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昭君看着独孤伽罗:“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独孤伽罗笑笑。
娄昭君叫宫女拿来笔墨纸砚:“我想送两个宫女给陛下做姬妾。你把你喜欢的宫女推荐给我。你就可以出去蹴鞠。”
看娄昭君这架式,独孤伽罗要是写不出让娄昭君满意的人选,娄昭君必然不会放过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拿起毛笔,佯装思考。
面对听话的独孤伽罗,娄昭君也就放松警惕。估计,独孤伽罗一时也写出来有用的人选。
“写好了。告诉我。”
独孤伽罗点点头。
娄昭君靠到床榻上歇息。
独孤伽罗趴在案几上冥思苦想,把自己见过的宫女,最后凭感觉写在纸上。
独孤伽罗不知道宫女的名字,全都用在哪里,或者因什么事是而认识宫女……
写满一张纸。
独孤伽罗把手里的毛笔,靠到砚台上,然后把纸张交给娄昭君。
娄昭君看到看过纸张上写的字。
“你去玩吧。”
独孤伽罗欢快地,跑到殿外。
随后,娄昭君叫派人宫女,把纸张送到段府交给段韶。
段韶拿着纸张,又去到元渠姨的房间。
在房间无聊发呆的元渠姨,看到段韶拿着纸张来,以为段韶又来找她麻烦。
“你要是罚我写字。我们就断交。”
“既然你的想象力丰富。你就来帮忙想想事。”段韶把纸张放到元渠姨手里。
只要段韶不是来找麻烦,元渠姨自信想个事,对自己来不是麻烦事。
当元渠姨看完纸上的字,她不解。
“这是写得歪歪斜斜。谁家孩子写的字?是不是又挨了夫子的戒尺?”
段韶笑:“这就是公子写的字。陛下让我查奸细。我让公子写喜欢哪里宫女。你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只觉得段韶脑子有病,但段韶交代的事情,元渠姨看在她儿子面子上,还是要装装样子。
“虽然不知道宫女叫什么名字。但公子能写出来,在哪里见过宫女。这记性……还不差。”
段韶不急不急道:“我是闲得发慌,看公子记性的吗?”
感觉段韶话中有话,元渠姨赶快再细看纸张。
“这上面包括喜欢的宫女,公子还写了不喜欢的宫女。最多……能看出个对立关系。难道,这才是你想要的事?”
段韶靠到元渠姨身侧,在纸张上指了两下:“你看看这几个宫女,所在的位置?”
没看出来什么,元渠姨反福
“你该不会是想拿公子开刀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告诉你。这事你最好别去显露你的聪明。要是比陛下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连块垫脚石都算不上。”
段韶站到窗前。
“我有退路吗?”
细想一下,高演让段韶查奸细这事,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也不排除高演,就是可疑要为难段韶。
高演是君。段韶是臣。君在臣死。臣不得不得。
元渠姨为段韶的命运忧心。
“有人是故意要害你,你做再多好事。有人还是会继续针对你。”
段韶嗯了一声,认同。
元渠姨把纸张折叠好,放到段韶手里:“我觉得查奸细这事,必须查点事出来。但也不能查大事出来。高演都没查出来的奸细。你查出来奸细。功高震主。更会让高演对你不放心。”
元渠姨的思想认知,和段韶在一个级别上。
段韶喜欢和元渠姨话,他一什么,元渠姨就能帮他想出发对策。
“对策。”
“你都已经让人对立了。还需要对策?”元渠姨揶揄段韶:“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长得好看的宫女?”
还是妻子最了解自己,不想伤了和气,段韶连忙解释。
“我真的没有歪心思。我是想借着给陛下选美姬,顺便查清楚皇宫中各宫的情况。”
“你这是找死。”元渠姨坐到案几前。
段韶不认同。
“查奸细,不查怎么向陛下交代?还有,我不了解各宫情况,我怎么确定嫌疑人?”
元渠姨提醒。
“你得也有道理。但你想过反面的事情吗?陛下现时,不是想给你立功,而是不断找你的麻烦。你只有一个脑袋。你是嫌你自己活得太长,是吧?”
被元渠姨一顿教,段韶突然也不自信起来。
“那……我的想法,我已经给皇太后了。总得……给陛下一个法吧。我要是什么都不做。陛下那里也不好回话。”
元渠姨语重心长道:“你要永远记得。你是臣。作臣子的人,永远要看君王的脸色行事。就算君王不仁,作为臣子还得辅助君王。能在朝堂上谏言成功的臣子,那都是侍奉的君王贤明。”
段韶接受元渠姨指教。
“这事……怎么了结好?”
“雷声大,雨点。避重就轻。给陛下和皇太后给个交代即可。”
琢磨完元渠姨的话,段韶摇头:“你这话太大,不好操办。什么叫避重就轻?”
“就是你不能深查陛下的后宫。这要是查出来。陛下没管好自己的女人,将无脸见人,必然更容不下你。”
段韶叹气。
“你的想法……是好的。可,陛下是当着皇太后的面,让我接下差事。”
元渠姨的心情,没受影响。
“避重就轻,是让你把事情的重要性表现出来,让别人知道你有能力。敲山震虎这种事,当然要留给高演去做。”
权衡利弊。
段韶拿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