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芳苦笑一声,将过往之事挑捡的说了一些。
而当金旋听完后,这才知道麋芳是为贼人所抓,
“看来不是刘备。”金旋心想道。
“那麋将军我何事?”金旋又问道。
麋芳笑了笑说道:
“郡守可否借于芳几骑轻骑,芳必有重谢。”
听到麋芳的要求金旋有些好奇道:
“麋将军因何借兵?”
麋芳犹豫了一下说道:
“在下有重要之物被水贼劫走,必须追回?”
还未等金旋答应,一旁得潘濬点出了麋芳言语中的漏洞:
“水贼不是在水上前行吗?为何要借骑兵。”
麋芳见谎言被戳破,脸色一变,
又见众人看向自己的面色不善,急忙说道:
“请郡守恕罪,麋芳方才被水贼胁迫,写了一封赎书,
若此书传到新野,麋芳必定沦为笑柄,
故请借轻骑,先往新野,拦下送信之贼。”
听到麋芳如此解释,金旋这才,召来亲卫,又牵拉几匹快马,将麋芳送走。
至于为何帮麋芳,金旋自己也说不出来,
“也许,还是希望历史上的那件事发生吧!”金旋望着远去的麋芳自语道。
……
第二日,
处理完湖边渔村之事,金旋乘着水贼留下的船只,前往了水贼的据点。
可到了据点,金旋发现那里的水贼早就逃光了。
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水寨,
金旋见寻贼不得,只能返回武陵,
虽然没有寻得剩余的水贼,但也得到了大量的船只,
这些船只中甚至还有一些可以用作水战的艨艟战舰,
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第二日,下午。
金旋等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了武陵城。
此时他们大破水贼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武陵城中,
当武陵百姓得知金旋回城,皆是出城相迎,
在前往郡守府的路上,两旁皆是欢呼庆祝的之声,
就是是金旋已经回到郡守府中,外面的欢呼之声依旧不止。
潘濬见此情况感叹了一声:
“看来洞庭水贼让武陵百姓深受其苦啊!”
金旋甚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提起水贼,他突然想到了贼首的事,于是问道:
“承明,贼首可曾交待姓名来处?”
潘濬摇了摇头道:
“此人甚为忠毅,虽用尽办法,亦未曾开口。”
潘濬说道这里,话锋一转又道:
“若此人当真为江东所遣图谋扰乱荆州,
若江东知晓郡守将其俘获,彼时必会有所动作,
若江东有所动,其身份不问自解。”
“承明之意,便是等江东送上门来。”
“正是此意!”
听到此话金旋心中复杂起来:
“江东啊!若真是江东之人,
我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破坏了他们的谋算,
说不得就会被某些人记恨,话说能想出这计谋的人是谁?”
这时金旋脑海中蹦出一个名字:
“周瑜!我还没有见过周瑜,就和他结仇了!这算什么……”
“算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壮大自己的实力。”
想到此处,金旋向潘濬询问道:
“承明可有黔中消息。”
潘濬摇了摇头道:
“郡守,黔中无消息传来。”
“也不知黔中如何了?”
……
此时的黔中,气氛有些诡异。
裴离上任也有几日了,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可裴离却发现,自己的第一把火都无法烧出去。
因为他的政令根本无法离开黔中郡的郡守府,
以至于他这几日来惴惴不安,
要不是有这两千甲士的保护,此时的他早已逃回了襄阳,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他送往襄阳的求助信有了回信,
虽然众人都知晓,黔中非善地,皆不愿来。
但总有人因权因力而动心,
裴离看到回信中有几个年轻的文士即将被派遣过来,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等着些人到了,便可治理黔中,
待黔中大治,我必名声大显,
届时无论是州牧,还是曹操皆会对吾礼遇有佳。”
就在裴离幻想这未来美好景象的时候,一个校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郡守,出事了!”
裴离听到出事也不惊讶,缓缓的放下手中的信件,问道:
“可是城中蛮族闹事?”
甲士愣了一下,回到:
“正是!”
只听得,裴离冷哼一声:
“吾交待过,凡在城中闹事者,一律驱逐出城,可曾记得。”
“可……可此次闹事者众多,需多派甲士镇压。”
“需多少?”
校尉想了想回道:
“至少一千!”
裴离没有多想,写了一封手书,交给了校尉。
……
郡守府外,躲在暗处的兀豪采看着离开的大批甲士,冷笑了一声:
“竟然如此愚蠢!”
兀豪采话音刚落,便有人附和道:
“那个什么郡守,确实愚蠢,
但这些披甲之士确实恐怖,我族之人若与之相拼,必将损失惨重。”
兀豪采听到有人说话,转头看去,
当看清来人时,心中突然涌现出惊惧之情,
“老族长!”
老蛮王看了一眼兀豪采,神色莫名道:
“怎么?我似乎吓到你了?”
听到老蛮王的话,兀豪采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