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等等!”
“等什么!难不成,你有事要做?”
“倒是无事,但……。”
“既然无事,那便陪我饮酒。”
庞统不由分说地将刘敏拉走。
……
东汉虽乱世已久,但安定之处仍存几处,而襄阳恰好便是其中之一。
人来人往的街道旁有一座漆红阁楼,
阁楼上庞统正与刘敏对饮。
只见庞统随意而坐,饮了一口酒水,将酒器拍在桌上,大叹一声道:
“好酒啊!好酒,比之江东苦酒不知好了多少。”
庞统看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刘敏问道:
“你不是在武陵郡为官吗?怎么又到襄阳了?”
刘敏想了想回答道:
“敏与郡守来襄阳贡税,郡守被州牧召去,敏闲来无事这才遇到先生。”
“哦!武陵郡守,我记得武陵郡守似乎姓金,叫什么来着?”
见庞统如此问,刘敏心中嘀咕道:
“幸亏我知晓先生的脾性,若是换作旁人定会发怒。”
就当刘敏要回答时,庞统拍了一下脑袋道:
“我想起来了,可是金旋?”
刘敏闻言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饮了一口酒水问道:
先生既从江东而归,不知接下来要前往何处?
庞统叹息一声:
“我亦不知该往何处。”
听到庞统道:
“兄长时常提起先生,先生去与兄饮酒长如何?”
“公琰!”
庞统愣了一下问道:
“公琰现在何处?”
“武陵!”
听到蒋琬在武陵,庞统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神色:
“难不成,公琰已在武陵出仕?”
刘敏摇头道:
“只居武陵,未曾出仕。”
听到刘敏此言,庞统饮了一口酒大笑道:
“我就说,以公琰见识,怎么会在武陵这蛮荒地任职,”
“再说公琰才华,武陵亦是难容。”
庞统又饮了一口酒,这时注意到刘敏的脸色有些难看,将酒器放下微笑道:
“当然我可不是说你没有见识,”
听到庞统的话,刘敏的脸色反而变得更黑了,庞统见状又补充道:
“哎当然也不是说你没有才华。”
听到这些话,刘敏有心说些什么,但又碍于情面说不出口,所有的话只能化作心中一声叹息:
“我算是明白庞士元为何不远赴江东了。”
这时的庞统干咳一声说道:
“咳咳!贤弟啊!为兄突然想到家中似有急事,便先告辞了。”
刘敏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庞统站起身来冲他拱了拱手,转身而去。
看着离开的庞统,刘敏自语道:
“我与先生何时变得如此亲密了?”
刘敏又饮了口酒,品着酒味,刘敏感慨道:
“好酒是好酒,可惜无味,”
“罢了!郡守应当见过州牧了,我也该回去了。”
刘敏说道这里站起身来,喊道:
“结账!”
“一共三百一十五钱。”
“什么!怎么这么贵?”
……
快步走在路上的庞统回头望了一眼:
“刘敏啊!须知世间险恶,庞统今日算是替公琰教一教汝。”
庞统说完转身继续先前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自语道:
“接下来该去何处?”
庞统沉默了半晌,眼前突然一亮:
“去找孔明.”
庞统说完摇头道:
“不行,我虽与孔明志向想投,但孔明似乎越来越不待见我。”
“自从从孔明二姐嫁给了庞统山民,孔明甚至不愿意见我。”
“但这件事能怪我吗?至于做出在篱笆上插满削尖竹竿这种事来。”
“我庞统是会爬墙越宅之人?”
庞统说道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流涎,他抹了一把口水,摇头道:
”只可惜了孔明的香瓜,也不知他是如何种出如此美味。”
就在庞统回味之时,他突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人。
“咦!此人竟从牧府而出,但我在襄阳从未见过此人,他是何身份?。
二人越走越近,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庞统看清了此人的面相,嘴中嘀咕了一句:
“啧!一脸愚钝之相。”
正在想着事情的金旋,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便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当看清那人面容时,金旋心中一惊:
“此人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