的皇后娘娘似乎喝了不少的茶水。
“妹妹明日见了辰轩,不如问问,这般了心中所惑。
曲丽雅自始至终一头雾水,此刻倒是弄明白了,这是想探听今日和萧太后共宴的那位夫人。
“明日见到辰轩,臣妾一定问问。”丽妃虽口头应承了下来,心里却有些担忧。外甥会不会亦不识得此人?
“今日天色已晚,臣妾打扰许久,皇后娘娘早些歇息。”左贵妃说着站了起来,余光打量了曲丽雅一眼,似乎在提醒她跪安。
“两位妹妹近日一直为皇儿的婚事忙前忙后,早些回去歇着吧。”李皇后说完,抬手衣袖遮面,似乎打了个哈欠。
“臣妾告退。”曲丽雅说着,起了身。
两位嫔妃说了一堆,虽未说到心坎上,李皇后心却沉落了不少,明日再好好瞧瞧,那女子到底何方神圣。
李皇后洗漱后,躺在了床榻上。
也不知今日皇上宣了谁侍寝?不知怎得,脑海里再次浮现了那浣纱遮面的身姿。
这下好,李皇后今日真的是失眠了,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矣。
她坐了起来,唤来嬷嬷,沉声嘀咕了几句,嬷嬷点头,很快离开。
李玉嫣莫名地阴笑着,烛光映在脸上,显得格外的狰狞。
另一边,李明皇去了了尘师傅平时来宫中的住所:皇宫东面一个很是幽静的小院子,院落不大,有主屋,有两间厢房,常有宫人清扫;虽简,却静、又雅。
“了尘师傅,许多时日未陪朕下棋,忙?”李明皇先开了口。
“皇上今日心不静,又输了贫僧一子。”
“了尘师傅棋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