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伸手拍拍宇文护的肩膀:“我相信你。”
“谢父亲。”宇文会一边吃糕点一边出院子,遇上宇文直。
宇文直笑道:“你怎么这么早过来?”
宇文会反问:“我给我父亲送早膳。你昨晚新婚,这么早过来,是不是有事?”
“我想出宫,来给你父亲说一声。”宇文直去找宇文护。
宇文会咀嚼,咽下嘴里糕点,去偏殿洗完手,站在院子等待。
宇文直见过宇文护,往外走。
宇文会跟着宇文直到皇宫大门附近。
宇文直转身。
“你不回府吗?”
宇文会笑了一笑:“今日是七月十五。寺庙和街道上一定很热闹。我想去逛一圈。六叔。我们同行吧?”
宇文直拒绝。
“我要去给你父亲办正事。不能与你同行。你找别人吧。”
宇文会好奇。
“办什么事?”
宇文直敷衍:“去寺庙里烧香。为我们宇文家祈福。”
“我待在这里太无聊。我想与你一起去。可以吗?”宇文会只想找个人陪他打发无聊时光。
“行吧。”
“你先去准备一些去寺庙里供奉物品。我去给我母后说点事。稍后我们在不漏寺大门外相见。可好?”
“好。”宇文会开心走人。
宇文直回到上善殿。
站在地上整理衣服的荣茵,看向宇文直:“你怎么又回来了?”
宇文直走近。
“怎么不叫宫女,帮你打扮?”
荣茵笑笑。
“我也无别的事可做。自己能做的事,就不劳烦别人了。”
宇文直告诫荣茵:“你是我的妻子。该摆的谱,还是要摆。不然,别人觉得你好欺负。”
荣茵掩嘴一笑。
“是。”
一个宫女来传话,请宇文直和荣茵去含仁殿。
宇文直叫宫女退下。
叱奴太后派人来,荣茵感觉没好事,心中紧张起来。
宇文直安抚荣茵:“不会有事。走吧。”
荣茵跟着宇文直,去到含仁殿殿外。
站在殿外等待的汲姑姑,向宇文直和荣茵行礼:“六殿下。六夫人。叱奴太后精神不佳。太医刚过来诊治,服了药,又睡了过去。殿内药味太重。皇太后不想让你们沾了药味。请您们稍等。”
先前找人传话,此时又生病。荣茵不用多想,就知道叱奴太后又要为难她。
哪怕知道是叱奴太后为难,荣茵作为晚辈也不能有就异议。
宇文直自然也知道自己母后,想给荣茵下马威。宇文直也希望叱奴太后给荣茵立好规矩,所以没出声。
汲姑姑扫了荣茵一眼。
荣茵当作没看到。
这一站就是半个时辰。
宇文直额头上出汗,看向荣茵。荣茵却面色平静。
站得腿脚有点酸,宇文直不想再站:“汲姑姑。你去看看我母后醒了没有?”
“是。”汲姑姑进到殿内,走到床榻前,轻咳一声。
叱奴太后睁开眼睛,眼神询问殿外情况。
汲姑姑蹲到床榻前,在叱奴太后耳朵嘀咕几句:“是否还要让他们等?”
叱奴太后小声说:“叫六殿下先走。让荣茵等着。”
“是。”汲姑姑去到殿外:“六殿下。你能否先去寺庙里,为叱奴太后祈福。”
为母后祈福,不能耽搁,宇文直快速离开。
汲姑姑请荣茵再等。
荣茵又站了一个时辰。
李娥姿和厍汗漓前来。
李娥姿微荣茵微笑。
厍汗漓眼里却带着讥笑:“给六殿下夫人请安。”
荣茵客气回道:“厍汗御媛。早。皇太后身体抱恙。你们就不要进殿了。”
厍汗漓沉下脸:“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荣茵不急不慢说道:“先前六殿下在这里站了近一个时辰。去寺庙里给叱奴太后祈福。我也在这里站了近两个时辰。汲姑姑说叱奴太后需要静养,你进殿做何事?”
厍汗漓反驳。新首发 .. m..
“我是叱奴太后的新妇即儿媳妇。”
荣茵微微一笑:“是我糊涂吗?”
李娥姿连忙向荣茵认错:“我和厍汗御媛,也是担心叱奴太后的安康。如有冒犯之处,夫人请见谅。”
荣茵平和说道:“叱奴太后可能可还几个时辰才能好转。你们身份尊贵,站在外面,容易中暑。请回吧。”
李娥姿拽着厍汗御媛,对着含仁殿的大门,出了含仁殿大门。
厍汗漓生气。
“姐姐。为何如此狼狈逃离?”
李娥姿停下脚步:“荣茵不比独孤伽罗差。就你那一句新妇,她就可以去陛下那里告状。”
厍汗漓不屑说道:“她若有本事就去告!”
李娥姿警告厍汗漓:“依我对陛下的了解,最终结果,至少会让你自己抽你自己十个巴掌。”
厍汗漓恼火。
“我可是陛下的女人。”
“我们只是陛下的妾。而荣茵是六殿下的正妻。荣茵才是皇家正经的新妇。”
厍汗漓是皇帝宇文邕的妾,而且还是地位稍低的妾。平常他人宇文邕的面子上,高抬厍汗漓。
若真要论尊卑,就算身为大皇子母亲身在嫔位的李娥姿,也没不敢与荣茵公开作对。
厍汗漓越想越气。
“被一个宫女压在头上,真是耻辱。”
李娥姿劝告:“荣茵姓独孤。她的姐姐是独孤伽罗。陛下最讨厌别人说独孤伽罗的坏话。听说冯提默在陛下面前说了一句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