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樱花?”篱落懵了。
她慢慢转身,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喃喃自语着:“这怎么可能!”
她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从第一天认识就已经记住了的一种很好闻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尤其男人此刻一脸温柔外温暖,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他不是樱花而是别人。
“烈辰,你既然想找的人是我,那就把阿篱放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在篱落还无法消化这个消息的时候,秦夜冕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晴天霹雳一样。
她惊得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他的眼神最终看向了樱花。
“烈辰?”这下她终于知道刚刚大人说的烈辰是谁了,原来是樱花。
可他怎么可能是烈火堂的少堂主呢?那个在暗探界有名的少年?
篱落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这个消息,整个人如同傻了一样一脸震惊。
而樱花却在这时轻轻抱住她道:“阿篱,请相信我!”
他不忍见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更无法视而不见她眼里即将汇聚的伤心和愤怒,于是一个手刀将她劈晕了。
不过在劈晕之前,他轻轻加了一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然后篱落晕了,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见此情形,秦夜冕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狠狠捏了起来。
虽然他早猜到他不会放了阿篱,但看着此刻毫无知觉晕倒在他怀里的少女,心还是忍不住揪了起来。
“烈辰,你明知道阿篱身体不好,居然还这样做?”他担心她的身体会不会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击。
“烈辰?”樱花哈哈一笑,突然答非所问道,“大人叫我烈辰,莫非是在说笑?”
男人一副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表情,并没有让秦夜冕感到吃惊。
从这几日的表现来看,他发现这个烈辰似乎很会演戏。
“你不是烈辰,却把阿篱打晕了?”他一脸质问。
“打晕她是因为我承认我不是樱花。”男人勾着唇一脸嬉笑,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紧张。
神态更是十分从容,好像在与人闲聊一般,半分柔弱的影子都看不到。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烈火堂的人?”秦夜冕勾了勾唇,见他没啃声,于是话题一转道,“其实你们烈火堂的秘辛我倒是略知一二,据说能炼制百花和百虫。百花炼制后的丹药可以易容,白虫炼制后的丹药可以变身。”
其实昨晚想到“缩骨功”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记得曾经有人说过烈氏祖先原是一名巫蛊师,而烈火堂之所以如此快速在暗探界立足是因为他们有一秘辛。所以当时就怀疑是不是烈火堂的人已经混入了花花世界。
“看来大人对烈火堂知道的不少。”男人抱着篱落,神情一派轻松。并没有因为秘辛的事被人知晓而情绪波动。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听说这两味药十分凶险且不能同时服用。而且对服用者的身体要求极高,从小练武的人不行。尤其烈火堂的弟子从小都要在身上“种毒”来增强功力,所以就更不能用了。若是强行用药只能用一种,保持的时间也很短,据说只有几个时辰,而且十分痛苦。能这么长时间变身又易容的,烈火堂里唯有一人。”秦夜冕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很认真地看着他道,“那就是你——烈辰。因为从小并未在烈火堂长大,也并未“种毒”。十三岁才被堂主接回,所以是唯一一个能同时承受两种药的人。”
说完,他胸有成竹的望着他。
“哈哈哈······大人不愧是大人,短短两天就识破了我的伪装,真是了不起。”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于是大方承认道。
“既然如此,那烈少主不妨把阿篱放了,由始至终你的目标都是我不是吗?”
其实秦夜冕昨晚就想通了。按时间推断,他猜他们应该和阿篱是前后脚入住的花花世界。
自然也清楚十五的事,而他们没有拦阻,显然是想引他过来,否则这一切说不通。
“不急不急,阿篱公子如此娇俏可人,烈辰心里甚是欢喜!”说着,烈辰故意在篱落脸上亲了一口,一副十分暧昧的姿态。
尤其眼神里**裸的挑衅,更是让所有人气愤难当,尤其是阿菁和兰馨。
“放了阿篱,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也不想卷入你们的恩怨。”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调戏公主,兰馨气得大喊一声。
尤其公主的脑子刚恢复,她真怕男人的这一掌下去会不会又将她给打失忆了。
但烈辰根本没将兰馨的暴跳如雷放在眼里,而是继续用手轻轻抚摸着篱落的脸庞,一脸沉醉的模样。
看着这一幕,秦夜冕的手捏着“咯吱”作响,一条条暴露的青筋在手背上凸起显得十分恐怖。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冷冷的依然无动于衷的样子。
“烈少主一路上煞费苦心,不仅将我引至姮城,如今又将我引来柳城,不妨把目的说出来。”不想再看他对阿篱动手动脚,秦夜冕直接了当道。
“哈哈·····。”一听这话,樱花突然大笑三声,然后一脸好奇道,“大人何以见得这事就是烈辰所为。”
说真的,他还真是佩服他的能力,不仅将他查得如此清楚,甚至还猜到了一切。
“难道不是?”秦夜冕不答反问。
其实若没有今日的事,他或许不敢如此确定。
但现在他完全相信之前给嘉德纸条的人一定是他,因为只有他的