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之前夫子也来询问过,不过都被她以昨晚没睡好给搪塞过去了。
“一起去吧!你可以不下水就坐在岸边泡泡脚!”若霖见她犹豫,以为她不识水性。
“你们都是tuō_guāng了下水的吗?”说实在的,比起温泉她更好奇这个。
“是啊!”洗澡不tuō_guāng怎么洗?若霖很奇怪她为何这么问。
少年这话一出来,篱落眼里立马多了些神采,忍不住道:“你们每次去云巅就是为了去洗澡?”。
“不一定。”少年想了想道,“有时我们也会相约去狩猎。”
“云巅有猎物?”听到这个,她的兴致又浓了一些。
“目前还未猎到什么,不过时间长了总会有的。”这也是他一直总是有事没事撺掇着大家一起去云巅的理由。
“嗯·····。”篱落想了想道,“那好吧!不过我的手刚结痂不能碰水,只能看你们玩。”
说着,她眼里一抹兴奋一闪而过。
“好,你只管跟着我就是,我会保护你的。”少年说着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刚拐了个弯,就瞧见洛日气呼呼地跑过来。
“不是说去云巅吗?你跑来这里干嘛?”少年望着若霖,一脸质问。
“阿篱说她也想去。”若霖说着推了篱落一把,示意她说话。
篱落会意,立刻跑上前,可少年却突然一个转身道,“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洛日·····。”她不让他走,直接跳到他背上搂着他脖子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消气?”
这都好几天了,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哄他。
“哼,等你把房间还我了再说。”少年一个劲想把她从背上抖落下来,可惜没用。
“我不敢回去。”篱落扒着他肩膀,可怜兮兮道,“等我的手好了,再把房间还你可好?”
“你为何不敢回去。”他感觉他爹其实对她挺好的,好几次他都见他在她房门口徘徊,虽然面无表情,可明显是在担心他。
“我不想再受伤。”篱落感觉和那男人似乎八字不合,只要一碰上就会出事。
“你这伤不会是你爹弄的吧?”洛日突然惊讶地问道。
“嗯。”她轻轻应道。
当篱落的轻“嗯”声响起时,洛日立刻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望着阿篱搂着他脖子时那缠着纱布的手,令他忍不住想起小时候挨戒尺后双手血淋淋的画面。
“好吧!”他突然不生气了,反而有些心疼他。
“谢谢,那我们········。”见他对她态度有所缓和,篱落立刻开心地邀他一起同游云巅。只是话没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一声男人的大喝。
“兔崽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洛斌的声音很响,吓得三人立刻转过身来。
“你你你·······。”指着洛日和阿篱背在一起的身影,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和皓阳是因为不放心少女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看到这样的画面,简直没吓掉他半条命。
“啊······!”见父亲黑着一张脸,洛日以为他要打他。于是还没等他跑上来,立刻吓得背起篱落就跑,一口气跑出了云镜。
当然他还看见了另一个人,那人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样,更是将他吓个半死。
若霖也吓坏了,因为第一次见夫子这么凶,实在有些吃惊。
“你们这是要上哪儿?”景瑜正打算去云镜找夫子,没想到在书院门口遇上了他们。
三人似乎打算往后门去,那样子看起来有些兴奋,尤其是阿篱。那眼眸简直亮得如同夜晚的星星,十分耀眼。
“去云巅,你去吗?”篱落随口说道。
“你不会是想和他们一起······?”景瑜看了眼他们手里拿着的衣物,一脸吃惊。
“你什么意思?阿篱不能和我们一起?”若霖没等他把话说完,立刻气得打断道。
他感觉他的话里似乎带着别样的意思,令他心中莫名不爽。
“不,不是的。”见若霖气得一副要跳脚的模样,景瑜立刻解释道,“我是担心阿篱的伤。”
“没事,我不下水。”纯粹是去观摩的,她在心里加了一句。
这样想着,篱落咯咯一阵滥笑后拉着若霖和洛日愉快地走了。
“等等,我也去。”见他们越走越远,景瑜突然改变了主意,脚底一转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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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巅
云巅离雾山不远,虽说不是同一座山,却两山相连如同相互依偎的男女。
男的是云巅,个头很高直入云霄,给人一种义薄云天之感。女的是雾山,身材娇小形态朦胧,给人一种小鸟依人之姿。
云巅上有一处温泉池,因为一年四季无论什么时候总有温热的水从崖壁里渗出来而变得尤为神秘。
尤其这水十分奇特,哪怕在冰天雪地里也丝毫不会冷却,甚至使得周围的树木都被滋润的郁郁葱葱,看起来如同春天。
若是有人这时候站在各处山顶抬头仰望,一定能将云巅上的世外桃源般尽收眼底。
因为它是唯一一片白雪皑皑中的新绿,犹如沙漠里的绿洲,更如同绿玛瑙一样夺目。
只是大自然将云雾做成了它的头纱将它遮盖,让人们分辨不出那雾是因为温泉的热气还是因为雾的本身。
所以人们就称那云深不知处是神仙的居所,所以都不敢随意靠近。唯有学院里的少年们知道是因为那里有一个池子。
当然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